梁君儿早放下一滴不剩的空碗。
喝下那碗糖水,梁君儿这才觉得舒服许多,想到容宣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气恼不已,“你堂堂一个王爷,怎能做出这样下三滥的事来,居然搞偷袭,我丢你个肺呀,信不信我直接拿把剪刀废了你,让你好再去害人,我真是后悔当初只给你画个乌龟,如果当时就了解你,看你还怎么蹦跶……”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梁君儿真是后悔不已,当初就不该留了这祸害在。
她愤然地转身往门口走去。
刚要开门,却突然一只大手按住了门。
容宣的气息,就在头顶,他缓缓地道:“本王中了药……有问题的,是那一碗百合莲子汤。”
“关我什么事?你放手!我要离开,才不要和你这一个禽-兽呆一块。什么?什么汤?”梁君儿一惊。目光转向桌面上的空碗,突然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可转念一想,又一惊,“什么药?下的什么药?会不会死人?”
“不会……”容宣缓缓地吐出两个字,俊容上都已经染上不一般的红色,在强忍着心底的躁热和变化。
他喝得最多,而她只是一点。
何况,面对着自己心仪的女人,对他更是致命。
“幸好不会,那让我离开。”梁君儿松了一口气。
“你……再坐一会。”她刚喝,药效应该还没起。此时此刻,容宣根本不可能让她走出这一道门。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为了她。如果她中了这药,还出门,要找那一个男人解决?不,他宁愿那一个男人就是他自己。
“不坐!你松手。”梁君儿扯着门把,可怎么扯得过容宣?
“外面雨大,等停了再走。本王保证,不会动你。当然……如果你想动本王,本王是乐意奉陪的。”容宣声音沙哑,不紧不慢地说上了一句,也找了一个借口。却面色潮红,凤目如炬地盯着梁君儿。
外面的雷鸣闪电早化作磅礴大雨。
西苑跟容宣的书房相隔一段距离。
梁君儿此时现在要回去,只怕是真要要淋个落汤鸡,“你要说到做到才好。那你闪远一点。”
为了自己的身体起见,梁君儿觉得自己还是等雨势稍小再做打算。
不过,她避开了容宣,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不过,离他还是最远的。
忽然,她觉得身体一阵不一样的燥热,先不觉得,只以为是自己情绪太过激动的原因,于是,撸起袖子,露出藕白细女敕的双手,还不时用手探向领口间。
这古代的衣服就是麻烦,四处裹得紧紧的,实在是热死人了。
梁君儿这动作无疑是对容宣的致命诱惑,见她体形苗条纤盈,体态飘摇,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静立在水一方。
可是,他容宣毕竟是一方人物。
区区的某种药物,能令他一时失控,但还不足够马上令人变禽-兽。
此时,梁君儿体内的迷情药也起了作用,任她拼命的拿手扇风也好,伸出舌头吐气也罢,怎么都压不下那股燥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