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十分同情地看了倾苑一眼。
“那个进屋看看疑犯人在哪儿,将他们拿下后我们立马赶路,不然到天黑透后,路越加不好走。”他转头向着属下吩咐道。
倾苑知道事情暂时没有回转的余地,就很配合地将他们领到屋里。
“小晨,你去收拾几件你和小宇换洗的衣服。”
然后对着几个捕快大哥笑着说:“各位官|爷,这个是我小弟,叫泽晨,床上至今昏迷不醒的那个,是我的二弟——泽宇,人都在这儿了,你们要抓就抓吧!”
她这话一出,让围在屋外的村民们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先前不是说,是于九一伙把泽宇和泽晨两兄弟打伤的。
现在怎么又换了说辞,说是他们兄弟俩把于九打伤了。
“官|爷们,你看如今我二弟昏迷不醒,我能不能雇上两辆马车,一辆给官爷们座,
另一辆给我弟弟们座。”
倾苑提出的这个建议他们立马就同意了。
毕竟有人出银子雇马车,他们也不用走夜路了。
况且这有一个嫌犯还昏迷着,是傻子才会不同意的。
“哼!小丫头,这样有些不合规矩,衙门里规定了,嫌犯必须亲自押运,要是你们做上马车后就跑,那我们可是犯了失职之罪了。”
倾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要钱而已。
便开口道:“这位官|爷,请借一步说话!”
那头头先是一愣,然后才会意地笑了出来。
果然倾苑又撒给他一锭银子,放低身段说:“官|爷,求你行行好,两个弟弟都还小,身子骨弱,特别是我二弟,现在还昏迷不醒,他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爹娘地下有知,一定不会原谅我的……”
说着说着倾苑的眼泪很自然地滚落下来。
“哎,小丫头,你哭什么,我们也是按照大人的吩咐,连夜来捉拿他们,明日午时提审。又不是拉他们回去砍头。再说了就算真是伤人罪,也就坐个几年牢而已。”头头做捕快几十年了,这种事情早见惯,可最怕的就是家里丫头的眼泪。
只要家里的丫头一哭,他就心慌,没想到今日面对这个非骨肉至亲的小丫头。
他居然会说出这番安慰的话来。
吓得他身后众兄弟直干瞪眼。
倾苑也没有料到他会这么说,待她反应过来后,立马点了点头,“官爷,谢谢你,我这就去雇马车!”
倾苑一拐过弯,就朝自家还未建好的屋子跑去,然后一下跳掉荒井里,挖出那只生金之碗放置在怀里。
接着便跑出虎子家租用马车。
虎子正准备休息,衣服月兑下一半后,就听到有人急切敲门,一打开门,见是倾苑本人,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一下大敞开的衣服。
不等他询问是何时,倾苑便一口气将事情月兑出。
听明倾苑讲诉的经过,虎子进屋急忙叫上自己的爹
倾苑三姐弟上了虎子爹的马车,同坐的还有一个捕快。
其余的人则是一起挤进了虎子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