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这不是今日的新郎官吗?你还有脸回来呀!”边子墨很讽刺的说。
他就像只斗胜的公鸡,一直仰着头很鄙视的看着许景佑。
连自诩看透一切的许景佑,情绪也有些波动了。
“请这位小兄弟请让开,在下要进去看在下的娘子!”许景佑说着,可是这边子墨根本没见他放在眼里。
就是摆明了不爽他,不让他进屋。
“这位小兄弟”许景佑刚说到这儿,却被他给打断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这小兄弟可不是你能叫的。”边子墨言语中满是痞子气,还用一副很不爽的样子死盯着许景佑看。
就像挑起他心里的火气,和自己打一架。
可不料即使他就算这么挑衅的对他,他脸上还是一副不温不火,不咸不淡的模样。
“你!”便子墨一下拉住他的衣襟,然后怒视着道:“许景佑,就你这么孬|种,不配站在倾苑身边,他需要的是像我这样的男人!而不是人妖!”
他说完后,一下子松开他,朝他鄙夷的笑了一声,人便一闪的无影了。
门在这时候,突然咯吱一响。
崔大娘一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新郎官,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他手里紧握住的拳头。
“尤景,你回来了,倾苑在屋里呢!哎,你去哪儿!”谁料这许大娘还没说什么,这许景佑转身便走了。
就这样家里这几日的气氛无比的僵,就连过来串门子的恭云山这种粗神经都感觉到了。
倾苑和许景佑这几日没有说过一句话,而倾苑身边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叫做边子墨的少年。
气质非凡,举止优雅,一看就来头不小。和倾苑还又说又笑,可恭云山也说不上,他们到底哪里怪怪的。
小六最近心情很差,是无比的差。
且不说师傅和师母闹到不愉快,这妖界也出了一件大事。
那就是狐族巫医家的唯一的独生女思悠被人给杀了。
尽然是一针穿破了脑门,虽然表面上没有伤口,可是她的灵魂已经不完整了,就算巫医用禁术也救不活她了。
巫医活了这么几百年,只得了思悠这么一个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任凭谁都接受不了。
这时,一个丫鬟说,小姐死前不久和她说过,她要去见许景佑。
巫医一听到这个名字,再联想到女儿最近种种怪异的行为,一怒之下哭诉到狐王那儿,要他还自己女儿一个公道。
这狐王一听后勃然大怒,然后派特使来带许景佑回妖界,而许景佑当然不愿意。
一时间那人便动手,想捆住许景佑。
可许景佑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直接打伤他,让他回去复命了。
小六听师傅如此轻描淡写的说,心中一抖。
这师傅怎么了,竟然会打伤同族,还是他亲哥哥的特使。
这可如何是好,搞不好狐王一怒后,就下令其他法力高强的人来捉拿他了。
这要怎么办!
总之这几日小六是吃不好,睡不好,只要一到晚上,他就会蹲在倾苑家的屋顶上,注视了黑夜里的一切,虽然他法力很弱,但他也想为师傅分担一些。
一连几夜都是如此,一时间竟也让他显得憔悴无比。
“六叔叔,你怎么了,一点精神都没有。”见着他打着哈欠给自己和弟弟做早餐,泽宇问道。
小六见状立即合上嘴,然后说了一声没事。
可泽宇不相信,因为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像是生了什么重病一般。
便又劝他回屋去休息,连泽晨也对着他说让他去休息。
小六见他们都这么关心自己,心里暖暖的。
第一次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所以他一定不会让他们,还有师傅,师母出事的。
只是两个孩子脸上还藏不住心事,见他不愿回屋休息,两人眼里明显都写满了失落。
为了顾及他们的感受,小六装模作样的回到了屋里,等他们上学后,悄悄跟在了他们身后,见他们进了学堂后,他又放出了自己的灵鸟通灵,他这才安心回去。
只是他还是不敢睡,由于太疲倦了,他只能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
可没想到是,还真的出事了。
“轰隆!”晴朗的天空里突然闪过一道惊雷,然后是噼里啪啦的落雨声,天像是漏了一洞似的。
轰隆!又一声惊雷,还划过一道闪电,小六猛地被惊醒,然后眼里布满了恐惧。
“师傅!”他心中涌上一股强烈的不安。
一股强大的妖气布满了整个右岸村,小六一大门后,只觉得很难受,一抬头才发现,青绿色的结界布满了整个天空。
想必狐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不然他也不会派自己手下的第一护法前来捉拿师傅。
可是师傅怎么可能是那个人的对手。
那个人可是狐族第一护法凌天!
又一道闪电劈了下来,闪电的银子一下就将天际拉得老长。
不行!师傅有危险,自己一定要去帮他!
小六不管不顾的冲了出去,这才发觉,地面上定着些村民。
他们像是感受不到下雨一般,一直暴露在雨中淋雨。
看来凌天的法力果然强大,居然控制住了整个右岸村的所有村民。
倾苑刚才听到雷声后,正要去关住窗户,可一转身便发现子墨居然不动了。
像是得了什么怪病一般,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
然后她便想找小六给他瞧瞧,可是小六更奇怪,看了一眼天空后,恐惧瞬间蔓入他眼里,然后他便飞上了高空。
倾苑见状急忙飞奔而去,却不想这雨水打落在脸上并不见湿润,可一打开她家的大门。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道上所有的村民都定住不走了。
而在空中的小六似乎也发现了这一异状,然后突然飞了下来,仔细查看那些定住的村民,见他随时会走,她再也忍不住,立马叫住了他,“小六!”
在听到有人叫自己的时候,小六还有些不确定。
可是更大一声小六响起,他这才将头扭了回来,居然瞧见了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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