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越还沉醉在茼蒿在他背后抚模的情景,苍白的俊脸上透着止不住的喜悦。见茼蒿又要走,顿时一把拉住她的手,“蒿儿,我刚才提得要求,考虑一下好吗?”
茼蒿冷冷的回眸看着他,认真的说,“萧天越,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因为冰临还是莫御风?”萧天越顿时黑了脸,手上的力道更紧了。
“因为我不喜欢你。”茼蒿淡淡的说,但是在看到萧天越失望空洞的眼神之后,还是隐隐的心痛,只得漠然的转身,说了句,“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
萧天越顿时想起她那次中了自己的媚药,有恢复了神采。急忙开口说,“上次的事是我的错,怎么能说是你配不上我呢?是我对不起你才对,蒿儿,让我赎罪好吗?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茼蒿愣愣的站住身子,仰头望天。是啊,他是害了她的凶手啊。可是,到底该怪他还是该谢谢他,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了。要不是他的媚药,她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接受冰临,只是享受他默默的守护,可是,这对冰临来说,公平吗?可是,她和莫御风的情感也因为那一次媚药,现在还剩下什么?失望?唾弃?
无奈的叹了口气,“萧天越,我的心里只有冰临,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汐暮冰临?你真的喜欢他?不可能!”萧天越猛然站起身来,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而茼蒿则冷然的看着他,丝毫不像假话。萧天越脸色更加难看,一步一步走向她,“既然你可以接受汐暮冰临,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难道我比他差?”
茼蒿头痛的揉着额角,“或许你比他好,但是他在我心里却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凡是不可说得太绝!”萧天越双手紧紧的抓住茼蒿纤弱的双肩,仿佛可以直接模到那脆弱的骨骼,“是不是就因为跟他发生了关系,所以你才有这样的想法?呵,这还不简单,是男人都可以办到!”萧天越眼神一凛,猛地出手在茼蒿的后背上点上穴道。
茼蒿脸色猛地转冷,“萧天越,你干什么?”茼蒿实在没想到萧天越会对自己出手,本来心中才对他不排斥的感觉,一下子烟消云散。
“蒿儿,你武功太高,只有这样你才会乖乖的。放心,我那么喜欢你,绝对不会伤害你的,而且,我会然你知道到底我和汐暮冰临,谁才能让你得到真正的快乐。”萧天越邪魅的笑着,语气暧昧,略显粗糙的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茼蒿脸颊上光滑白皙的肌肤。只看到他的喉结耸动,阴郁的双眸扶起淡淡的**。
“别碰我,萧天越,你知道我会杀了你!”茼蒿眉头微微皱起,脸上虽然没有慌乱,但是心中还是阵阵恶寒,她是可以冲破穴道,但是要一定的时间。
萧天越的唇瓣摩擦在茼蒿的脸颊上面,听到这话只是吃吃一笑,暧昧的在茼蒿耳边吹起,“不是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蒿儿,你想要我的命随时拿去便是,活在世上不受心爱的女子垂青,那还有没有意思?我这就生无可恋,懂吗?”萧天越说完就将手掌慢慢的伸到茼蒿的腰间,却是快速的扯开了她的腰带。顿时黑色的外衫敞开,露出雪白的亵衣。
茼蒿心里生起浓烈的杀气,原来自己不再心狠之后真是一件坏事,若是早点解决了萧天越,哪里还有今天的委屈受辱。忽然,茼蒿想到了云痕,凝神细听,果然听到有细微的呼吸声,不过不止一个!
萧天越投身在浓烈的**里面,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正伸手去扯开茼蒿的亵衣,就听到茼蒿制止的声音。
“住手,暗处有人!”茼蒿忍无可忍只好先制止萧天越的荒唐举动,她不敢肯定暗处的人是云痕。如果他在暗处,为什么到现在仍然不出手制止呢?
萧天越果然正了神色,凝眉一听,哪里有半点动静。挑眉轻笑,“别紧张,你这样草木皆兵,对我们接下来的事情很煞风景的。”萧天越将茼蒿打横抱起,放到旁边的柔软的草丛上面,对她满目的怒气视而不见,“乖,女人在男人身下还是温顺点才可爱。”
茼蒿忍下心中的杀气,忽然冷声大喊,“躲在暗处偷看的人还不滚出来!”
萧天越皱了皱眉,正想说点什么,却听到一阵破风之声,警惕的站起身来,挥手用宽大的紫色袖摆挡去破空而来的数枚银针。看到地上一排细密的银色毒针,萧天越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了起来,却还是无意识的挡在了茼蒿的面前。厉喝着,“是谁?”
“呵,功夫不错。”随着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条长长的白纱腾空而来,一个体态娇小的白衣女子的像是凭空降落般,轻踏在那腾空的白纱上面,快速的飞跃而来。
随着那女子越来越近,可以看到她大概十五六岁,白衣外罩着白纱,披散的青丝上也用扎着白色的丝带,一张秀丽的尖细小脸,杏眸樱唇,别有一番清纯的味道。她巧笑连连,一张俏脸上带着孩童般的纯真。
萧天越愣了愣,实在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女子,武功竟然出神入化。虽然他没有见识过茼蒿的真本领,不过却不敢在两人之中做比较。
而茼蒿在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间,竟然觉得这陌生的女子似曾相识,很是熟悉亲近的感觉,让她自己都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