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入教室同桌小静一如既往的对着我问长问短,每次我的身体有什么异常她都会问个不停,估计又以为我遭受了家庭暴力。
“爱荷,你不要紧吧?眼睛怎么又肿了,你不会又被家里人揍了吧?是老爸还是老妈?”小静凑到我的跟前狭长的单眼皮紧紧的盯着我那一对大核桃。
“没有啦!都说了我爸妈对我超好的,怎么舍得打我!”我一把推开了小静,不去理会她。
“那就一定是你那个神秘哥哥打的对吧?”小静依旧不依不挠认定了我这眼睛一定是被打成这样的。
我曾经有跟她提到过哥哥,但她根本不知道哥哥是谁,也总是因为这个喋喋不休的问,我呢没回都把她当做空气始终都没有告诉她。
“当然…不是……”我顿了顿脸上极度的有些不自然。
小静看我纠结的表情,立马狐疑起来,一下子来了兴趣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小声的问道:“他不是你亲哥哥对不对?”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你…胡说什么…当然是亲哥哥!”
小静看我突然紧张可起来,很是不明白的抓了抓头皮:“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嘛!你那么紧张干嘛?”
是啊!我为什么那么紧张,明明这是事实我和哥哥没有任何关系,妈妈也早就离开我了,我有的仅仅只有爸爸而已,我怕被人知道,我曾经的不完整。
就这样恍恍惚惚的渡过了一天,放学铃声如约而至我那红肿的核桃眼终于恢复了原状,校门口到处可见七七八八的兴奋身影急着跑出学校,我耷拉着脑袋背着沉重的书包慢悠悠的朝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喂!小女佣,站住!”一个高亢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一回头,三四个男生勾肩搭背的正迎面朝我这边过来,我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的哥哥,他面无表情根本就没看我。
“小女佣,你主子都还没回家呢?你难么急干什么?”其中一个带着眼镜的家伙盛气凌人的看着我轻蔑的说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等待着他们慢慢的从我身边经过,想起上次帮他们拎书包就心有余悸,我可不想自讨没趣。
“我说,花立啊!你家小女佣以后可以给我当媳妇吗?她可比我们班上的那些丑八怪漂亮多了!”其中那个长着一脸横肉的男生走到我的跟前扯了扯我的马尾,乐呵呵的朝着哥哥开口问道。
我依旧保持着沉默,并不在乎他口中所谓的媳妇到底是什么概念,就当做什么都没听到因为我根本就惹不起他们,我此刻更多的只是想早点回家,不要再帮他们提书包就这么简单而已。
我看到哥哥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然后就径直从我身旁走过,其他人见这情况也就没兴趣调侃了,他们那一堆人就又说说笑笑的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我暗暗的松了口气,也算是摆月兑了提书包的噩运,定了定神后,紧跟在了哥哥的身后。
虽然今天没有下雪,到地面上的积雪已经冻成了冰,每走一步都要特别小心,一个不留神就会摔个四脚朝天,刺骨的冷风从衣袖口,衣领口钻进了身体,冻的我都快站不稳了,我裹了裹围巾尽量把领口封闭好,到一看到脖子上的围巾,再望向那个离我不远的背影,我又开始担心起来。
我怕哥哥突然又是回头转身要我把围巾再借给他,我怕我将再次失去这条围巾,乱七八糟的想法占据着我所有的思考,正想着脚底一个打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栽倒在了冰凉的雪地上,脸在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一股透彻心扉的凉意直袭到每一根神经,而额头上的感觉尤为明显,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的额头被擦伤了,原本上次因为跟哥哥抢围巾额头还没有完全的痊愈,这么一跌铁定会留下疤痕了。
“疼吗?”哥哥不带温度的声音悠悠的响了起来。
我说着面前的黑色雪地靴望上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哥哥已经站立在我的面前了,而我还是四肢呈大字型正在与大地亲密着呢!我不知道他这样问是什么意思,这算是在关心吗?
“不,不疼……”我畏畏缩缩的压低声音,顾不得额头的疼痛立马从地上又爬了起来。
“就那么厚脸皮吗?怎么也赶不走?你到底在计划着什么!”哥哥脸色更加难看一把拉住了我的马尾突然加大嗓门对着我一顿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