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许思的“纯”和“蠢”,让我放了她一马。不然,我会让她那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友闹得和刘健一样的下场。
提起刘健这个贱人,我这才想起那天在夜来香和几个混混起冲突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狗ri的,平时耀武扬威,关键的时候就掉链子。以后在街上如果碰到他的话,一定要走上去吐他一脸的口水!
但是,刘健已经用不着我去吐口水了,或者说我已经失去吐口水的机会。一个月后,一辆面包车开到了刘健打工的游戏厅,接着下来一个人,叫刘健出去。刘健跟着这个人一出去,刚一上车,就被人用乙醚给放倒了。然后这辆面包车七弯八拐,开了一个小时,最后停在了一个废弃的厂房。
刘健被人从面包车上抬了下来,仍在地上。这个时候,司机从挡风玻璃下抽出一根一米长,手指粗的螺纹钢筋,来到刘健的身前。
“在监狱的牛哥向你问好!”相貌普通的司机朝昏迷不醒的刘健吐了口唾沫,扬起手上的螺纹钢,就朝李建的双腿砸去!
然后,在废弃的厂房内就响起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再然后,蜀都市便多了一个用手走路,沿街乞讨的乞丐。如果风和ri丽,天气晴朗,在蜀都最繁华的商业街,说不定能看见他。各位到时候别忘了扔一块硬币!
如果嫌多,五毛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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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刘健身上的事,当然我是不知道的。从军区医院回来后,我就又背起书包,恢复了上学的ri子。一切都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只是除了一点,我多了一根尾巴,这条尾巴,只要我一出校门,或者一离开家,它就会出现,隐藏在离我三十米半径的范围内。
尾巴的出现,让我很是讨厌,但是我却拿这条尾巴毫无办法。因为它是爷爷给我安排的,来自于爷爷jing卫营的一名战士,在侦查,反侦查,jing卫和安保方面相当出se。
不过,好在这个尾巴只是个便衣,张得也普普通通,没有任何特se,扔在人群里连都不会冒一个,如果不去特别注意,完全可以就是一个路人甲,路人乙的角se,和那些穿西装,戴墨镜,牛高马大,酷得掉渣的保镖完全不能比,自然也抢不了我的风头。
“愿意跟就跟着,至多,小爷以后不在马路上妞就行了。”使用了除飞刀外的各种方法,也不能甩掉这条尾巴之后,我就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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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对于广大的初三学子来说是恐怖的一个月。因为就在这一个月,他们将迎来自己人生的第一个分水岭。毕业考试考得好,可以升入重点高中,然后继续向大学冲刺;也可以考中专,学一身本事,然后分配一个好的工作。
考得不好,那么对不起,共和国只有九年义务教育,要想继续呆在学校混ri子,那么让自己的老子出血交高价,要么就留级。没什么钱,那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早点为祖国的建设搬砖背瓦。
所以,到了六月份,在这个离中考只有二十几天的ri子,班上的学习气氛明显比以前更浓了,在我看来,甚至到了有些狂热的地步,不少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闭眼睛,就只为了多记两个单词或者几个数学公式。
老实讲,对于共和国这种考试教育,我是有很大意见的,尽管考高分对我来说如同喝白开水一样简单。但是对我简单,对不少人而言就是一件要老命的事情。分数真的那么重要么?会背课文,会做几道数学题真的就能证明此人才智卓绝,高人一等么?考试考得不好,abc说得不好就说明此人一无是处,然后在家被父母看不起,在学校被同学老师看不起,天xing被埋没,智慧被扼杀,到最后就破罐子破摔,庸庸碌碌混吃到死?
我对这一切充满了疑问,我深深的怀疑其正确xing。我觉得每个人都有值得发掘的才能,这些才能,大部分都不能简单的被一张考卷来定论。但我们现在正在干的事就是一考定终生!然后,将一部分沾沾自喜,自以为是的人选了进去,其他人则任其自生自灭,不给他们发挥自己才能的机会。
我很想改变着一切,很想让共和国的未来在他们的童年和少年能够像欧美发达国家的童年和少年一样,就是玩,就是妞,就是充分发掘自己的兴趣爱好,解放自己的天xing,然后顺便学点基础知识和社会常识,这就够了。然后等到大学,到研究生的那一步再好好努力,拼命钻研;而不是相反,小时候头悬梁,锥刺股,到了大学才去妞,混ri子,拿文凭。
然而,真理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掌握真理的人通常没什么权力,有权力的人常常缺乏真理。我现在虽然有真理,但是没权力。
那么,我会成为既掌握真理,又手握权力的那个人么?即便我是一个横跨军、政、商的“三代分子”,我也不敢说我以后能够拥有多么大的权力,进而影响,改变周围的人们。
这是我第一次那么渴望拥有权力,而且动机还是那么的单纯,仅仅是为了让我的同窗们能够像我一样ziyou自在的妞。
我tm真是太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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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整个下午,当我的那些同窗们正在为明天的模底考试焦头烂额,拼命复习的时候,我却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为了他们的老二能够早一点体会到人间的快乐而浮想联翩。但这种天马行空的想象注定不会在我的脑海内占用太多的内存,下课之后,我就把刚才的想象抛弃到了九霄云外,他们老二爽不爽干我屁事?而且,他们都是我潜在的竞争对手啊!他们一但爽了,或者早爽了,我就可能不爽了。
算了,众乐乐不如独乐乐!语文老师,数学老师,英文老师加上所有的老师,拜托你们一次xing给我的同窗们发二十张卷子!反正我是从来不做家庭作业的!
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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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按照惯例,拉着杨颖小美女走了一段路,顺便给她讲了两个才从书上学来的黄段子,不过这两个黄段子段数太高,明显超出了杨颖小美女目前的智力水平,所以她不仅没笑,还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唉,曲高和寡呀!为什么知音总是这么难找捏?
于是,我只有降低黄段子的段数,只到她“咯咯”大笑,红着脸掐我的腰时我才住口。
而这时,车站也到了。我把杨颖送上公交,然后做了一个飞吻,引得和她同车的班上女生一阵哄笑,然后,才掉转头朝家的方向走去。
距我三十米处,是一条定时出现的尾巴。
我回头瞟了一眼,很想给这条尾巴一记飞刀,将它定在马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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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一通胡思乱想,让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在夜来香所勾搭上的蜀大女生林若曦。自从上次和她分别之后,我就进了派出所,然后又在军区医院呆了一个星期,出院后因为许思的关系情绪又一直低落,一连七八天都没想起过这个人。
“该死!半个月没联系她,她不会以为我把她忘了?”一想到林若曦这颗大白菜,我也懒得走路了,直接招手打了个计程车。
回家后,连《飞刀诀》也懒得练了,第一件事就是拿起电话给林若曦的寝室打电话。
“嘟嘟嘟——”电话响了三声,然后有人接起。
“你好,请问你找哪个?”对面是一个陌生的女音,用的是本地方言。
“你好,我找我姐,若曦。”
“啊,你是若曦的弟弟?没听说她有个弟弟啊?”对面的声音有些jing觉。
“我不是她亲弟弟,是她干弟弟。别那么多费话,她在不在?在就叫她接电话。”我懒得和这个不知美丑的女生唠叨。
“干弟弟?怪不得!那你等一下哈,马上给你叫。若曦,林若曦,你干弟弟找你!”对面的女生开始扯着嗓子喊。
“啊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原来这小妞姓林啊!林若曦?不错不错,名字美,人更美!希望你没有男朋友!”
提到男朋友,我又想起了许思,继而又想到了那个油头粉面的小子,然后,我就禁不住开始咬牙切齿,心想:“管他的!即便林若曦这小妞有男朋友,老子这次也不让了。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半分钟后,“哒哒哒”的拖鞋声由远及近的响起,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