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金金蹙着柳眉,冷眸看着他,跟昨晚的紫衣不同,今日的白色,却更加衬托了他的欣长。
白色的暗纹锦袍,在这黑暗的牢房之中,却好像能散发一种光辉一样,迷蒙人的心智。
她成人,战北狂是一个长得颠倒众生的极品男人,而且身世背景更是高高在上,但……
一想到自己曾经跟这个男人做过亲密的事情,还有了一个孩子,她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那段记忆被封存,她完全没有概念,如果不是他跟宝宝长得很像的话,她只会当做是陌生人。
所以,他的出现,是今天出现的人当众,唯一一个让她有些乱心的人。
“你来做什么?”她戒备的看着他,防范严密,更是不着痕迹的拉开两人的距离,“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个男人太危险,靠太近,她容易失去判断力。
“子弦说放心不下你,所以我来看看。”战北狂的嗓音微微凉薄,听不出太多的情绪。
甚至绝美的脸上,都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那双层层叠叠迷雾般的眼眸中,有片片流云浮动。
钱金金自然看不到那些浮动,而是微微凝眉,“谁是子弦?”
“我们的儿子。”他一字一顿,语气笃定的道。
并且还有些小自豪的意思。
钱金金一下子惊诧起来,“是我的儿子!”
战北狂对她的反应只是微微蹙眉,并不与其争论。
他能理解这些年来,她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的艰辛。
看着她的眸色微闪,有几分自责,但也有一闪而逝的温柔,“为什么不来找我?”
钱金金微微摇头,语气冷淡,“找你做什么?让你负责吗?如果我当时找你负责,你会负责吗?”
“会。”他想也不想便回答,语气坚定,没有半分犹豫。
“别傻了,如果我当时找你,你只会避之不及!”钱金金即使没有那段记忆,但也能猜想到几分。
一个中了药的女人,随便找了个男人给上了,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耻辱。
而且还有高攀,拜金的嫌疑。
可战北狂依旧是坚定的看着她,没有半分闪躲,“我等了六年。”
“什么?”
“每一年,我都会来这儿等,如果你觉得这也是一种避之不及的话。”他没有多做解释,态度变得有些冰冷。
钱金金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北王没有理由骗自己。
而她,居然有一种愧疚心理!
靠!
凭什么啊?
她好像才是吃亏的那个呀!
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她此刻居然有种心弦被重重拨动的感觉,好似动了心一般。
不可能不可能!
迅速否认掉这种感觉,她冷下脸来,可以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不知道你现在出现,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了吗?”
战北狂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并不说话,但却给了她一种自己伤害了他的感觉。
好像自己很无情一样!
钱金金十分不喜欢这种感觉,都说了这个男人能蛊惑人的心智,果然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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