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这两天心情很不好,他觉得自己叫那个叫太元圣女的女人跟上来真是个极大的错误,那女人居然不但在他面前对他百般示好,居然还同样对通天也这样,这一瞬他的脑子里蹦出了太一常说的三个字——节操呢?
经过太一的科普总算是明白什么叫节操的元始对这个女人就别提多看不上眼了,而偏偏他的好弟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居然对这女人还挺亲近的,对她的示好也不在意,这让他如何能不怒火中烧,又让他如何能冷静自持?
没想动手直接将那个女人给灭成灰灰,或者直接将她赶走,也不过只是想看他这个好弟弟的到底是对这女人有意,先前的那些与她同行的话不过是哄他的借口;还是对这女人并没动心,不过是性格使然罢了——
是,他一直都知道的这个弟弟的性格和他与兄长不同,看待这洪荒世界的观点也处处相异,可是太一和帝俊两个人不是一见面也能跟斗鸡一样?他可不觉得这有什么。
通天却是不知道他家二哥已经忍耐到了爆发的临界点,听太元圣女细说一些巫族的事情,听的极为在专心。
太元圣女因也是盘古精血孕育,只是比寻常巫族多了元神,可修行道法,也能掌控法宝,和巫族走得也是非常亲近,与巫族中的两大雌性祖巫玄冥后土也是关系好得非同一般。
因此她对巫族中的事情知之甚深,看通天听得专心,而原始看向她的眼神中仍是满满的厌恶之情,这姑娘心中也是冷哼了一声,当初不过是觉得你不错罢了,现在看你比你兄弟差了十万八千里不止,又哪里会再对你示好?
等我与你弟弟结成好事,看你焉敢再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对,这位太元圣女的确是在跟上这两兄弟之后就开始对两人同时讨好,只是比起来亲和大方并且“善解人意”的通天,原本她的目标是原始。
比之元始的周身气度,通天看上去还是稚女敕了一些,可谁想元始从开始到现在完完全全就是将她当成了空气,对她怎样的讨好都不理不睬,更甚至在通天看不到的角度还偷偷瞪了她几次,那警告的眼神和眼中的杀气也激起了太元圣女的怒火,想也没想就对通天更加百倍的讨好起来。
——你不要我,还真当我没人要不成!
偏巧比起元始来通天真的是一个好说话到极点的,太元圣女每每和通天说几句就用眼角看看元始的脸色,待看到他脸色越来越沉后,心中那是一个窃喜。
而元始见她变本加利,也知道她一定是有所图谋,正要想办法,却见太元圣女突然皱起眉头,手捂着胸口,通天有些惊讶,刚想说什么就被元始攥住手腕,将他拉到一边道:“道友这是怎么了?”
太元圣女咬紧银牙,一张原本要多秀美就多秀美的五官皱成一团,她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也无话可说——
总不能说自己发情期突然到了,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
她从未见过和她同样既算是巫,又算是妖的生灵,但是也旁观过别人进入发情期后,或是难以忍耐发情期的痛苦,疯狂追逐配偶,或是根本不受其影响,可像她这样动几乎都动弹不得,浑身几乎快要被身体内的火焰燃烧一尽的,她自己却是生平仅见,仅知。
根本找不出别人当例子来!
眼下看到元始,哪里还管几息之前她还在跟他互相看不顺眼?想也没想就用最大的力气伸手抓住元始的胳膊。
元始本来想退,但是他是了解自己的那个笨蛋弟弟的,如果他退开他肯定要上前查看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毛病,因此并没退开,却不想被太元圣女抓住的下一瞬,一道红光从天而降,将他们两人包裹其中……
通天呆呆地看着面前被红光包裹起来的兄长与太元圣女,面色诡异,他虽然掐算上不如大哥太清,但刚刚他掐算了一下,却是……却是……
除了糟糕,通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几乎能够想象,在二哥出来之后,怕是不只要动怒,还要迁怒于他,哪怕他将此事紧紧瞒下……
这边通天又尴尬又满心担忧地不知如何是好,那边兄弟见面,分外眼红。
太一见到帝俊和祖凤之后一双眼睛里就没了旁人,盯着帝俊很恨道:“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故意?帝俊嗤笑了一声,接着扫了他一眼,“我求你帮我?”
……没。
“谁主动要求?”
……老子。
“谁一再坚持?”
“你够了!”太一咬牙,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及他两个儿子都在他手中是吧,也不担心他把两个蛋蛋不小心给玩坏是吧?
对于自己的一时失策导致的后果,太一已经不想去回顾,那只会让他自己骂自己是蠢蛋,除此之外他不知道还有什么用处,他师尊又不在,那两个小家伙也交给了祖凤,眼下父子团聚去了,就留下他和帝俊两个。
手一伸,“拿来。”
帝俊挑眉,“干嘛?”
“让你拿来就拿来,哪有那么多废话!”太一瞪他,真想把这货的脑袋给拍开,看看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眼看太一已经快要没了耐心,知道他为什么火气突增的帝俊也懒得再撩拨他,直接将荒莽图取了递过去。
太一在看到那画轴的样式之后整个人就不好了,他以为是多高端,结果这家伙真的弄了一个画轴就算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山河社稷图呢!
他打开一看,却见那荒莽图突然变大,画面一亮,一只金龙破图而出,游弋着优美的身躯。但美中不足的是,块头太大,几乎把这个房间给撑爆。太一细细一看就察觉到了不对之处,盯着帝俊道:“你画的!”
你这厮居然那么*居然用自己的画艺将他们原本的模样画下来,然后将他们的尸身与魂魄一起封印在画中,就变成活的了!
这种原本可以用来作为寄魂之术的法术,如今却让他研究到能够放下尸身,简直是帅爆了!
当然,这点他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帝俊伸手抚模了一下那还没点睛的金龙,让他先回画轴中去,金龙点点头,乖巧地听话回去自己暂时的家。而后帝俊再将画轴收回来道:“先前是有这个想法,不过具体师尊也是给了我一些建议,原本没想到效果会这样好。我打算画三百六十五个大妖,龙凤麒麟三族中应劫之生灵再加上其他枉死的大妖,应该也能凑够这个数量,至于其他生灵,待三位师兄回来,我请他们与我合力炼制一件法宝,让其尘归尘,土归土。”
——简单来说就是可以继续合理利用的就合理利用,而且还是用一种并不会伤害其他大妖的感情,并且有违天和的方法,至于其他用不到的,就烧个干净……还真是他会做的事。
太一又道:“你和祖麒麟打了一场?”
如果不是这家伙进来的时候他还在孵蛋,恐怕早已在第一时间狂笑去了,因为这家伙脸上脸上还有伤痕,显然对方是直接冲着他的脑袋去的。
帝俊眯眯眼,他也没想到祖麒麟见了他之后不等他说话就跟发疯一样直接对准他就是撕咬一通,不过……
“祖麒麟说我白色的那个儿子与他有缘,他留下了自己的本命法宝五行珠,说师尊会明白其中缘由,自己坚持要在荒莽图炼成那日,寄身其中。”帝俊冷冷道。
太一身为一个男人倒也能明白他为何而不快,而不是像捡了天大的便宜一样——自己的儿子得了一个先天顶级法宝哟!
毕竟那俩小家伙是不是帝俊的儿子,他知道,帝俊知道,他们的同门和亲友也都知道,可外人不知!如今祖麒麟好歹也是一个混元大罗金仙,如今在整个洪荒也是能排进去前十的人物,居然将自己的本命法宝舍弃了留给那只孔雀……诶?
难道孔雀的五彩神光就是这样来的?或者说是因为他们的来到改动了什么?
而且祖麒麟还要自己坚持要去荒莽图中住着,这就更奇怪了,他们麒麟一族为诸多兽族大妖所不容,正是竭力去搜寻他们的隐居之处之时,他就将族人丢了不管了?
帝俊知他所想,脸色更阴沉了些,“他也将族人托给了我。”
他也不知这祖麒麟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可事已至此,他也必须扛着,也要好好为麒麟与凤凰两族好好谋划一番。那四海中但凡有争胜之心的龙族大多都死了,全被那叫熬玥的金龙派人送了过来,亦是有归顺之意。
只待妖族此次大劫一过,他便是名正言顺的妖皇,也总算是能把太一给撇下。
他谋算的很好,却不知太一也是将他的心思猜对了七八成,没猜到的就是帝俊想一人扛起妖族,将他撇在一边的事。他又好好看了一番帝俊的画技,见那栩栩如生的工笔,嘀咕道:“还真不知道小时候选修的技能点,现在居然还能用在炼器上,若是等这荒莽图炼好了,配上山河社稷图,估计就是洪荒一绝了。”
山河社稷图那是盘古身衍万物之后,天道感念与盘古身衍万物的功德,而形成的一件先天顶级灵宝,堪称洪荒地图。
只是日后洪荒四分五裂,山河社稷图上的山河会不会也随之改动就难说了。
“也比你只会画女人来的好,我去看我儿子,你随意。”帝俊说完也不欲与他再费口舌,他心中也想着见儿子呢——虽然,他们还只是两颗蛋。
“快滚,不要以为老子帮忙孵蛋就乐意当你儿子的爹,这么现成的接盘侠老子可没兴趣,我去问问师尊那五行珠的事情,你等着吧。”
待太一在找到鸿钧的时候,鸿钧正在天梧桐的最高的梧桐树上遥望远方,一身白衣被清风拥拂过,飒飒作响。黑发飘飘,如黑色绸缎,顺柔又没有丝毫重量,随同白衣一样被风吹过,太一看得只想捂住自己的胸口。
这画面,用一字足以形容他的心情——苏!
师尊,你的存在真得是太苏了!动不动就像一幅画,这还让徒儿我怎么求跪舌忝求拥抱求抱大腿?
心里狼嚎不止,可看着鸿钧那专注的模样,他丝毫不想上前打扰。
圣人看这洪荒又是何等模样?太一却是没兴趣知道,反正等他也是圣人的时候自然就会看到,与其去想那些有的没得,还不如将此刻美景记录下来。
他想了想,用自己折腾出的小法术试验了下,果真将此刻的画面存放在了玉简之中。太一心里美滋滋,以后一有新发现他就要记录下来,万一他师尊合道之后变成了一个冷冰冰,他还有这些可以回忆一下。
等他再看向鸿钧,却见他已转过身来,正对他微笑,他想也没想就奔过去对他道:“师尊你刚刚在看什么?难道这里的景色还能比寰宇境还要好吗?”
鸿钧摇头道:“如今洪荒之大,却处处都是乱世,又哪里有什么好景色?我刚刚也不过是随意看看罢了。”
太一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听他这样说再想想帝俊要炼制荒莽图的初心,顿时无奈。
这是他当初看洪荒文时最讨厌的一点——天命,天命,一切都是天命!
其他修真文、仙侠文,都讲究的是逆天改命,我命由我不由天,畅快至极!可洪荒小说却不是如此,哪怕主角比他师尊还要拽,连他师尊的便宜都敢占,但又有谁能真的强过天道呢?
盘古都没做到的事情,又有几个小说作者有那魄力敢写?
所以哪怕主角们是所谓的以力证道,也写得让人无语至极,不能凌驾于天道之上,又当真是以力证道的圣人?
现在身处于洪荒,这种宿命之感却是更为凝重,活像是整个太阳星都压在他的心口——
师尊曾经的种种暗示、警告、如今洪荒的种种景象,哪怕他已经成功拜师,深得鸿钧的喜爱,而帝俊也是师尊的记名弟子,和接引、准提与女娲没什么不同,但是就如同这场针对妖族的劫难,虽然三族目前都保全了让大部分,但是三族早已辖制不住下属,如今洪荒乱作一团,合适结束又要怎么结束他都不知。
他真的能改变自己和帝俊,改变妖族的命运?
巨大的问号出现在他的心里。
鸿钧原本还柔和的眸光瞬间转为冷然,下一瞬东皇钟出现在太一的头上,东皇钟“咚~”响一声,太一身体一抖,接着双眼中就写满了恼意,刚刚他居然在心魔的影响之下动摇了……
鸿钧将他的恼意思看在眼底,双眸依旧冰冷地看着他道:“你大意了,我等求道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若不争,若不夺,若只因天命就束手无策,甘于被天道屠戮,也是活该一死。”
头一回被他这样训斥,太一也是头一次没有跟他撒娇,只在郑重地点了点头,手心却悄然攥紧。
鸿钧这才模了模他的头发道:“既有心魔可以作祟也可见你道心也已动摇,孵蛋你孵的已经不错了,再过一半的时间那两个孩子就要出生,却是让帝俊与祖凤两个做父亲的继续去孵吧,你且跟我一起闭关几日。”
太一想也没想就点头,这次也的确是给了他一个警告,只是那心魔到底从何而来?难道这就是天道留着魔界,留着罗睺的原因?
太一也没能再见两颗蛋一眼就被鸿钧直接给拉去闭关,锤炼心性,鸿钧就在一旁静静看着他,如画眉心拢起一个弧度,眸中带着阴霾。
罗睺居然敢对他的弟子动手,他若是不还他一点颜色看看,他岂不是以为他可欺?
而同一时间魔界某处,原本在闭关打坐的黑发红眸鸿钧却是睁开了眼睛,嘴角浮现一丝冷笑,若非龙汉初劫尚未结束,他又怎么会让罗睺过的如此安逸?
再说那灭世黑莲,他却是早就觊觎多时,待诛杀了罗睺,留了那黑莲,本尊也不会说什么吧?毕竟能与黑莲相生相克的青莲已经三分,没办法放在他的功德庆云之内。
他心中拿定主意再次阖上眼眸,只待天时一到,诛杀罗睺,这魔界自然可落入他之掌中。
太一这次用了足足半月时间来锻炼自己的道心,虽然心中仍有一块巨石怎么都移不开,去不掉,但是他也知道这就是他知晓洪荒天数的代价之一。
等他道心稳定下来之后就睁开了眼睛,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先前帝俊托付给他的事情,他还没忘呢。而且再过不久就是他那两个小侄子出生的日子,却是不好错过。
见他睁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的鸿钧放下手上的棋子,这下棋的游戏最近是他打发时间的新宠,而与他下棋的人,却是他体内另一位□□,在见到太一之后,对他微微一笑,便消失在原地。
太一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知道那是他师尊的善念。
说起来他师尊的三个“化身”里,有一个是他最爱的,一个是从未见过的,另外一位既打过交道但是交往又不深刻的就是这位了。
他虽然好奇的探问过,但每每这时他师尊就像是灌了醋一样问他——有师尊还不好吗?要那么多师尊做什么!
好吧,其实也是,他也觉得不管师尊怎么变,他还是喜欢最初的师尊。
太一见他一直不曾离开心中也暖呼呼的,觉得既然熨帖又满足,喝了蜜一样索性把自己变成未成年时的半大团子模样,凑到他身边拉下他的脖子。
鸿钧知道他要做什么,自然是非常配合地低下头,任由他把唇落在他的额头上,又从额头转到左右两颊各自来了一个大大的么么。
成功吃到师尊的豆腐之后他原本想撤,可谁知却被鸿钧按住,有学有样地也在他额头上亲亲,左右脸颊上香香,最后看着他润润的小嘴儿,眼神难得显现出为难之色。
他那日远观,看得出神却不是心有苍生——事实上这洪荒的苍生与他有什么关系?他可是魔神,又怎么会在乎与盘古有关的后裔?
只是他那天见到两个化形的生灵中,一个正咬住另一个的嘴巴,而另一个双腿盘住那生灵的腰身,不但配合,还发出靡靡暧昧之音,看得他当时就讶然极了,原来不亲可以亲脸颊,额头,鼻子,还能亲嘴巴。
太一被他紧紧盯着嘴巴不禁有点奇怪,他脸上不可能不干净,那是师尊是突然走神了?
正想着,却听鸿钧突然说:“嘴巴可以吃吗?”
啊?
这算什么话题!脸都要红了好吗!
如果曾经和他有过一腿的女人知道他因为他师尊的一句话就红了脸,甚至眼睛都不可抑制地看向他师尊那绝逼完美的唇形,绝对会狂笑不止,然后大声说天道至公,报应不爽等等。
可此时此刻,他就是跟个雏儿一样,被他师尊难得夹杂着好奇又好像带着点*,最特么重要的是还十分纯!真!无!辜!的眼睛看着。
我亚历山大啊师尊呜呜,要是把你带坏了怎么办?
他倒是没想到他师尊居然会看到别人亲嘴巴,继而也想亲他的嘴巴,他只想到他师尊是个万年老处男,从魔神时期到现在都已经是圣人级别的大佬,居然都没有过性经验,且还会继续保持下去这样的记录。
而且ooxx没戏也就算了吧,居然初吻都留了这么不知道多少万年,这对男人来说,委实有些残忍。
想了想,他觉得自己现在反正是少年的样子,亲他师尊一下让他知道什么叫做文吻也不错,况且他占便宜了啊……他师尊的初吻那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得到的吗?
啧啧,越想越划算。
可心中想的越来越荡漾,可是面上的功夫他还是要装一装的,眼珠子转了几圈儿后看着他师尊道:“师尊想要亲亲嘴巴?”
鸿钧郑重点头,他当然想,而且也只想亲太一的。
太一似乎有些犹豫,扭捏了一会儿后才抬起眼眸来对他说:“那师尊等下要张开嘴巴不许咬我。”
鸿钧非常爽快的点头答应,那俊美又庄严的模样,好似他们两个要亲的不是嘴巴,而是额头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于是太一也就压下去了自己亵渎师尊的负罪感,低咳了一声,凑到鸿钧面前在他眼睛上落下自己的唇,看鸿钧也会下意识闭上眼睛,这才满意道:“要闭上眼睛啊,记住千万不能咬我,不然下次师尊找别人玩亲亲的游戏好了。”
——好吧,他自己也觉得自己玩的有点过了,活像他现在才是成年人,而师尊才是他现在的半大包子,而且他正在打算猥|亵师尊。其行径之恶劣,活像是在哄骗幼儿园的小朋友。
不过看着他师尊又点了点头,还抿了抿春,他忍不住笑了下,凑上去先亲了一下,接着舌忝了舌忝。
他感觉到他师尊动了下,接着就没了反应,然后就像是在吃雪糕一样将他师尊的双唇先舌忝了一遍,这才意犹未尽地将自己的小舌头探入进去。
曾经的吻技高手如今却没打算跟他师尊玩什么大尺度,虽然他一贯无节操,但是万一某天他师尊开了窍什么的要找他算总账,他日子肯定难过。
所以他吸吸,舌忝舌忝,又将他师尊的唇内光顾一遍又觉得他师尊的舌头龟缩在一边不敢妄动分毫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这才在占足了便宜之后打算离开,可刚要把舌头收回去,他突然被压倒,接着他就惊愕地睁开眼睛,他看着他师尊同样用黑眸看着他,眼中只有他自己的影子,他这时已经说不出他师尊眼中的他是什么样子,也看不出他师尊的情绪,因为他所有的感官全在口中发生的一切而震惊。
他嘞个去!
师尊你居然……这不能!
学习这么快,这让我下次怎么占你便宜呢?原本我还想着等有机会再来一发呢嘤嘤嘤。
——基于太从不知节操为何物,却经常鄙视被人没节操的行径,我们先跳过这和谐的片刻。
要知道两个几乎不用呼吸的人接吻那是非常恐怖的事情,最少过程、时间、事后,太一都在后悔。
首先,很爽。
他虽然被哄骗着吃了一颗会ed的药丸,但口腔可是高敏感地区,他那好师尊不但学习能力强,领会贯通并深度挖掘的能力比他只高不低。
其次,过程太长,长到他以为他师尊对于这种活动的兴趣足以做到他高兴为止,也让他泪流满面。
毕竟当你爽但是你面前的人又是你师尊的时候,再多的爽点和兴奋也全被压缩在一定范围内——好吧,其实还有一点背德的快感。
最后,就是现在,他师尊居然不管他想把脑袋藏起来的想法,坚持不懈的将他给挖了出来,手在他的唇上摩挲个不停。
如果不是他偷偷用大腿确认了下他师尊某处并无变化,他肯定就要吓成惊弓之鸟,赶紧逃命去了。
——虽然很爽,但是和师尊做那种事情简直不可想象,再加上那是师尊啊,吃了药的他怎么能上的下去,更重要的是就算是他□功能还正常,就他师尊的学习能力,他保证事后他会更惨。
基于以上种种,太一只能闭上眼睛假装没模的不是他的唇,看他的人不是师尊,刚刚出格的事情那也不过只是一个教学而已,虽然他的学生太厉害。
鸿钧看着他的小眉头一会儿皱拢一会儿松开,并没有打算告诉他,也不打算妨碍他,只是静静地就这样一边摩挲一边看着他,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天看到的亲吻之后的后续。
原来是可以这样做。
但是他的克制力很好,一点都没有改变他们之间关系现状的意思,因而……那件事不能做的话,亲亲应该是无妨的。
于是轻笑,俯□凑到太一的耳边道:“感觉很不错,下次再继续吧?”
“……师尊。”
“嗯?”
“有没有人说过你学习很快,更重要的是你还从不吃亏?”哪怕明明是吃亏了也会在下一秒钟就翻盘,让他从吃师尊豆腐的角色一下变成要给他师尊进献豆腐的存在。
倘若帝俊知道,会怎么样?多半只会冷飕飕地看他一眼,就跟无可救药的囚犯一样。
“有,现在。”鸿钧在他耳边也亲了一口,感觉到太一瞬间瑟缩了下脖子,默默记下,决定下次继续。
“我和师尊你亲亲,你不许让别人知道,尤其是帝俊,他一定会嘲笑我。”
“下次我换个样子吧,小孩子的样子感觉怪怪的。”
“下次换个姿势也不错,总觉得别扭。”
“师尊!下次你要不要试试被我抱在怀里?”
“……”大约有十几万年没跟人这么亲密过的太一,一下兴奋地继续吧啦吧啦个不停,鸿钧默默都记在心里。
等太一说的有点发困想睡一觉的时候,他才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哦,他的侄子!
“师尊,为什么那个祖麒麟突然要去荒莽图里?还把自己的半生法宝都要给白孔雀?这不是很奇怪吗?他之前不是最想当王的那个?”他双眼睁圆看着鸿钧,万分不解。
“一饮一啄皆有定数,他不过只是看开罢了。且在荒莽图中也没什么不好,虽然损失了半生法宝,又要为帝俊趋势,但他若想让帝俊照拂麒麟一族,让本族从这一场杀劫中能保全下来,自然要有所损失。”
“那为什么是给白孔雀而不是金色大鹏?”太一斜睨他,别以为这样就能敷衍过去。
“灵气所至。孔宣虽然不似祖凤,但身上继承的却是祖凤的先天阴阳二气,却更精进了不少,那五彩珠入得他体内,原本白色的孔雀翎就会变成五色,炼化之后可成就五色神光,先天无形阴阳二气,皆对他无效。”
如此牛逼哄哄的孔宣大大,他当然知道!帅气的很好吗?可是这五采珠子居然是这么来的……
“那大鹏呢?是不是就像帝俊和我多一些?”太一不禁期盼道。
比之孔宣这个兄弟,大鹏显然要不争气一些,如果现在能有所改变那是再好不过。毕竟那金乌是兄弟中唯一活下来的太子陆压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两相对比之下,同样是帝俊的种,大鹏若是太差可是不妥。
这蛋毕竟他自己是孵了一半的,可是有感情呐!
“然。你供应了他许多自己的灵气,甚至还有太阳真火等滋养,却是让原本有些先天不足的他得到了补足,出壳之后比之白孔雀是也不差什么。”鸿钧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却是对自己做的手脚只字不提。
孵蛋,这是特别关键的一个环节,金乌和祖凤原本就不是一个种族,若是生下来的孩子是两族中的一个也就罢了,可偏偏不是。
太一却是不知道鸿钧帮了大忙——
原本祖凤生了双子之时,自己也在逃命之中,为了让两子保全,他牺牲了大部分的灵气给两个孩子,但匆忙之下入得体内,既有补,又有损,更别说是被催生了出来。
两子生,祖凤死。
而现在鸿钧偷偷给两个小家伙开了金手指,供应了他们一人一道混沌灵气的大餐,又有太一惊喜照顾了半程,现在被祖凤帝俊携手照顾半程,如此之下,又怎么会和以前仍旧相同?
可哪怕不知道这些,太一亦是蹭了蹭鸿钧道:“那五彩珠就麻烦师尊费心了,想想真觉得孩子都是债,弟子也是。”
为了他,他师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否则这差事他师尊怎么会接?
鸿钧却只是拍了拍他的背道:“想睡就睡,待孩子要生了我喊醒你就是。”
自诩纨绔的太一自从和帝俊一起月兑离了学业的苦海之后,哪怕是被丢去各种实习,也从来都是迟到早退,若非是能力真没话说,从没出过纰漏,他家老爷子当初早拿烟灰缸砸死他了。
现在当了金乌也是这样,自从能化形之后他又恢复了睡觉的习惯,因为不睡就总觉得少了什么。
听他师尊都这样说了,太一就满足的睡去了。
待他沉沉入眠,鸿钧随手放出功德金莲在太一上空,静静的看着金莲滋养着太一的元神。
心魔动心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恢复的?
此时他却是微微一蹙眉,掐指一算,却觉得这日子真是巧了。
说真的,通天却是一点都不意外自己的兄长会杀死太元圣女,毕竟以他兄长的脾气……哪怕师尊说过不可妄造杀孽,但是要让他忍,却是绝对不能!
可这怀里的……是孩子?
刚刚还有点纠结不知要如何跟师尊交代的通天瞬间眼神一亮,那句“二哥让我抱一下好不好”还没出口,就被元始眼中的凶戾阴霾之色给震住,于是低头默不作声。
此等耻辱,又留下一孩子,虽然他兄长心狠生生断了和太元圣母之间的红尘之劫,但是却留下了一个孩子。
他兄长能杀死太元圣女,还能杀死自己的孩子不成?这孩子就是他的劫,要如何解,他却是掐算不出。
可他又不忍让兄长这样下去,还是抬头走到元始身边轻轻拍了拍他,又细细看了一下那孩子。
孩子与帝俊和祖凤的两个孩儿生来是蛋不同,这个小家伙生来就是人形,眼下一眼看去就是玉雪可爱,模样像极了他兄长,这也让他心中小小松了口气,仍是提着心对元始道:“遇到此事,不弱我们先回昆仑与大哥见一面再说?”
否则他怕元始心生了什么极端念头,他拦阻不住。
元始深深看他一眼,见他眼中除了担忧之色什么都没有,脸色才稍霁,却仍旧是被冰寒笼罩,点了点头。
通天见他还能沟通又小心翼翼道:“不然这孩子让我抱一下?”
这孩子虽然模样可爱,但现在都没哭一声,也没睁开眼睛,他却是不知道别的生灵的孩子是怎样的,但却听太一念叨过许多孩子经,知道是顶顶的麻烦,又顶顶的需要让大人操心,关爱,呵护。
眼下……其他都不提,他也只想让这孩子留下。
他们三清是盘古元神,如今的肉身是自己修行而来,可谓至纯至精,全是灵气。而太元圣女之前自己也提过,自己是盘古精血所化,但又有元神,如今能孕育下孩子,足可见其女必然是他兄长或……他……之劫!
元始这次没再犹豫,随意就将孩子放到他手中,自己再看那一小团的时候,仍旧是满心不甘,恨意犹存满腔。
虽然他已经能掐算出前因,但这突如起来的红尘劫也让他道行大增,却是心境大变的结果。
而不兄长,不见师尊,他也不知道这孩子要如何处理,索性眼不见为净。
他欲走,通天却迟疑了下道:“二哥你先慢性一步,我将周围打理一番。”
——虽然只是他兄长的一场劫,却是太元圣女的命,也是他侄子母亲的命,他理所应当,要为她收敛一番。
元始虽然整个人气场更加冷傲,可是却没有再往前一步,就在云头上看通天一手不太像样的抱着婴儿,一边口念法诀,将周围的飞灰、碎裂的簪子、手环碎片都收拢起来,最后将那仍然无恙的金锁缩小了之后,放入那婴儿的脖颈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才知道有个灌溉叶,于是抱歉现在才答谢读者“无名氏”“弋四”“”←这位亲你的id就是一个空格?我还以为是小说网抽了_(:3」∠)_
以及么么投雷的土豪,明天见=3=
本小姐最华丽扔了一个地雷
箫踽扔了一个地雷
妖君扔了一个地雷
本小姐最华丽扔了一个地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