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睡眠的质量特别的好,这天安然醒得特别早。难得见旁边的骆景程还在,自己便是躺在他的臂弯里。
早晨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的和屋里尚在睡梦中的人打招呼。安然侧过身,与骆景程面对面躺着。
他还睡得极沉。安然似乎从来没有这样去打量他,浓浓的眉,挺挺的鼻子,菲薄的唇,十分的好看。安然不禁伸出手滑过他的眉,他的脸睑,他的鼻。他是能说会道,声音又尤其得会蛊惑到人。这一刻安然心里有种奇怪的想法,竟然暗自庆幸,他这只果子没有被人摘了去。
手指抵在骆景程的唇时,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口轻咬住她的手指。她惊呼:“疼”
他便换成贴过来吻她,紧了紧搁在她腰线的手,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让她离他更近一些,声音低而不沉:“早啊,骆太太。”
先前几次从来没有早晨里这么亲密的拥抱躺着,因此这样的感觉很是奇妙,似乎是踏实的,又是甜蜜的,还有就是充满期待的,平静而美好。
见怀里的女人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骆景程一个翻身上来,手指埋进她柔顺的头发里,手肘支撑着身体,让她不那么显得压迫。他的分寸和得体连在chuang上都做得无可挑剔。他也会急切,会情动得动作肆意,却让你不觉得压迫或是不舒服。
比如此刻,他与她呼吸可闻的对着,他浅笑着,眼神里满是qing欲的色彩,却并不急于进攻,而是慢慢地让安然的情绪酝酿,让她的呼吸渐渐不稳。
她挡住他时而落下的吻,无力的反抗:“别闹,一会儿还要上班。“
他拔开她的手:“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十二点的飞机,我们还有大把的时间,骆太太。”
“去一个地方?去哪?”
安然不知他要搞什么鬼,可是显然没有心思去回答她的问题。胸前的雪柔传来一阵温润的感觉,他又极尽撩拨之势,搓,揉,轻咬,指月复滑过她的腰线,她平坦的月复部,溜进下部的大腿内侧,可就是不进入正题,安然感觉自己的花径已经不成样子,那样既刺激又渴望的感觉,啃噬着她。
她受不住便半坐起来,捧住骆景程的头,主动去亲吻他,指月复若有若无的滑过他可能的敏感部分,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和紧绷,安然得逞的颤笑。
好吧,她的野性成功的挑战了骆大总裁,接着便迎来了狂风暴雨的攻击。
早上的亲热让安然十分的疲惫,可是骆景程都没有让她躺一会儿,便急急地要准备出门去赶飞机了。
冲洗干净出来,骆景程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争分夺秒的远程到公司的电脑上去,处理一些公事,见安然出来,他表情有些慵懒却又思路清晰的去安排眼前的事“骆太太,我们一个小时后出发,你去收拾一下,帮老公也拣几件衣服。”
“我们去哪儿?”
“秘密”
他还是不肯透露一下行程。而且这会儿也没空再详细说,他一个电话接着一个电话,安然只得乖乖地去收拾行李。
一个小时后两个人出发。江一波来送的他们,骆景程在车上签着一大堆文件,时不时地问江一波公司的事情,申大小姐被彻底的忽视了。她也乐得补觉,一路睡到机场。在拿到机票时,她还是很愕然的“我们去那里做什么?”
他们飞往的地方是瑞士苏黎士。
“看雪。”
他浅笑着揽过她的肩,半拥半推地使她跟上步伐去候机厅。
“可是,可是我怕冷,而且我没有做什么准备。”
这也太突然了。她隐约记得,他似乎是问过她冬天的时候最想做什么,最喜欢做什么,她告诉他心目中的有雪的风景。没想到他便记下了。这个时候的瑞士是可爱的,像块大的棉花糖,每栋屋子都和童话里的小木屋一样,屋顶戴着厚厚的白色的帽子,胖胖的,软软的,枝桠上也压着厚厚的松软的积雪,所见之处都是白色,纯净的白色。
“有老公在,你不会冷。爸妈那儿我都说了,骆太太你现在要准备的是,好好想想到了苏黎士后怎么犒赏老公。那里你不是很熟吗?”
于是安然便在忆忆里扒着关于苏黎士的一切。老实说,那是一段并不愉快经历,却也是自己重新找回自己的地方。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安然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睡觉。枕着骆景程的腿,或靠着他的肩,他则打开电脑处理着公务。
到苏黎士时,骆景程早已安排好了行程。一出机场便有人来接,直接把他们送到了一个傍山的屋子里。
终于可以伸展一下四肢,安然往旁边的沙发上一倒,感觉自己在梦游一样。
“骆景程”
她支起头来看他,不得不佩服他的行动力。似乎是只要他做的事,他便很快地要实现。不论是火速的婚姻登记,还是老爷子出院的事情,抑或是她不经意间提起的想法和喜好,他都记得仔细,以你意想不到的形式表现他的存在。
这会儿骆景程正在生着壁炉的火,娴熟的添柴,点上火引子,屋子便渐渐地暖和起来。
听到女人叫他,骆景程闷声应了一声,却仍在继续忙碌。
“你对这里很熟悉,这屋子是谁的?”
“来度假的时候偶尔来住一段时间,说不上熟悉。”
他按了一下窗帘自动按钮,整个屋子便亮堂了起来,收拾得窗明几净,摆设也很简单,确实是鲜有人住的感觉。见他忙着没空搭理自己,安然起身,去月兑了靴子,打开鞋柜时,发现里面只有一双骆景程的皮鞋,连一双多出来的拖鞋都没有,她只得光着脚踩上地毯。屋子里开始弥漫着浓浓的咖啡的香味,骆景程端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过来,安然接过杯子,却不急着喝,搁在茶几上,盘腿坐在沙发上捏着屈了一天的脚。
却见骆景程挤到她旁边坐下,很放松,很惬意的样子,拿起桌上的咖啡便咂了一口。
安然皱眉,虽然俩人有过亲密的接触,但用一个水杯喝水,感觉还是怪怪的。
“骆先森,这杯不是给我的吗?”
她心情好,灿烂的笑问。
“只有一只杯子,你的也是我的。”
啊,不是吧?看这屋子的装饰,虽不奢华,却也算得上高大上,这配置完全是单身公寓的配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