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是有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他的女人没有骗她。一阵心安,他的骆太太还是很乖的。可是她竟然动不动就关机,找不到人,动不动就要离婚,试图离开他,他如何能容忍?
用力地扯到她身上的障碍物,不再温柔地揉搓她的玉肌雪肤,她的那对饱满,也不管她把两腿夹得紧紧的,他将她翻转过去,捉住她的手按在一旁,让她侧身而卧,强行地抬高她的一只长腿,压着另一只,就这样毫无前奏的挺身而入。
“啊……不要”
安然被突然的入侵和毫无准备的疼痛感,惊得一声尖叫。
“以后还关机吗?”
安然不理,他便用力地挺入,深深地陷入更深,痛得她本能地往上缩着身体,死死地咬着牙,抠着chuang单不作声。
“说,以后还让老公找不到人吗?”
“不说是不是?”
他的频率更快了些,力道也越发的狠,安然只觉得痛。可是身体在他的律动里也很快地有了反应。蜜意分布,让他的进攻更加的如鱼得水。
“再也不要提离开我的事,记住了吗,骆太太?”
他放慢了动作,声音变得低而温柔,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句地说。见她不回应,他便去吃她厚厚的耳垂,灵活的舌如一条游蛇,滑向她的耳背,滑向她高高被他举起的手臂内侧,伴着时轻时重的亲吻。
安然觉得自己自己在变软,那高高垒砌的自尊的墙壁明明在抗拒着这个男人,却不自主地意识模糊起来。打心眼觉得不能就这么任这个男人揉捏欺压,她用力地抵头他,他不动,便抬头一口咬住他横在前面的手臂。
明明是用了很大的力的,安然都觉得牙齿都咬得痛了,可是那男人却没有挣月兑,闷哼一声都没有,仍是慢慢地在她身上耕耘。他还真是敬业!
等安然松开,骆景程突然停下了动作,俯身下来,抵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唇,她的小鼻尖,竟然还低低地笑:“咬了咬了,爱了爱了,骆太太有没有气消了一些了?”
气消才怪,横竖都是自己吃亏,我又不是你骆景程发泄的工具,任由你说了算吗?
安然月复诽。嘴上的话也实在是无温度。
“滚开。”
“不滚,要滚,骆太太我和一起滚。”
他无赖到,这样说着,果真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个人便调了个儿,变成了安然在上面,骆景程在下面,可是下面两个人仍然是连在一起的。
这样的姿势,骆太太实在是太撩人,胸前的饱满,在他每一次抬身律动里,都晃得厉害,双手撑在她盈盈可握的细腰上,她如墨的长发甩在后面,更加印出她如雪的肌肤。她潋滟的双眸带着愤怒盯着这个男人,双手用力地撑着骆景程麦色的胸膛,却抵不过骆景程用力按住不让她离开的劲道,反而变成了柔软的手,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地在他的胸膛上fu模。
骆景程十分认真地看着安然,半响突然说:“骆太太,我爱你。”
他说得极其认真,动情,并马上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他的爱有多深。
安然后来总结出,以后千万不要惹骆先生生气,即使惹他生气了,也最好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否则便是羊入虎口,吃得渣都不剩不说,自己还差点心灵被他蛊惑。
房间里一片凌乱,安安不知几时跑上来,舌忝着安然的手。安然被这湿湿黏黏的感觉给弄醒了,见是安安两只前爪趴在床沿,小眼睛注视着安然,嘴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乖,下去等妈咪,妈咪要起床了。”
安然拍了拍安安的头,顺着它的软毛。
身边的男人早就不在了,他到是精力充沛,早上一顿折腾后,现在又出去忙活了。房间里拉上了厚厚的窗帘,只些微的透着一些光进来,安然凭直觉觉得时间应该不早了,这才起了床。
因为答应母亲要回老宅吃饭,让老爷子在去大屿岛之前多热闹热闹,安然便去找手机。
手机正在充着电并且已经开机,应该是骆景程弄的。早上,他一遍遍地强调不准再关机找不到人,看来这个男人对于这件事是很在意的。
有一通叶馨的未接来电,安然调出叶子的号码,却看到骆景程的未接来电有几十通。看来昨晚,他真是找她找得急了。又在家里等了一晚上,自己的老婆和前男友在一块,也难怪他心里不爽。
可是心里不爽便可以那么对我大呼小叫吗?安然自言自语,对着骆景程的名字划了个大叉叉。
打电话给叶子,这家伙该是和张继东度假回来,心情好得很吧。
“你终于回电话了,干吗呢?工作室也不来。”
叶子似乎情绪不高。
“在家,今天不过去了,一会儿要去看老爷子。在欧洲疯玩的时候也不见你想起我。”
“安然,我和张继东完了。”
叶子忽然这么一说,安然一惊。
“不会吧?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去了一趟欧洲就成了这样了?”
“一言难尽。见面再说吧。”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那老地方吧。”
安然这才匆匆地去洗漱。对着洗浴间的镜子,安然差点要骂娘。满身都是或深或浅的紫色的痕迹,只有腿肚上没有他留下的印子。亏他下得了口。
选了件高领的毛衣来穿,可是脖子上面的一些痕迹还是若隐若现,这样的高领倒成了欲盖弥张了。可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总比把那些欢爱后的痕迹完全展示在一个失恋的人面前要好。
终于收拾妥当,安然拎了包准备出门,门铃却在这时响起。她匆匆地打开屋门,一大束娇艳的红玫瑰从便挤挤地把她堵在门口。
“骆太太,这是您的花,请签收。”
“我没有订花,这个退回去吧。”
安然当然知道这是那个男人搞的鬼,却毫不领情。哼,一束花就想了事,没门。
“骆太太,您别难为我们了。这是您先生一早来订的。我们园子里上好的花可都剪来了,s市的花平时都是从昆明运来的。但唯独我们园子里的花是现剪的。平时订的人的人都排长龙,我们现在送来,您不收,我回去哪里交得差?”
送花的小妹说得楚楚可怜,看来这样的情节,她倒是遇到过好多次。
“那是你的事。要不你就丢在这屋子边上吧。”
“骆太太,我们园子里的花独特的地方,就是我们保证它们新鲜,最美的状态送到客户的手中。并带给客户愉悦,如果您要把它们丢在这屋子边上,那请您填写一张反馈单,写明我们让您不满意的原因吧。”
靠,还有这么鸡婆的花店?安然彻底败了。拿了她手中的笔,签了字,强作笑颜:“小姐,花我收下了,请你走吧。”
安然抱着这束大大的红玫瑰,感觉有些滑稽。连个送花的小姐都和她杠上了。这不是花钱找罪受吗?
忍不住垂眸看一眼那些花瓣,却见里面有张卡片,那个男人的字:“骆太太,对不起。另外,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