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蓝的天空,浮云飘动。
牧天仰视着,自己的声音消失在天际上,慢慢地,他想到要成为强者,谈何容易?就像这蓝天一样,自己什么时候才能登上去?
时间过去许久,牧天神情,已恢复平静,身子瞬间传来阵阵的裂痛,后背的伤口还在流着丝丝的血水,但他咬紧牙关,神情严峻,在稚女敕的脸上,更显得意志坚强。
牧天想着,这点痛苦都不能忍受,怎么在武道上,攀登巅峰,旋而他异常坚定的神情表现出来。
想想刚才那两个白影,所带来的震撼,牧天心想自己怎么能落后,就算现在伤得痛入筋骨,那又有何妨?忍得万般劫难,方能成就大道之巅。
“哈哈!”牧天突然一声狂笑,凝视着前方,嘴角勾起一抹诡异地一笑,说道:“就这样决定了。”
牧决定了就去做,为了不影响修炼,他还特意望了望四周,发现没有什么问题,才开始修炼。他不顾后背的伤口,双腿交错而坐,手掌捏成奇异的结印,神情肃穆,背诵起《吞噬魔经》,这卷玉简虽然只修炼过一次,但他知道那威力的绝对是惊人的,也令他印象非常深刻。
片刻之后,牧天觉得自己差不多记得,逐渐运起《吞噬魔经》功法。
渐渐地,牧天闭上了眼眸,抿着嘴巴,神情一丝不拘地聚神凝气着。
时间过去了不久,周围悄然吹了阵阵微风,残木的叶子随风飘落,徐徐地,向牧天卷来,地上的焦烟开始慢慢吹散。
牧天眉间皱起,已经进入修炼状态了,四周的本命之气开始逐渐地汇集,汇成一道道的气体向他的身子流去。
狂风开始刮起,刮得周围那些坑坑洼洼的尘烟四起,本来因为宁静回来的小鸟,也因为这种异况,变成惊慌失措,慌乱飞出树木,不时还发出一声凄叫。
风潇潇,欲不止,天地蔓延了一股吞噬之气,这就是《吞噬魔经》的可怕,造出来的场面之大,令人叹为观止。
可是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突然狂风突然变小了,仿佛一切又回复平静。
牧天缓缓地睁开眼眸,心有疑惑地喃喃自语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上次修炼还好好的,但这次修炼,好像自己的身子被什么堵住一般,那些本命之气,根本进不了自己的身子。”
旋而牧天用模了模胸口,觉得自己的全身经脉似乎都不畅通,眉间凝重,他在思考着原因。
良久之后,牧天心头一动,难道是因为上次和九天玄君合体的原因,若有所悟地点点头,他想着大概就是这个原因,因为除此之外,没有发现有哪里不妥。
现在武境倒退,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想到这是自己弄出来的,牧天不禁苦笑连连,这能怪谁呢,搞得现在连《吞噬魔经》,都无法修炼。
“唉,怎么办好呢?”牧天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解决自身的问题,就无法修炼,自己的武境什么时候才会提高,牧天不由头痛起来,想着自己还想尽快提升武境,但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提升?
良久,牧天想了许多办法,但都是行不通的,旋而他想到了丹药,但又摇摇头,那种办法是虽好,但是自己并没有丹药在身上,只有空想而已,那有何用?
时间一点点过去,牧天的眉间就在凝重几分,神情也越来越严峻,心道:“用什么方法,才冲开身在上的经脉呢。”
越想就越着急,牧天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捏了捏眉心,想舒缓一下心情。
片刻之后,牧天的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下,但心里还是有一点纠结。看着地上的花草,微微摆动,眉目眨眨,他突然若有所悟,好像想到一个想法,但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就在这同时,这个想法随着惊吓之间,一闪而过。
牧天不禁有些懊恼,撇了撇嘴,想着刚才一瞬间出现的到底是什么。他把刚才的都回想了个遍,都没有想起,额头渐渐地上冒着一丝丝黑线!
“原来是这样,我终于想起来了。”过了一下子,牧天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激动地说道。
但随后而来的是一阵阵的疼痛,那痛咧咧的感觉与后背的伤痛相连,不由吸起一口口冷气。
良久,疼痛过后,牧天却是笑咧咧的,完全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手臂动起来,捏成结印。神情肃严,如同与大地相接,化于天地间一般。
微微地闭上眼眸,牧天开始准备逆脉修炼,这是他突然的一个大胆想法,连他都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大跳,但他还是决定要这样修炼,如果不成功的话,自己就会变废人,甚至走火入魔直到筋疲力尽而亡。但是如果成功的话,那自己的武境将会是突飞猛进的,他现在对武境实在太渴望了,就算要冒天大这不韪,也要拼命一试。
“咔咔!”
逆脉已经开始了,牧天的全身暴动,鼓起一般般气势,撑破衣服,白皙的身子露了出来,青筋爆现,后背的伤口破裂,可以看到清晰的骨头,但诡异的是,竟然没有流出鲜血出来。狰狞的脸孔,此时的他,已在快速运转《吞噬魔经》,承受着比一般修炼的人,都要难受好几倍的痛苦!
风再次飘动,飒飒刮起,一道道的飓风在四面八方缓缓形成,似乎在酿造着一股可怕的风暴。
这时,吞噬气息从牧天身上发出,缓缓地向四周蔓延,所沾之物,纷纷枯萎,本命之气呼之而出,那种吞噬的力量,可怕到没有什么可以挡得住。
牧天的身子开始转动,身子闪闪,发出白芒之光,一丝丝的本命之气由天灵穴涌进去,转为炎色之气,不断地游荡在奇经八脉上。
此时,周围慢慢地凝聚的飓风,组合在一起,慢慢地向牧天席卷而去。
所到之处,树木连根拨起,花草卷起满天飞舞,尘烟滚滚,翻天而起。
慢慢地,飓风卷到牧天身边,这时已看不见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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