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我只要这样子,等到时候,你就会放过我的。”担心地看着他,他该不会是想变卦吧?
那她这几个星期以来不是白白……白白的让他……
顾倚墨笑了,笑地风情慵懒“我一向守信用,而且……你的魅力估计也没那么大。”
时欢沉默不语,斜着脑袋,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离他之外的东西身上,听着他的话,心中不免一疼,随即转过脑袋,尽量让自己笑地轻松起来“这样就好了。”
释怀的笑容,再一次刺激了他的双眼,不管不顾地低头,攥住她的红唇,啃咬,撕添,轻啄。
时欢慌乱地歪着脑袋“三次已经过了。”
再一次提醒着他,顾倚墨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禁锢住她的手脚,把她吻地气喘吁吁之后才作罢,暂时先放过她一马,离开了她的红唇。
柔情似水的目光一直停在身下面色红润,娇喘不已发的女人身上,手指细细地划过他的脸颊,性感的声音学着她的话,咬着字“预支下周的。”
“你拒绝不了的,谁叫……我就是规矩呢?”
话音刚落,在她错愕的眼光中,再次吻上去了。
激情来得快,去得却格外地慢,顾倚墨看着床上那个睡地不省人事的人,精致的脸蛋上刻画着很多复杂的情绪,披着睡袍,借着月光,将她憔悴的面容看在眼里,刻在心上。
一向高高在上,周围都是巴结自己的人,从来都是女人来哄自己的人,此刻却把一颗心全系在她一个人的身上。
可是她却想着逃,远离他的世界。
第一次,连他都怀疑着自己是不是眼光不好,不然为什么那么多女性中只看到她,认定她,要定她?
思索了一夜,无眠了一夜,他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所想要的答案,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走出屋子去,开着车,直接去公司。
时欢睡地很沉,身上很酸痛,掀开眼皮子的时候已经彻底迟到了,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床的另一边早已经冷却了没有一丝温度了,他早就走了吧?
突然时欢想到今天好像是自己专场的日子啊,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匆匆洗漱了下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助理,结果接电话的却是导演,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臭骂。
时欢边坐着车,边向他道歉,姿态放地低低地,俨然一副知道自己错了,乖乖认错的好学生形象。
导演说了两句就没好气地挂了电话,时欢哀嚎地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嘟嘟声,这下惨了。自己还只是一个新人而已,居然就这么大的谱?
现在她没有把心思放在昨晚发生过的事情身上,全部的心思全挂在自己迟到了,得罪了导演了的份上。
计程车难得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片场,付了车费,说了声谢谢就急忙往拍摄地点跑去。
果不其然,拍摄地点挤满了演员跟工作人员,一见到她,齐刷刷地将视线都定格在她的身上。
被人注目的感觉太不好受了,时欢硬着头皮走过去打招呼。
结果导演理都没有理她下,直接叫了服装师与化妆师去帮她上妆,时欢低着头老实地跟着她们走过去,安子也尾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