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府小别院内,花颖轻轻靠在床榻上休息,突然她睁开眼睛,好像察觉到什么,房内的烛光并不明亮,可她还是清清楚楚看到了桌子上的花,她整个人从床榻上跑下来,拿着花就跑出去。『**言*情**』
外面一个人都没有,但是她拿花的手在颤抖,他回来了,他回来了,可是他为什么不出来呢,还送他这朵花呢?花颖突然蹲地痛哭起来,她不是不知道,其实她是知道送她花的含义在,只是她还不能接受而已。
站在不远处的落若海皱起眉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走。
川芎在街道上慢慢走着,七年不见落若海的武功进步很快,这么快就跟上了,也许不是他进步快,而是他退步了。
落若海就这样跟着,他看着熟悉的背影有些愣,竟然有点不敢上前询问,只是呆呆的站着那里,只是一眨眼前面的人就不见了,他失去了机会。
“子逸。”落若海轻轻的开口,声音里有兴奋也有痛苦,他那一站就站了一个晚上。
天开始慢慢的亮起来,太阳还没升起,程式粽子店的某个房间就传来呕吐的声音,程山拿着脸盆放在地上,北大小姐正在呕吐,虽然吐出来的东西不多。
“你到底给本小姐吃了什么、、、呕、、、东西。”程山无语了一下,谁给她吃了什么东西,是她自己喝了那么多酒,今天难受而已。『**言*情**』
“放心吧,这只是喝醉酒的后遗症,每个人喝醉酒的后遗症都不一样,北大小姐更是与人不同。”说着一边轻轻拍着他的背。
“本小姐、、、呕、、要杀、、呕、、、了你。”
“是是,要杀了之前,先把这碗药喝下去,这是川骗子、、、不,川神医亲自熬的药,专治你这种的。”程山拿起一碗黑乎乎,又黏糊糊的东西,一点有不像药,看的北若儿的胃更加翻腾了。
另一个房间内,川芎也拿着同样的东西给官倾城喝,可是官倾城把自己埋在被子底下不出来。
“乖,官儿,出来喝药了,喝了就会好一点。”川芎就像哄小孩一样。
“不要,我不要。”被子里出闷闷的声音。
“我还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糖,官儿。”
“你当我是小孩子。”川芎笑了,她本来就像小孩子,哪有大人不想喝药就躲到被子里的。
“官儿,这可是夫君我熬了三个小时的。”被子里没有声音了,挪动了一下,慢慢的掀开,露出官倾城像苦瓜一样的脸。
“来,我喂你。”官倾城慢慢的坐起来,她头痛的要死,看见碗里的东西头更痛了,看这个东西就知道是她家夫君熬的了,能把药熬到这种程度也就只有川芎能办的到。
眼睛一闭,死就死吧,官倾城乖乖的吃下川芎递到前面的药,吃了一口马上露出惊喜的表情,这东西虽然难看恶心,可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好吃,而且吃下去整个人就清爽起来了,头也轻了很多。
“夫君,你果然是神医,这个很好吃。”
“你喜欢就好了。”川芎开心的一口一口喂她,看她这么高兴也不枉他花这么大的心思弄这种东西了。
“喜欢,喜欢。”官倾城马上点点头,越吃越觉得口味很好,清爽不腻,更外表一点也不符合。另一个房间内,程山好不容易才把药灌到北若儿嘴里,北若儿顿了一秒,突然自己坐了起来,拿过碗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不错啊,很好吃,真的感觉舒服了,这是那个酸书生做的。”
“是,他是神医。”
“不错,不错。”北若儿一边吃一边点头,她也很满意。程山摇摇头,他本来想提醒北大小姐把衣服穿好,可是看她吃的这么开心,还是待会提醒她吧,她这么豪迈应该没什么关系。
没关系,大错特错,不仅有关系,还大大的有关系,所以当官倾城和川芎一起下楼吃早饭看见程山的时候,官倾城差点把茶喷到他脸上。
“你的脸、、、、你的脸到底怎么了?”
“被一个没教养的野猫给抓了。”
“谁没教养啊。”北若儿也从楼上走下来,两个人相见就像是八百年的仇人一样,哼了一身,都转过头,看这样不用猜也知道程山脸上的十个手掌印是谁的杰作了,而且还是一边五个,真的很搞笑,官倾城毫不客气的哈哈哈大笑,川芎就笑的斯多了,但也是笑。
谁叫程山明明一脸大胡子还能看出十个手掌印,现在他脸上最明显就是手掌印和胡子了,想到这里,官倾城笑的更加大声了。
“胡子、、、胡子、、、。”官倾城笑的都说不出话来。
“我的胡子怎么了,被这个泼妇打的时候弄乱了吗。”程山很紧张他的胡子。
“谁是泼妇,你这个胡子老色鬼,一大把年纪了,还吃本小姐的豆腐。”程山瞪了她一眼,吃她豆腐他还怕隔到了,小丫头一个,算了,他还是去看看他的胡子吧,说着转身离开。
官倾城还一边吃一边笑,北若儿坐下来还念叨要把程山的胡子给剃光,听她的念叨,官倾城抖的更加厉害了,也让川芎想起来,他第一次见程山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脸上可是干干净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