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扒到他只剩最后一件里衣时,舒紫辛停了下来,里衣丝薄又轻软的半贴他挺阔有度的身线,就这样躺着,被她骑着,也丝毫不影响伟岸,还诱惑力倍增,他温热的体温透出里衣向外辐射,连空气都变得绵柔起来,轻歌曼舞般在房间里流淌成撩人春风。
她不敢再扒下去,怕流鼻血,怕心脏会跳到自爆。从他在她身下的那一刻,到现在她停下动作,她的心脏越跳越快,手控制不住的抖,而他由着她动手动脚,只端凝她。
那双瞳子完全像深涧里涓涓流淌的泉,清澈见底,仿似天际扯开漆夜的霞,温暖无尘,可从瞳里漫射出来的目光,就像云端投下的光芒一样,轻一瞥已是收尽千山,世间百态的诡计,只不过在他看与不看之间。她此时衣衫完整,但亦如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