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帮舒紫辛梳好三千青丝,早饭吃下来,司空星轨还真给她把脉了,以为这事一完,司空星轨应该要走了吧,哪想司空星轨又去给佟晚荷把脉,然后去伙房教仆人们如何做药膳,等吃过午饭,司空星轨一个劲在佟晚荷面前道:“呀,太阳这么大啊,星轨一路晒回去,怕是会比锅底还黑。”
这么一来,佟晚荷留司空星轨吃过晚饭,等太阳下山再走,君无慕没法子撵人了,不悦的扫司空星轨一眼,带着舒紫辛钓鱼去。
可是好好的二人世界没享受多久,司空星轨就给横插进来,故意挤到中间坐,长叹一口气:“以往啊,都是星轨陪帝君钓鱼,星轨在帝君身边这么多年,没想也有失宠的时候呀,哎。”
君无慕把鱼竿递给舒紫辛,缓缓的起了身,看似要走的走出几步,司空星轨跟着黏乎上去,君无慕手过束腰,长剑瞬间在手,一个回身就是寒光凛冽的刺向司空星轨。司空星轨飞快的后仰避开,脸上还是那副不怕死的皮笑肉不笑,于是乎,君臣俩就这么打起来了。
舒紫辛哪还有心思钓鱼,托着腮帮子的看两人打架。司空星轨拿了鱼竿当武器,来回几十招,两人都不分高下。一个白衣胜雪,一个玄色深浓,一个长剑直挑,一个挥竿破势,舒紫辛看着看的就狐疑起来,她这是穿越进武侠小说了么==
她虽非武林高手,但还是看得出来,君无慕从刺出第一剑起,就不是在要司空星轨的命,这么多招下来,两人有守而不防,有攻而不伤,纯粹切磋而已。
好大一会后,司空星轨先停手,鱼竿还回舒紫辛手中,她瞄见司空星轨胸口的衣服上,有道一寸长的口子,切磋的输赢因此而定论了。
君无慕收剑回鞘,坐回舒紫辛身边,直接撵人:“还不走?”
“着什么急嘛,歇息一会再来过几招,星轨就不信赢不了帝君一回。”司空星轨这回不往中间挤了,坐到君无慕的另一边。
“你们俩经常这样闹腾?”舒紫辛问。
“嗯,帝君没去仲天前,大多数时候都住这,星轨和云迹也常在这陪着帝君。”司空星轨说完,看着君无慕抱怨道:“帝君也真是的,星轨许久没来这了,想多呆一会,帝君还赶星轨走。”
司空星轨的话把君无慕拉进回忆里,他看她用很想知道表情望着他,本不想说,还是说了出来:“我不喜欢呆在宫里,因为有太多的人盯着我,有想让我死的,也有想让我取代君无央的,他们会乱了我的视线,我才时常来这里,这里清幽宁静,远离喧嚣,能让我静下心来思考,我要如何登上皇位,朝堂里的那些人要如何除掉或利用,要走的每一步如何走才有必胜的把握。
我不能输,输了死的不止我自己,还有我的母亲,包括跟着我的所有人。去荣国,也是在这里决定的,我是庶出的皇子,想稳立皇位,就要有足够强大的根基,荣国疆域之下的矿产,可制兵器,可成金银,只要荣国在我手中,谁都动摇不了我的皇位。”
而且,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