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星轨不是刺客,是来送贺礼的。”
音落,司空星轨玄色的身影,一晃已到朝堂中央,武将们迅速反应,挡到君王面前,易辰也飞快的拉过舒紫辛,把她护到身后,绝不会让君无慕再次抢走。
侍卫们冲了进来,截断司空星轨退路。
司空星轨四下瞄了瞄,道:“就这是周易的待客之道呀?星轨真是来关贺礼的,看,礼单在此。”司空星轨高举红色信封,信封上还印着一个金灿灿的贺字。
舒紫辛看到就觉刺眼,君无慕会这么好心?不来闹事就以经阿弥陀佛了。
易辰紧了紧她小手,给她定定神,不必惊慌,然后易辰唤了声福子,福子会意,去司空星轨那收礼单。
谁知,司空星轨不给,道:“帝君交代过,要星轨亲手呈给周易陛下。”
“无慕有心了。”易辰轻笑了一下,一个人走下步台,示意百官们暂时退边上,君无慕这招是先礼后兵,司空星轨也就不会真的行刺他。
司空星轨上前几步,递礼单给易辰,也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舒紫辛,舒紫辛顿觉毛骨悚然,有感那份礼单不是什么好东西。
易辰折开红色信封,里面一封战书,君无慕亲笔所写:成婚之日,发兵之时。
离易辰近些的大臣们围上去一看,个个脸色秒白。
喜庆的又隆重的册立大典,就这么一下子陷入焦灼中,不少人迁怒于舒紫辛,当场就用怨恨的目光看她。
舒紫辛再也站不住,走上去看清是封战书后,她的脸也白了。
司空星轨慢哒哒理理袖子,整整衣领,向易辰拱手礼了礼,道:“星轨只是先来一步,但帝君的兵马此时已经抵达关边了,过几天会有战报传来,至于是喜是忧,想必周易陛下心中有数。”
易辰处变不惊的笑着,用明快语气回道:“今天我与紫辛成婚,并册她为后,不但是喜,还是双喜临门。”
“这话不对了,”司空星轨摆摆手,看着舒紫辛,道:“帝君下的战书而非休书,不管她是舒紫辛还是荣玥儿,她这个人都是帝君诏告了天下的皇后,有些事可以忘记,但抹不去,就算不再给帝君机会,帝君也不会下休书,帝君在位一天,她就是我仲天的皇后。星轨言尽于此,望娘娘三思,在站的各位,不想看到周易提前沦为赤赫或荣国,就多劝劝你们的君王,现在还来得及。”
话完,司空星轨如来时那般,身形一晃已出了殿门,侍卫们去追,司空星轨看似走的慢哒哒,可他怎么也追不上,直到司空星轨腾空一个纵跃,翻飞过宫墙,再也寻不到踪迹。
朝堂里,官员们一个接一个扑通跪到易辰面前,谏言道:
“陛下,仲天突然发兵,我周易准备不足,十分不利,请陛下三思,听臣一言,暂缓册立大典。”
“陛下,此妇人是仲天的皇后,一女怎能配二夫,何况还是陛下您?臣,冒死直谏,君无慕挥兵压境,拿此妇人做为条件的话,君无慕一定退兵。”
“陛下,臣知道陛下有心与仲天一较输赢,为保我周易计,不如就用此妇人祭我周易战旗,万众一心,与仲天血战到底。”
易辰环视他的满朝百官们,决绝笑着:“她是我周易的王后,你们知不知道在说什么?对王后不敬,战火未至,你们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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