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他就轻点要好了。
虽然他每每都贪恋多一份欢愉,压根没有轻过。
“君无慕!”
这回换她急了,他弓起欣身的动作,说明他没有就此做罢的打算。她管不了那多的拂开他,起身避开,他顺势把她翻个身,用力之大,她稳不住身子骨的乖乖趴到榻上,没等她撑起来,他已欣身囚住她在胸膛与榻板间。
温热的薄唇延着她每一节脊椎骨往下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进脑门,舒紫辛抑不住的嗯叽了一声,又羞恼道:“不要,听到没有!”
他万恶,凑上来舌忝食她的耳蕾,含着热乎乎的气息,道:“乖,你是想要的,我知道。”她的任何反应都逃不过他的感觉,也是时候分她开的腿,继续昨晚的灿烂**。
弦月小居在公主府里这么多年,如此深秋之季,第一回荡漾出了怡人春/色。
仆人们轻手轻脚的送人来饭菜,就搁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绝对不会,也绝对不敢进屋打扰。
快到中午,才见君无慕迈着松快的步出来端饭菜进屋,然后就是夜幕垂下才又见到他出来,待吩咐人准备浴水后,再见帝君就是次日的事了。
舒紫辛好不容易养了一段日子的精气神,全被那饿狼一样的男人压了榨光,连着几天没下成榻,要么躺着晕晕欲睡,要么被饿狼啃,饿狼直到她一身全狼吻过的痕迹,还有私/处的轻微红肿,才意犹未尽的放过了她。
但愿这几日能遮盖他曾经囚禁她两个月的伤,若是能再有个孩子,那就太好了!
“传个大夫来。”她吃完饭后道。
君无慕全当没听见,她又说了三次,他漫不经心的道:“你又没事,传大夫做什么?”
“你心里知道。”
“我不知道。”
“少装了!”
“没有啊!”
舒紫辛懒得跟他说,自己去找大夫,两脚没走上几步又被他摁回榻上,听他道:“怀了孩子是天意,干嘛要传大夫来?”
“我不会再给你生孩子,你死了这条心。”
“这都几天了,传大夫来还有用吗?”他抚抚她小肚子,唇带奸笑:“说不定已经怀了,用药也晚了,再说大夫只会开安胎药。”
啪一声,舒紫辛打开他的手,挪进卧榻里侧,不再理会他。
事实也是如此,二十一世纪的紧急避孕药也只在72小时内管用,何况古代呢?何况传来的大夫都是为君无慕做事,哪会听她的。
“辛儿~”饿狼黏乎上来,意图寻欢。
她裹好被子,道:“省了,我没你精神。”
君无慕抱好她,她不依,他只好拿话吓她:“别动,会出事的。”
她哼了一声,嫌不够解气的狠狠拐了他一胳膊肘子。他装疼,哎哟哟的叫唤着,蹭蹭她小脸,道:“原谅我吧,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们凑合过。”
她没吱声,闭着眼睛装睡,他索性拉她起来坐好,自个打直胳膊,道:“来吧,今儿死在你手里我也不会动一下,随你挠痒痒。”
“你还敢说!!”那晚在沐春坪,不是他恼她痒痒,她怎么咬不到他,从而跟他那个了啥,一想就来气,舒紫辛抡起手甩他巴掌,可看到他死而后已的样子,她又打不下去。
“来吧来吧,孤绝不还手。”他信誓旦旦,不怕她挠,只怕她不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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