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的住址就是他自己居住的地方,经过一番装修已经大变样,不过内里依旧不变,只注重外表的新村长叮当向来是不拘如此小节的人……
因为忙着拍火离的马屁,叮当不乐意来,张起起就自己一个人去了老村长的屋子。
别怪她没有道德就进了别人的房间,可是面对老村长那么明显的告密了她不来一趟查查多对不起自己啊!
老村长的屋就跟他本人一样充满了古老沧桑而又陈旧的气息,张起起一推门进去差点都没落泪了。
整座房屋里面蜘蛛网成了这个屋子的“墙面装饰”,灰尘遍布,一些桌子板凳完全不能直视其本来面目,碗里的灰尘厚的都可以养草了——老村长这么久在哪吃的?
张起起感到非常心酸,她一定要——让影双陌贡献一些物质支援让村子里由里而外的翻新一下先,不过如今还是先保持下面子工程吧!
所幸老村长的床还看的下去,有些陈旧了但是并不脏,就是老人吗,都有些气味,但还能在张起起接受的范围。
那东西在床底,张起起掩饰不住自己莫大的好奇心掀开了挡着床底的床单……
霎时间一股经过了多年的晕染拥有了时间沉淀的剧毒气味扑面而来,没有丝毫防备的张起起果断被放翻在地,翻着白眼抽着身体差点没口吐白沫,最后看着自己脑海中快速闪过的以往记录在案的美女们挣扎着爬出了老村长的屋子……
一出到外面张起起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这时候就算是经过污染的地球变差的空气对张起起来说都如鲜味一样鲜,何况是这种游戏世界纯天然的清新空气,和刚才的剧毒气体一对比真是天堂一般的存在啊!
怪不得老村长把东西放鞋子里,就冲着这味道起码能毒翻成年大汉不解释,经过老村长多年珍藏而培养,你,值得拥有!
张起起冲万能小助手叮当要来了一个简易防毒面具,还喷上无数熏香做二手准备。
看着张起起如此严肃而又如临大敌的样子,叮当心中的好奇心开始翻涌而出,但急着挽回在火离心中形象,叮当不得不看着张起起一个人再次奔赴第一线。
张起起干这么偷偷模模的事自然会有人看见,不过大家看到是村子的大人也就不管了,毕竟整个村子都相当于是张起起的财产了。
捂紧防毒面具,张起起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冲了进去,迅速到床边掀开床单手伸入床底模着个东西往外一拉,一只草鞋!
再拉,还是草鞋!
再拉,一只破烂布鞋!
再拉,还是布鞋!
反复了几十次,期间出去补充了氧气无数次,张起起终于找到了可疑的一只鞋子——实在是因为这是最后一只了,床底就被她捞空了。
张起起两根手指头夹着那只像是布鞋一样的破鞋子往外面走,其他鞋子顺势一脚就踹进了床底,然后张起起飞奔出来把那只夹出来的鞋子扔在太阳底下暴晒,然后摘掉防毒面具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哎哟我的天……!”
张起起呼吸着,然后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接着有些迟疑的把手指凑到了鼻子间。
“哎哟卧槽!”
当时张起起就彻底跪了。
最后在河边运用了大量野花加偷的村民摘的花当洗手液猛搓几十次后,张起起终于放心了,顺带的还把鞋子里的东西给洗干净了。
其实那就是一个看起来并不出奇的布偶女圭女圭,对于老村长为啥把这玩意藏在床底下,张起起只能归结于老村长童心未泯加忘性较大……
捏着布偶女圭女圭揣摩了半天也没揣摩出个门道来,那女圭女圭长的就连普通的女圭女圭都不如,一块白布填充了棉花,面上用黑线缝着一条线的眼睛和嘴巴,连鼻子都没有!
拿着晃悠了半天无果的张起起准备去请教请教叮当,但在这时正好影双陌回来了。
问影双陌肯定比叮当好,张起起立即就拿着这个女圭女圭去问影双陌了。
影双陌也不知道这女圭女圭究竟是什么,看了半天才有些沉思的说道:“看样子有些像替身女圭女圭,但是……”然后一脸嫌弃:“至少替身女圭女圭好看,做这个女圭女圭的人要么就是随手做的要么就是一边和人唠嗑一边随手缝的……”
听到影双陌这么一说,张起起不免有些崩溃加失望:“我冒着自己差点被熏死的危险深入床底几十次,结果就是没有用的破布女圭女圭?”难不成老村长在诓她,故意整她?
影双陌拿着女圭女圭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疑惑又有些不确定,然后捏了捏女圭女圭的手臂,无果的还给了张起起。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你从哪里拿的就问问知道的人吧?不过这个村子小孩太多,说不定是哪个随手做给小孩子的。”
影双陌的回答让张起起差点就给跪了,让自己手贱来着,拿了个没用的破东西。
不过拿都拿出来了张起起也没有还给老村长的打算,而且她还是有点不死心,还是得去问问老村长。
这时火离估计是被时光的马屁拍的不耐烦了,又闲逛了出来,看见张起起手里捏着个布女圭女圭,顺手就伸出了手:“给本元帅玩玩呗。”
张起起:“……”
默默的挥开了火离的手:“多大个人了啊还玩这个!”
火离不忿:“哼!”然后头一扭就走了,一点都不把君上放在眼里的态度很明显。
张起起站在村口远目眺望了一会儿,等着老村长的归来。
期间时光和魅情这对x夫x妇也归来了,看见张起起站在村口很奇怪,魅情出于好意还友好的询问了一句,不过张起起傲娇的哼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了,然后拖油瓶也上线了。
面对着曾经的好友张起起,拖油瓶果断选择了抛弃之,去寻找如今与自己更有共同话题的火离去了,啧,有时候正常与不正常仅有一根筋之隔。
而这边张起起的苦等,也终于盼到了村长的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