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忽忽地站了起来,百里梅桐傻愣愣地将自己的小手交到了那宽厚的大手里,任由他带着自己往外面走去。
白毅见他们二人都出了大殿,便紧随其后,也出了去。
沿着石板铺出来的小路,一行三人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而这个块空中央,是一个圆形的坟墓。
看到坟墓的一瞬间,百里梅桐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让申徒祺修抓着自己的手了。
想要挣开,可是就跟那个黑糊糊的东西一般,就是挣月兑不了。
申徒祺修知道这个时候百里梅桐已经醒了过来,本想放开她的手,但她手握在自己手心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所以,便没有松开。
不仅如此,在百里梅桐挣扎的时候,大手反而更是用力地握紧了小手,不让它有丝毫逃月兑的机会。
百里梅桐见那只可恶的大手越握越紧,知道自己这一举动伤了他,也知道自己若是再这样下去,只怕自己手还没挣月兑出来,这手就先废了。
瞪了一眼申徒祺修,但百里梅桐没想到这个****男竟然对着自己还发出那么恶心的笑。
尽管这笑很是温柔,也没带一点邪气,但落在百里梅桐眼里,不管什么,现在只要是遇到申徒祺修的事情,统统都变成恶心了。
白毅看了一眼申徒祺修,也知道申徒祺修手里虽然紧握着百里梅桐的手,但心思一直在自己这里。
默默走上前去,白毅直直地跪了下去,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后,双泪流了下来,道:
“景兄,是我白毅对不住你,在你死后,还不让你安生,但白毅没有其他选择,白毅双手虽然杀过人,但那些都是大奸大恶心之人,所以,今日,白毅为了保下那些无辜人的性命,只能对不住你了!”
说着,白毅就凝起全身的力量,直接推出一掌,将圆形的坟墓直接炸了开来。
看到这样的一幕,原本以为这申徒祺修难得好心一回,让白毅来见见这坟中人,却没有想到,这个申徒祺修,带他来的目的竟然是这般。
百里梅桐不知道他们究竟要做什么,但自己却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了,可是,手一直在申徒祺修的手心里要,想要离开,百里梅桐知道,除非申徒祺修放人,否则就算自己不要这只手了,也是不可能离开这里的。
坟墓一声巨响,让在谷中正在散步的景少夫人听见了。
她一听到这里发出来的声音,便想到自己公公的坟墓怕是遇到了危险,连忙提起裙摆一路狂奔了过来。
一跑到这里,景少夫人便看见白毅正准备往坟墓里去,而坟墓外围,申徒祺修拉着一个姑娘,冷冷地站在那里,似在欣赏一幅很美的画卷一般。
“住手,白伯伯,这里埋的可是我的公公,你的好兄弟!”
白毅怎么不知这坟墓里埋的是谁,只是现在自己已经这样做了,再后悔也是来不及了。
“景少夫人,是白毅对不住你公公,但请你不要阻止我!”
说完,白毅直接进了坟墓里面。
而申徒祺修,只是站在外面,一言不发地看着冲过来的景少夫人。
百里梅桐看这两的景象,感觉这两人之间流动着一股奇怪的气流。
“申徒祺修,你还要做什么,你已经杀了我公公了,还要怎么折磨才肯放过我公公?”
景少夫人长得很是漂亮,连百里梅桐身为一个女人,见了景少夫人这样的容颜也不禁为之倾倒。
看了一眼身边在景少夫人这般问话之后而全身变得僵硬起来的申徒祺修,百里梅桐感觉到这个申徒祺修怕是对这个已婚妇女有过想法。
不但如此,怕是现在这个想法都没有停止。
微微动了一下手,发现这人都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还不肯松开,百里梅桐有些生气了,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申徒祺修没想到到这个节骨眼了,这个百里梅桐竟然敢吼自己,本想冷眼看过去,但扫了一眼在自己面前的景少夫人,申徒祺修温柔地看着百里梅桐,道:
“不想怎么样,好戏还没看完,想与你看完了再走!”
听着申徒祺修这样****的话,百里梅桐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申徒祺修说的好戏是什么。
“申徒祺修!”
景少夫人哭得梨花带雨,看得百里梅桐都觉得于心不忍,但便便这个申徒祺修却装作一脸不在意地冷冷回了一句:
“不知景少夫人叫本谷主做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公公,他是无辜的,你若是有气,只管往我身上来,不必发到这些无辜的人身上!”
听了景少夫人这番话,申徒祺修抬看看了一眼景少夫人,而后道:
“不懂景少夫人在说些什么,本谷主今日很忙,还请景少夫人不再来打扰!”
听到申徒祺修这样冷静的话,景少夫人也平息了自己内心的激动,道:
“当年是我不对,我不该爱上景明安,抛下你,但爱了就是爱了,你不该这样抓着不放!现在我丈夫也被你杀害了,公公也惨遭你毒手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百里梅桐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还有这一出,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他们二人。
申徒祺修听了景少夫人的话,只是摇了摇头,道:
“看来景少夫人确实是爱惨了景明安了,桐儿,我们走,不然,好戏可就错过了。”
说着,申徒祺修拉着百里梅桐就想越过景少夫人往坟墓里面走。
就在擦肩而过的时候,景少夫人一把抓住了申徒祺修,而后便是跪了下去,哭着道:
“你要杀要剐都冲着我来吧,不要去害其他无辜的人了!”
申徒祺修见到这样的景少夫人,眼底露出了一丝不耐烦,一把推开了景少夫人,冷冷道:
“景少夫人,注意你的身份!”
说完,转过身便想拉着百里梅桐进坟墓,但百里梅桐知道今日这事,说到底,怕也是做出来给景少夫人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