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婆则是欲言又止,毕竟是小县城里土生土长的老人,对于年轻人未婚同居还有点不太适应;舒易梵就不用说了,快到嘴的美人沒吃到,还让人误会沾了一身腥,就像肚子里吃了苍蝇一样委屈难受;
只有单若影一副大方坦然的样子,不去理会大家的异样,只管眼观鼻,鼻观口自顾自地吃着热气腾腾的小米粥。
舒易梵帮着单若影提着行李厢回到医院的职工宿舍楼时,再一次被刚刚下夜班的护士们用电眼扫描了一番。
单若影跟在他的的身后,看着他今天穿了件白底浅绿色暗纹的亚麻t恤,穿了条白色的休闲裤,脚上蹬了一双浅色休闲皮鞋,整个人看起來神清气爽,帅气逼人。
心理不禁想道,这个男人真是祸水,最好还是和他保持点距离,否则还不得让这帮小护士羡慕忌妒恨啊,就连单位的男医生估计也不会和自己走得太近了,,以后的日子不好混啊!
舒易梵明显觉得身后的女人越走越慢,于是干脆倒过來走了几步,拥着她的肩旁若无人地继续向前走着。
单若影抖了抖肩膀,轻声说道:“你放开我,大热天的,你也不嫌热。”
舒易梵侧过头來看了看她,紧了紧手臂,“热吗?不觉得!你不就是怕你的新同事看出我们的关系才故意和我拉开距离的吗?怎么?还想趁我不在钓个帅哥医生?”
单若影白了他一眼,再用眼扫了扫四周射过來眼光,“你自己看看你这骚包样招了多少眼球了?我还想在医院好好的混下去。女人的忌妒心是最可怕的,你是想我在新单位被大家孤立吧?”
舒易梵顺着单若影的眼光看去,果然有几个美女护士在看向这边,他那桃花眼朝大家微笑地扫了一圈,然后又低头快速地在单若影的脸上亲了一下。
单若影轻声地骂了句:“滚粗!”
舒易梵笑得更加放肆。
单若影见不得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支起胳膊顶向他的月复部,趁他松手捂向月复部的时候,撒腿就向楼上跑去。
打开四楼的单人宿舍,单若影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开错了门。
她退回來看了看门牌号:402,沒错啊,可是为什么房间内如同施了魔法一夜之间变得如此干净明亮了?
她怔怔地站在门口犹疑着不敢进去,难道是医院里昨晚派人來打扫过了?不对啊,医院明明跟她说房间有,就是卫生要自己提前來打扫的。
身后珊珊來迟的舒易梵轻拥着她的肩,挑了挑眉说道:“怎么样?还满意吧?”
单若影转过头來满脸的疑问:“是你叫人过來打扫的?连夜?”
“嗯!昨天回去时我让朋友找了两个钟点工过來打扫了,看來这两个人办事效率还行!”
“哦,那你什么时候把钥匙给他们的?”
“保密!”
舒易梵推着单若影进了打扫一新的房内,指了指向东的窗户问道:“要不要和你们院长说一声,帮你换个房间,这个房间朝东向,夏天早上会不会太热了?”
“哪有那么讲究,新來的有个房间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听说好多护士都是两三个人一间房子的。”
“也是。”两人相拥看着东面一轮明耀眼的太阳斜斜地射进房内。室内顿时有种窗明几净的感觉。
突然楼下传來一阵吵杂的声音,两人寻声望去,只见楼下几个工人正搬着一张大床向楼道走來。
舒易梵说了句“还真够快的!”就走到门口打开大门在那里迎接了。
不一会儿只见几个工人抬着床架和床垫在小小的卧室里捣腾起來。
单若影站在房门口,看着舒易梵指挥着那几个工人干活。心底深处那丝柔软再次被触动。
一切收拾停顿后,已是中午时分,舒易梵拉着单若影去了一家比较老旧的小饭店坐下,很熟练地点了几个菜。
看來这家饭店舒易梵以前常來,所以才不用看菜单也能随口报几个菜名。
单若影想舒易梵这种公子哥能來这种小饭店吃饭,想必这家饭店肯定有自己的特色。
果然,等菜上齐之后,单若影每样各轻尝了一口,果然味道非常不错。
这时,她觉得有必要表示一下对某人的谢意了,举起手中的饮料杯子,诚恳地说了声:“谢谢你,舒易梵!”
舒易梵回道:“不用谢!我很乐意为美女效劳!”
单若影话锋一转,接着说道:“昨天请的钟点工和今天买床、厨具的钱你算下多少,我吃完饭就给你。”
舒易梵的表情微变,轻轻地抚上单若影的手背说道:“小若,我们之间还需要分得这么清楚吗?”
单若影抽回手,“我们之间好像还沒到彼此不分的程度吧!你能帮我打点一切我已经很感激了,如果还要你贴钱,那就显得我太厚脸皮了。”
舒易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甩下一句:“先吃好饭再说。”
餐桌的上气氛明显沒有刚才那么温馨了。两人各怀心事,匆匆吃罢便离开了饭店。
回去的路上,车内两人都沒有先开口说话。
有句话叫谈情伤感情,这两人之间,单若影先谈到钱,所以,舒易梵就觉得她这是在刻意疏远自己。
可是,他自从发现单若影把第一次给了自己之后,就觉得对她的感情有了微妙的变化。不再是以前那种猎艳的态度了。
男人对女人的处女情节以前在他眼里狗屁都不是。但遇到单若影,他就觉得自己像一名彩民,发现自己的彩票中了头奖,兴奋之余,还有些许的忐忑,总是怕旁人将他的彩票偷了去。
所以,他现在只想尽快将这张彩票兑现,然后存到自己的账户上。
可是,偏偏这张“彩票”自己沒有这个觉悟,只当自己是张废纸,东拉西扯的要和他划清界线。
舒大公子的心情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两人到了医院的宿舍楼下,舒易梵拉着单若影下车时的动作有点生猛。
单若影甩开手,微蹙着眉头说道:“你有事就先回去吧,帮忙帮到这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一叠钱,递向舒易梵,“这有五千块钱,你先拿着,如果不够,我以后再补给你,我现在身上只有这么多现金了。”
舒易梵脸上的怒色已经若隐若现了,他接过钱,再一把抢过单若影的钱包,把钱塞进去。再次拉着她的手,黑着脸说道:“走,外面太热,有什么账沒算清楚,咱们到楼上再慢慢算。”
舒易梵拉着单若影一口气走到四楼。关上大门,汹涌如潮的吻铺天盖地地向单若影的唇上漫去。
单若影小小地抵抗了几下,但无耐舒易梵的吻技确实太高,只是两三个回合,她便再次瘫软在他宽阔的怀中。
舒易梵一路功城夺地,几步之后便已将怀中的人儿压在塌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丢在门边,赤果着健壮的身躯惩罚似的压得身下人儿的两座山峰已经变了形状。
他再一路向下,伸手探向她的两/腿之间,这时,单若影仿佛才从梦中惊醒,迅速地抓住他的手喊道:“别,我,我特殊情况來了。”
舒易梵不甘心地继续向下探,隔着一层薄布,果真触到一棉棉的垫子。他收回手,翻子,侧头看向身边满脸潮红的女人,靠上前去,狠狠地咬住她的耳朵,直到她痛呼出声才改为吸吮。
急促的呼吸声紧贴在单若影的耳边,她知道继续下去,肯定是玩火**。
她深呼一口气,推开身边的男人,跳下床理了理被弄乱的衣服,帮作冷静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坐下來心平气和地谈谈。我觉得你好像有点误会我们的关系了。”
舒易梵躺在那里纹丝未动,只是淡淡地扫了站在上的女人一眼,再看看自己裆部的小帐篷,讥诮地说道:“你认为我现在有心情和你‘心平气和’地谈吗?”
单若影顺着他的眼神,飞速地扫过他双腿间凸起的地方,“那,你去卫生间自己解决一下,我去外面等你,你解决好了我们再谈。”
舒易梵见单若影转身要走,立刻从床上跳起來,拉住她问道:“你是学医的,不会以为这玩意上趟厕所就能解决掉吧?”
单若影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道:“你可以用你的五指兄弟啊!难道你们男人不都是这么做的?”
舒易梵脸色一阴,“懂得倒不少,可惜我自从有了第一个女人之后,就沒用过了。”
说到这,舒易梵颇具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如果你的五指姑娘肯帮我解决,我是非常乐意的!”
“你做梦去吧!”单若影大喊一声,甩开手向室外走去。
舒易梵沒有再追上去,独自在房间内平复了一下心情,恢复正常后,才拉开房门來到客厅。
单若影已经在厨房里烧了一壶开水,正冲着两杯绿茶,见舒易梵从房间里出來,条件反射地扫了一眼他的两腿之间,见那里已经恢复正常,她赶紧低下头闷笑着将茶泡好。
客厅里靠墙而放的是一组精巧的布艺沙发。一看那浅绿的颜色就知道是舒易梵选的。
两人在沙发上坐定,中间隔着两尺距离。舒易梵很不习惯,往旁边挪了挪,靠单若影近一些。
沒想到单若影为了躲开他干脆坐到沙发最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