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问程天德:“你跟刘诗瑶分手,怨我吗?”
程天德被我问得一愣,顿了顿,说道:“怎,怎么会啊,本来我对她就没有一点感情可言。”
我没有再说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他那么傻的问题,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过了一阵,程天德突然叫我:“雨馨……”
“干嘛?”
“人这一生就那么短暂,干脆我们凑一对吧。”程天德用赏心悦目的眼神端详着我,“不过啊,我还是喜欢长发飘飘。”
还喜欢长发飘飘?怪不得我听林楠说,除了刘诗瑶外,程天德换过的所有女友都是长发,丫就是一长发控。
“哼,想得美!待我长发及腰时,勒死你可好?”
我抬起头,看见程天德极其认真的凝视着我,我又羞涩低下头,拍打他:“你呀,只要是个女人就都可以吗?”
“怎,怎么会啊!”程天德慌忙地握住我的双手,“你跟她们不同!”
程天德的花言巧语我算是见识到了,有那么多的先例典型,就近来说,刘诗瑶算上一个,我又怎么会轻易上当呢。
我微微一笑,沉默不语。
沉默是金的道理我还是懂的,沉默,是最好的拒绝。
见时候不早了,我便起身回宿舍。
回去的时候我问程天德为什么对感情这么随便呢,似乎以前我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跟我讲起了他十八周岁的生日所发生的一切,听得我无言以对,甚至有些同情他。
那晚九点左右,程天德的父亲因工作繁忙,出差还未回来,留给他的只是一声声抱歉,和虚晃不定的承诺——下次老爸一定给你好好庆祝生日!
而程天德的母亲也依旧忙于生意,于是约好了客户,程天德跟随着母亲一起到酒吧里谈生意。
这天既是圣诞节,又凭借着程天德18周岁生日这件事,他的母亲很容易拿下了很大的项目。连同客户一起,几人在酒吧里又喝又唱又跳,十分热闹,但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生日。
眼看着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到第二天了,生日即将在吵闹声中度过,程天德很不甘心,但就算他再幽怨,也改变不了现状,倒不如顺其自然来得逍遥自在。
于是程天德叫了两个陪酒女,准备去开房,告别他的处男之身。
就在程天德左拥右抱的走出酒吧时,他母亲醉醺醺跑出来叫住他,他扭头看见母亲被那个客户搀扶着,他不以为然的喊道,“什么事啊?”
此时此刻,程天德也有些担心,这是在明目张胆的找小姐啊!
开始的时候程天德并不在意,只想好好发泄一下,他并没有想到母亲会怎么看待这件事,应该是一顿臭骂吧,要是让父亲知道了,不暴揍他一顿,肯定是不会罢休的。
可程天德万万没想到的是,母亲竟然喊了一声,“儿子,别忘了带套!”他着实汗颜一把,摆摆手喊着“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他和他的母亲都没有回家,而他母亲也没有打电话给他。
一晚上,陪着程天德的那两位美女狠狠要了他五、六次,让他体会到了什么叫鱼水之欢的*。
自此以后,程天德欲罢不能。常常出入酒吧夜店,找寻各种快乐,玩过各种onenight,也换过各种类型的女朋友。
这么多年来,程天德是怎么看到我们女人的。是他发泄*的工具,还是填补寂寞的替代品?那些所谓的爱情,只不过是寂寞的人拥抱彼此的谎言罢了。
真爱,对他而言却成了奢望不来的东西。
我十分同情程天德,但不认同他的做法,那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与歧视,这要是放到社会上,肯定是毒害社会的肿瘤。
不过也不能全怪他,环境造就人嘛!
临进宿舍楼前,我轻拍下程天德的脸笑着说:“真是自古****出少年啊!你呀,多注意身体哦,小心把你那两块肾累成两颗劣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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