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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大清早就吃酒席的,这不诚心恶心人么,几个睡眼惺忪的小喽罗月复诽道,不过老大发话了,只好从命,下去烧水生火准备去了。
张伦还真是诚心恶心一下这个蓝海龙,没什么十万火急的让本仙师狗撵兔子般的跑一趟,不给你找点麻烦心里不爽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伦看蓝海龙前面的菜基本没动过,心里一阵乐,剔着牙说道:“蓝帮主,饭也吃得差不多了,该说说正事儿了,你到底惹上了什么麻烦,说来听听吧。”
蓝海龙心里月复诽,一般仙师都有模有样的,就像他旁边的那位小师傅就挺好嘛,端端正正的,酒也不喝,话也不多,哪像这位,放浪形骸,一人就喝掉我二坛子酒,这家伙到底是不是仙师啊。
心里虽然这么想,嘴里却不敢得罪,说道:“仙师是这样的,我海龙帮世代以采盐贩盐为生,至今已六十于载,一直都是咱岳云宗下面的一个帮派,虽说买卖不大,一年也有几十万两的利润。”
张伦点了点头:“既然是岳云宗庇护的帮派,我们自会帮你,捡要紧的说。”
蓝海龙又道:“最近我们这里来了位公子,这公子排场不小,带了十几个人一同来,一来就在镇上置房子置地的,好似要在这里开门立户一样,旁人干什么我们海龙帮自是不管,可是几天以后麻烦却找上门来了。”
“哦?”张伦眼睛一眯,“继续说。”
“离三林镇十里地的地方是我们盐厂,我们的盐田盐矿,采盐设备都在那,工人们也在那里劳作。一天,来了七八匹高头大马,每匹马上两名大汉,这些人面孔很生,不是我们镇上的。他们一来就把盐厂大门封死了,不让雇工进出,还怂恿这些雇工,别在这儿干了,上他们那去看,你说,他们这不是诚心搅局来的嘛。”
“嗯,你接着说。”张伦皱眉道。
“这帮人口气倒是不小,声称酬劳是我们的两倍,而且雇工马上跟着走,立马先付半月的工钱,有不少雇工都动心了。”
“是有点过分了哈!”张伦接口道。
“可不是,我们盐场也有些帮众,当时就看不过去了,上去跟这些人理论,最后言语不和动了手,这些人虽然武功也不弱,可架不住我们人多,最后都被我们打跑了,不过这些人临走时叫嚣,他们的马公子会来跟我们理论!”
“后来怎么样,马公子领人打上门了?”
“上门倒是上门了,不过却没带人来,是他一个人来的。”蓝海龙把那天的情况描述了一遍。
原来隔天那个马公子就单枪匹马闯入了总堂,连个小厮都没带,蓝海龙带着手下跟他在院子里对峙起来。
马公子扬言,打了他的人要付出代价,口气十分狂妄。
蓝海龙一开始真没把他当回事,心道这人得了失心疯怎么了?一个人就敢闯龙潭虎穴,还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
命自己手下上前拿下,结果这马公子不慌不忙,拿出一张黄符贴在了身上,刹那间一片金光闪过,一层金甲附在他的身上,马公子,乐呵呵,一动不动,任别人来拿自己。结果,上去几个,撼不动他一丝一毫。
马公子嘿嘿一笑,抽出腰间的长剑一阵砍杀,杀的这几个人,人仰马翻,到处流窜。
蓝海龙见事情不妙,急忙派出了帮里四大高手,这四人剑法超群,而且内功修为也不低。
可是剑砍到金甲上,一点用没有,伤不到对方分毫,这人本来剑法就不弱,再加上刀枪不入,四大高手也落败在他手上。
蓝海龙见对方如此本事,冷汗冒了下来,知道这事恐怕不好收场,只好先服个短了。
温言问了问他有什么条件,结果,马公子提的条件太苛刻了,只有海龙帮离开三林镇,并把盐厂交给他,他才会罢休。
蓝海龙当然不会同意,为了解燃眉之急,只好嘴上敷衍可以。不过要宽限他几ri,收拾一下。马公子发话留给海龙帮十五天时间,时间一到他就来接手。
蓝海龙答应下来,才把这瘟神打发走了。事后一分析,这人会使符箓,应该是修真者,自己可对付不了,这才向岳云宗求救,这就是经过了。
“你没跟他提岳云宗吗?”张伦拧眉道。
“我提了,不过他好似根本不知道,还辱骂不管什么宗,都不入他的法眼!”
“哦?!”张伦微微一笑,心里计较道,这人贴到身上的符,应该是金甲符,此符为地级中品符,价值不菲,可见这人家身比较丰厚,应该有些背景。
他在对战当中以剑法获胜,并没有使什么法术,或许他没什么法力。
最重要的是,他身在青州竟然不知道岳云宗名号,这就有点奇怪了,有可能此人不是修真界的。因为岳云宗作为青州修真六派之一,青州的修士无人不晓啊。
此人有可能是有几张符箓的凡人,贪图海龙帮的财路过来发难。
当然在未见此人面之前这些都是猜测。
想到这里端起酒杯又饮了一口说道:“蓝帮主,说好十五ri之后,就等他前来,到时候我自会应对!”
蓝海龙心道,看你吊儿郎当的样子行不行啊,不过事到如今也只好仰仗此人,便连声称谢没再说什么。
三ri之后,张伦正在房里打坐练功,运转了九个小周天,深深吐出一口气,掏了掏耳朵心道,我那个小师弟,早晨就出去了,这都快晌午了怎么还不回来。
正想着,听到外面蹬蹬蹬脚步声音,一推门,小师弟回来了,带着一脸得意的神sè。
“徐师弟,怎么这么高兴啊,这是去哪了?”张伦问道。
“哈哈,师兄,实不相瞒,上午我走了一趟,海龙帮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徐师弟不无得意的说道。
“解决了?怎么解决的?难道你去找马公子去了?”
“是啊,杀鸡焉用牛刀,不劳师兄,我去了没费什么功夫就把他斩杀了,不过是个有几张符的武功高手而已,还敢跟我们修真大宗对抗,真是不知死活!”
张伦眉头就是一皱说道:“师弟,这个马公子最后没有说什么?”
“倒是没说什么,这小子十分狂妄,不过在临死前,倒是求饶了一番,说什么,杀生道什么的,我哪里听他罗嗦,一剑斩了。”
“杀生道!”张伦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心里隐隐有些担心。
挥挥手说道:“师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接着转身进了屋里。
这徐师弟心道,我立此大功,张师兄怎么好似不太高兴,我有哪里做的不对吗,摇了摇头,转身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