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开始鱼肚白,抱了永兮跑了一夜的永璋终于回到皇宫来到太极殿。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惊醒了睡的迷迷糊糊的皇上和令妃小太监哭着说:“奴才拜见皇上、娘娘,皇上、娘娘吉祥!”皇上生气的问:“这么早来这干嘛?”奴才里面解释:“皇上,大事不好啦!三阿哥抱着永兮公主回来了,永兮公主中箭了!”“什么!快,立马带朕去太极殿!”令妃安慰着:“皇上,放心,公主她不会有事的,臣妾这就陪皇上您一起去。”皇上宠溺的望了令妃一眼。穿起衣服,匆匆奔向太极殿。
只见永兮安静的躺着,胸口的箭已被拔掉,旁边座着的胡太医细心的把着脉。永璋座床边,紧紧握着永兮的手。皇上着急的问:“胡太医,永兮怎么样?”胡太医摇摇头说:“公主的脉象很虚弱,等会老臣的女弟子会来检查公主的伤势!”这时,一个女子背着医药箱跑进来。向皇上行过礼立马走向永兮,劝说道:“男子可否出去?”永璋恋恋不舍走了出去,皇上胡太医也跟着出去。女子将门轻轻关上,将永兮的衣扣慢慢解开,鲜血染满了那件白色衣服。一件一件月兑完后,只见永兮的胸口上血肉模糊,还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小口子,女子皱了下眉,说道:“湿毛巾!”小纱在旁边抽泣着,立马在瓷盆里拿出毛巾轻轻拧干递给女医。小纱自言自语道:“公主,您可千万别有事啊。”女医慢慢擦着伤口,血迹渐渐被擦完了。女医将医药箱打开,拿出一瓶白色粉末,撒在了永兮的伤口上。又拿出一瓶棕色药丸倒进永兮嘴里一颗,“水!”女医严肃的说。小纱立马递过一杯水。女医捏起永兮的脸蛋,将水灌了下去!女医呼了口气,站了起来:“好了,你给公主穿上衣服吧!”小纱点点头立马从柜子里找到白色大褂,给永兮套上,又将被子给永兮盖好。
女医打开了门,永璋见门开了紧张的问:“兮儿她会不会有事?”女医皱着眉头说:“这只箭如果再深点的话,会准确无误的插中公主的心脏,这次差点,公主现在没有了生命危险了,可是……”皇上也着急的问:“可是什么?”女医叹了口气:“公主很有可能以后会再也醒不过来,但她有气息!”皇上悲痛的说:“我的兮儿呀!璋儿,到底是谁射的兮儿?”永璋不说话,沉默着走到永兮旁边。这时永琪一行人终于也回来了,皇上发怒的问:“永琪、永瑢你们说说,到底是谁射的兮儿!”永琪永瑢二人也呆木了,望着脸色苍白,静静的躺着的永兮。皇上大吼:“你们都哑巴了嘛?朕问你们话你们都聋了还是哑巴了?”尔康苦着脸说:“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尔康当然将三子夺一链的情节省掉,否则大家都会遭殃。皇上大喊:“来人啊,派多少人也要把那群黑衣人找到,敢在天子脚下动手,而且还是公主,找不到你务必回来!”
这时候,皇后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一眼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永兮,立马跑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兮儿,你可千万别有事啊,你睁开眼看看皇额娘啊!本宫的兮儿!”永兮虽然不是皇后亲生的,但却是在皇后身边长大的。皇后待永兮如同亲生女儿,以前的永兮也将皇后当亲生母亲。皇上十分喜爱永兮,但却讨厌皇后。皇上一看到皇后那副嘴脸就一脸厌恶:“够了,别哭了。”这时,令妃假装劝和的说:“皇上,这真的不能怪姐姐,丧子之痛谁也无法接受啊。”皇后听出这句话的意思:意思不就是永兮这次死定了嘛?令妃很恨皇后,很妒忌皇后,即妒忌皇后的美貌与位置,更妒忌皇后有个这么优秀的女儿!所以令妃和皇后是敌人,永兮又是皇后的养女,当然也恨永兮。皇后忍不住大骂:“你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兮儿死定了嘛?小心本宫撕烂你的嘴!”令妃装做较弱无能的样子,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就像是在哭泣:“姐姐何须这样说?妹妹本是想劝和你与皇上,你竟要撕烂妹妹的嘴。姐姐,是妹妹不小心说出话,对不起!”皇上生气的望着皇后:“你闭嘴,令妃好心劝和,你竟毒言相对。”皇后冷笑一声,这也叫好心?哈哈。
皇上扶起娇滴滴的令妃,说道:“佳儿,走,我们回去吧。”令妃点点头,搀扶着皇上走了出去。皇后早已受多了这样的事,捧着永兮娇小的脸颊,轻声说道:“兮儿,为了皇额娘,一定要醒醒啊。”皇后一颤一颤走了出去,永琪一行人呆呆的站在那儿,永璋冷声说道:“你们出去吧,这有我照顾。”永琪迟疑着:“这……”永璋忽然一声吼:“滚啊!”大家陆陆续续离开。
永璋深情地望了永兮一眼,将盆里的血水倒掉,又换了条毛巾。打了盆热水,走了进来,用手将毛巾打湿后。认真的轻轻擦着永兮白皙的脸蛋,又将永兮的双手擦了一遍。永璋又找来棉签用茶水打湿后,在永兮干枯苍白的双唇轻轻擦着,双唇打湿后好看多了。做完这些,永璋望着永兮淡淡一笑,一只托着脸庞座在椅子上慢慢地睡着了。几个时辰后,太阳懒洋洋升了起来照在永璋精致脸蛋上,刺眼的阳光把永璋照醒了。永璋立马起身,倒掉那些水,拿着毛巾又永兮的脸蛋和双手轻轻擦了一遍,用棉签在永兮的双唇轻轻涂着。这时,门被打开了,小纱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永璋接过粥说道:“我来喂她吧。”小纱点点头,走了出去。永璋用肩膀搂着永兮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轻轻摇着勺子慢慢喂进永兮的双唇里。朦胧的永兮闻道了这股淡淡的花香,却记不清是什么味道,这怀抱好温暖,好熟悉。永璋喂好后永兮,将永兮放在床榻上,端着碗走了出去。此时住在东厢房的熏黛默默看完了这一切,她的心有多痛,如果自己是永兮有多好?熏黛轻轻念着:“兮儿,我真的很羡慕你,也谢谢你,希望你能快点好起来!”一天里永璋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这事情却一点都不觉得烦,夜深人静了,永璋又是同样的动作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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