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富且安 第33章 治人成研发香皂

作者 : 望天听雪

被送回卧房的王氏药劲刚过,见身边有这么个美艳的男子,那颗沉寂的老春心大动,刚要上手,就被王家老爹当场抓到,那狠婆娘被杖责赶出王家。

后听说那王氏经不住人家嚼舌头,背着家人,带着银子跟个娘家小厮跑路了。

说道这里,玉兰也很是郁闷,虽然除去大患,但是爹爹却气得大病了一场,好不容易好些了,便吹着玉兰说了门倒插门。王老爹是担心自己那日去了,玉兰一个女儿家没有个依靠,被人欺负了去。

玉兰说着说着,忍不住呜咽起来,若嬨连忙劝慰,“如此这般不是甚好,姐姐能不受人欺凌,伯父也能在觅求佳偶。”

王玉兰一摆手,道:“可别说了,秦夫人也是帮着寻模个良家的女子,让我爹收做小的。然爹爹他是怕了,说什么都要孤独终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若嬨明了点头,忽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道:“姐姐现在有时间吗?陪我去秦夫人那里走一趟。”

“行啊!”两人握手相依而去。

王玉兰自成亲之后,许久没有登过秦夫人的门头,刚进入秦夫人家的后院,迎头就被秦夫人追着好打,玉兰求饶,连忙将若嬨拉到前面挡驾。

大喊道:“我的亲姨姨,快来看看这是何人?”

秦夫人定定看着面前这面皮细女敕,眉眼水灵,举止端庄的小丫头,饶是她阅人无数,在见若嬨也是惊叹,这谁家的丫头好生俊俏?可是却又隐隐觉得熟悉,倒是那里熟悉又说不上来。

“这位是?”

玉兰向前拱了下若嬨,“丫头自己说,我怕说了,秦姨又要收拾我。”

兰若嬨是满面尴尬,笑了又笑,说道:“秦夫人,还记得一月前来你门上卖狼皮和梳子的良家货郎吗?”

“啊呀!”秦夫人一拍大腿,“我说咋就这么眼熟呢!原来真的是你?”秦夫人满眼含笑,拉着若嬨往屋里去:“当时就觉得这后生长的似水葱,如今看来也不觉得怪了。”

秦夫人为人爽利侃快,将玉兰和若嬨当自家人款待,唠嗑时吃的果子嚼货都是镇上有名的,看着直馋人,却因形象问题还是忍了,跟秦夫人谈起自己想开家铺子的事情。

“想开什么样的?”秦夫人有些皱眉,毕竟他们小两口外加个大姑姐,都不是镇上的,有些难。

“杂货铺子。”若嬨毕恭毕敬作答,留心着秦夫人的脸色。

秦夫人缓缓起身,亲自将她们的茶蓄满,“这事不是不可,只是有些方面需要打点,若嬨既然能信得过夫人,夫人就帮你一把。”

若嬨大喜,忙起身作福,玉兰也不闲着,忙和稀泥:“秦姨就是偏心,有了新人忘旧人,既然这么喜欢若嬨,就收了做女儿吧?”

“啥?养女?”若嬨登时大骇,想起那徐员外的养女,心跳加速。

“怎的?不愿意?”秦夫人故意逗她。

若嬨苦着脸摇头,将她在徐员外家的事情跟她们两人学了,笑的秦夫人岔了气,玉兰气得手捏着手绢,大骂良沐是傻瓜,痴儿。

秦夫人却是极其赞同良沐的做法,还赞他不趁人之危,是个值得托付的,正待此时,门外一清爽声音传来,让本就充满女儿笑语的屋子,凭空多了几丝颜色。

“什么男人才是值得托付的啊?”

听见那声音,玉兰明显很紧张,伸手拉过若嬨起身,做小媳妇状,若嬨却是迎头看了过去,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第一次来秦夫人这里,遇见的那个粉面书生,或者是什么的。

“白,你来了。”秦夫人起身相迎。

白倒是不见外,扫了几人一眼,眼色不偏不倚定在若嬨这里,怎么形容面前的男人呢!若是第一次给人的感觉是艳华轻浮,那么这次便该是清雅月兑俗,特别是他那身清白长袍,趁着身后如丝缎般柔顺的长发,如同仙人般俊逸。

“他便是清君。”玉兰用若嬨都听不真切的声音说话,“秦姨的……”

清君!若嬨回忆起第一次见面时的花蝴蝶,还真就是满身胭脂风尘气,可是这次相见,那清雅的装扮,眉宇间温文儒雅的气质,怎么都无法与清君这个行当联系在一起,还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多面人呢!

秦夫人和他很熟识,两人坐下来寒暄了几句,秦夫人便引荐了若嬨,玉兰当然免了,若不是这位白清官帮忙,她也赶不走家中恶母。

若嬨忽然忍不住想笑,想象下月黑风高之夜,白被那王氏恶母上下其手,只闻他口中轻轻求饶,“夫人不要啊,不要……”

呕死……

几人聊着聊着,便扯到若嬨想要开店面的事情,白的眼色一直绕着秦夫人,忽然听她说起若嬨,眼色轻轻扫过若嬨,“如此甚好,那日你赠与秦夫人的物事,我用了些,感觉不错。”

“是吗?那等我开了店面,可要经常去关顾哦!”若嬨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进行宣传,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伸手便向怀里面掏。

若嬨倒是爽快,伸手就探入衣襟里。却忘记了时代,白毕竟是个男人,那里见过这么大方的女人,脸色骤然羞红忙错过头,玉兰更是又气又笑,胳膊用力撞了她,低声提醒,“哎,注意形象,现在不是男儿身了。”

经玉兰这么一说,大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若嬨尴尬地手挠头,低声嘟囔:“一时忘记了。”忙将手中的布包欣喜送到秦夫人面前,秦夫人小心接过,将布包打开,展现面前是一块清莹玉润类似石头的东西,质地很是柔软还挥发着香气。

“这是?”秦夫人竟一时间不敢模,将那东西放在桌上看。

看着几人那新奇的模样,若嬨的心放下大半,“这是香皂,用来洗澡用的,有润肤清洁的功效,这块特意给干娘送来的。”

“小妮子,刚刚认了干娘就忘了姐姐,你跟秦姨还真像极了母女。”听若嬨说完,玉兰可不依了,拉着若嬨说道。

若嬨卖笑:“有姐姐的,以后我店里面,姐姐喜欢啥都给姐姐免费。”

玉兰抿着嘴笑,“这还差不多。”

白将那香皂拿入手中,捏了捏,手感十分细腻,他也是有见识的,净身的物事多是从京城捎来的,那些皂角手感滑腻不足,且味道不好,更不如这块晶莹剔透。

“真是好东西,我要替城中名媛谢谢姑娘了。”白语气淡淡的,眼神却是赞誉。

若嬨笑而不语,欣然接受。玉兰拉着若嬨的手,问道:“这东西你那里弄来的?花了多少银子,以前我怎生没有见过。”若嬨自信微笑,这东西可是自己研究出来的,你见过就跟我一样是穿越来的喽!

她笑道:“这东西是我偶然一次发现的,用着感觉不错,所以便研究着做了些,看旁人喜欢不喜欢。”

秦夫人满含赞赏点头,“若嬨可真是聪慧,能否跟干娘说说,这东西你是怎么琢磨出来的?”若嬨点头将制作的过程轻描淡写着描述,却也听的她们无不点头称赞。

春末夏初,山中的各色野花开的正当盛,不仅味道好,颜色更是浓郁五彩缤纷,若嬨每每去山边上采野兔食总要从花草中穿过,刚净洗好的衣衫,没过一日便姹紫嫣红的。

特别是那日,若嬨刚来到山脚下采兔耳草,刚闷头下去,就听身后有轻轻的耍啦声,还未等她回头,一阵热浪袭来,感觉什么东西扑了过去,吓得她往后避开。

“小娘子别怕,是我。”那男人一招不得手,腆着脸笑的更显猥亵,若嬨一眼便认出他,正是良家族长的大少爷,远近驰名的公子。

都说他这两日消停了,殊不知这花花大少将所有目光都凝聚在若嬨身上,日日的跟稍,终于得到时机,又加之吃了酒,色壮胆的扑了过去。

若嬨也不是吃素的,跟良田既往不咎,那因他是良沐的现任兄弟,可他,不收拾死他算是便宜了。她伸手抄起附近一个大木棍,向他头上打去,却被他胳膊挡住了。

良大少反手用力扯着棍子,若嬨脚下不稳,倒在地上,他再次扑过去,将若嬨压在身下,满嘴的酒气熏的她想吐,没命地推他打他,他就跟水蛭一样黏人,想大声喊叫,又担心脸面。

悲愤交加,若嬨用力抬脚,说巧不巧正踢在他胯下,疼得良大少脸都绿了,忙起身捂着**乱蹦。兰若嬨趁机跑回来家,心有余悸趴在锅台上哭。

良沐回来,她早都哭够了,眼睛肿的很,任良沐怎么问,她也不说,只说不想在这里呆了,想进城。良沐以为她是想家了,便不追问。其实若嬨想说,但是说了能怎样?让良沐去拼命,打个你死我活,自古穷不与富挣,富不与官挣,良金是族长的儿子,有财有权,然她们什么都没有。思前想后还是瞒着他,等进了城,就再也遇不见那个恶棍了。

良沐累了一天,若嬨便让他休息,做饭吃饭刷碗,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将刷碗的碱面水,直接倒入采了满满登登野花的篮子里,水瞬间流了一地,忙不迭用抹布擦,却偏偏碰倒了油罐子。

所有东西都一股脑倒在篮子里,气得若嬨又是大哭,良沐刚刚洗漱完,听里面有哭声连忙抱着她哄,好不容易哄的消停了,天都大黑了。

浑浑噩噩间睡了****,却被噩梦惊醒数次,不是良田就是良大少,最后两个人的影子竟然都综合到一起去了,吓得若嬨无法安眠,最后搂着良沐胳膊睡去的。

面对这种信赖,良沐当然是受宠若惊,却憋得脸色发紫,气血倒流,直折腾到清晨,顶着熊猫眼下地干活去了,这日子不好过啊!

说来也是巧了,若嬨正寻思着是不是还要去采野草,手里提着篮子,却发现那些花瓣凝结了,就跟自己在现代文明社会经常用精油皂一样,只是造型差了些。

若嬨用力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连忙取过干净的容器,将成块的花瓣碾碎,放入油和碱面,放在阳光下发生化学反映。一块晶莹剔透的精油皂就这么成型了。

“真是天助我也啊!哈哈……”若嬨整整笑了一个上午,连吃晚饭时都喷了几次。

当然这制作过程,和启蒙点自是不能跟外人说起,若嬨就是美个滋的笑,漏齿不见眼,白清君央着秦夫人送他半块,并在若嬨这里提前订购了数十块不同花色的精油皂,就担心到时候缺货。

没开店门,就做起生意来了,小心眼的若嬨想收点押金的,但是今后需要人家的地方多了去,还是厚道些好。

再看良沐,卖了草药便去王家布匹铺子找若嬨,那成想一等就是半日过去了,哪两个小娘子连影子都没有。眼看就要到吃饭时间,玉兰家爷们石青竹便命下人去准备饭食,邀请良沐共饮。

良沐自是推月兑,但是碍于家主太热情只得应允,当酒过三巡饭已入胃,若嬨和玉兰才姗姗而归,具是面色酡红,不用细看就知道喝高了。

秦夫人那么爽快的人,遇见知己岂有放过之理,逼着若嬨和玉兰喝了好几杯,若不是兰若嬨执意回来见良沐,担心他惦记,怕是就别想站着出去了,早就趴炕上去的。

“不会吃酒喝了这么多,不怕头疼。”良沐扶着若嬨往客栈去。

玉兰请她们在自家住的,但是良沐执意不肯,说还有姐姐在客栈候着呢!玉兰同样吃了许多,送人都是打晃,石青竹无奈硬扶着她去了后院,并千叮万嘱,让良沐明早上来这里用餐,若是不来,石青竹便要亲自去寻。良沐拗不过只得点头,说明早便来王家吃早饭。

皆说美人如玉,当那青玉坠入酒池,自是满面绯红,美不胜收甚是勾人心魄。现在的若嬨不过如此吧!明亮的眼镀上一层朦胧水雾,唇角含着媚笑,身子大半皆软软依偎在良沐身上,若不是大街上,良沐恨不得把她抱起来,往客栈跑,生怕这****被人看了去。

吃亏啊!

担心良凤知道若嬨吃酒,难免说道,良沐便带着若嬨直接进了客房,自己跟良凤告了若嬨累坏了,先睡便不过来聊天。良凤叮嘱良沐好生照顾着,才放心送他出门。

临了却是埋怨良沐吃酒太多,味道大的熏鼻子,殊不知那是若嬨的酒气外加自己的混合而成。

回到自己房间,良沐取来热水帮着她搽脸,洗脚,若嬨只知道傻兮兮的笑,拍着良沐的脸颊嘟囔,“亲爱的,我们要有钱了,好多好多的钱,能住在屋里拉粑粑的楼房。”

良沐憨笑,心里似糖如蜜,嗔道:“能在屋里拉粑粑的楼房,那不是茅楼吗!臭气哄哄谁稀罕?”若嬨听后哈哈大笑,搂着他的脖子狠狠亲了两口。

说是亲,跟咬人差不多,肉都咬红了,而且顺着那牙痕红晕一路狂奔,最后连脖子和胸脯都是红色似火,闹得他呼吸都是急促的。良沐一遍遍叮咛自己,在等一年吧!要忍住,不能趁人之危。

貌似成亲了,与趁人之危无关吧?

待他终于鼓起勇气,想要回吻她时,始作俑者一头倒**,打起来呼噜。爷们郁闷啊!只能做委屈的小猫,依偎她身边,鼻尖嗅着她浓郁的女儿香,心猿意马。

****注定无眠,窗外的桃花疯狂摇曳着,似乎在嘲笑着刚才没来及的荒唐,两只鸟儿相互依偎在单薄的窝里取暖,身下是她们爱的结晶。

第二日良沐和若嬨刚刚起身,店小二便上了门,说王家铺子的掌柜的已经命人来过三次了,若是她们再不去就来砸门,羞得若嬨直往良沐后背躲。

良凤见了她们也是手指头点,却是笑笑只说了句荒唐,便拉着若嬨说起她相中了处铺子,想让若嬨去看看。

现在那里有时间,必须先过去应付玉兰,良凤是个通情达理的,自是不会耽误她们,吩咐良沐和若嬨速去速回,好陪她去看那铺子。

两人猴急火燎的去了玉兰家中,石青竹已经在门外候着呢,还不忘埋怨玉兰酒品超差,吐了一屋子,还倒打一耙嚷着说是他做的,良沐和他皆哈哈大笑,若嬨却是瞪了一眼,骂道:“讲究姐姐,告你状去。”

石青竹笑着摆手,“可不敢,可不敢了。”

“什么不敢,你还有不敢的事情?”玉兰掀了帘子从屋里出来,睨了自家爷们石青竹一眼,拉过若嬨进屋,“你们男人自去找乐子,别烦着我们姐们。”

良沐一愣,不舍地看着若嬨,玉兰皱眉:“怎的?怕我吃了她不成?”良沐那是个抗逗得,一说脸就红,让石青竹拉走吃酒去了,还明其名曰“透透”担心日后喝伤了,不能再吃酒水。

抬脚进入内间,一阵热浪迎面扑来,室内装饰虽不奢华,却极其得当典雅,玉兰见若嬨看的艳羡,自己也是说不出的满意,为她斟茶请坐“这屋子本事那毒妇的,走后爹爹便让人翻修了,给我和青竹做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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