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冷飘雪身子一哆嗦,一闻到那股熟悉的薄荷味道,让她心中一个劲儿的叫嚣,那天在洞房里被自己砸破头的yin贼,趁自己落了单,找自己报仇来了。
“什么叫又是我?”阎霸好看的眉头不耐烦的蹙起:“难不成你经常看到我?”
大手一捞,她又跌入了他的怀中。
“你……你放手!光天化日之下,你……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就说不清楚了!”眼见着他那该死的大手,又模上了她的胸,冷飘雪急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以前在娘家,她很少接触男子。平时只知闷头干活,遇到男子就远远绕开。她平时粗鄙衣衫穿的多,加上干瘦苍白,又不像一般女儿家那般娇羞诱人,是以及笄以后,上门提亲的都没有一个。
对于男人的了解,更是一窍不通。就连出嫁时,冷二娘连些闺阁之事都懒得教给她,所以,她对于男人的了解,只是忠诚。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跟扁担扛着走。
而现在,她的身子一再被这个可恶的男人轻薄,让她心中感到又惭愧又绝望。
“原来只是怕被人看见?这个简单,我就带你去一个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左右不过那点事儿,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让你以后过的舒舒服服。否则,哼,我会告诉老爷,你耐不住寂寞,勾引我!”阎霸唇角带着丝嘲讽,冷冷的看着她涨的通红的小脸。
想不到这丫头,这段时间好日子过下来,脸色倒是好看了几分。
倘若卖进青楼,想必也会有恩客会看上她了。
眸子骤然变冷,不,就算他不要她,也不会把她卖进青楼,他要留下她,在他身边慢慢玩儿,这样才比较有意思。
冷飘雪身子轻轻颤抖着,她实在是气坏了。可恶,她还从来不曾见到如此无耻的男人。上次的教训,他还没有记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她,当她是那无耻的荡妇么?
想要挣月兑他,无奈他把她搂的很紧。他的力气那么大,攥的她浑身的骨头都疼,论起蛮力,她又哪里是他的对手?
见她不说话,身子一个劲儿的哆嗦着,阎霸只当她默认了他的话。冷意从眼眸里迸发出来,女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他的伤,他的痛,在脑海中浮现,一如昨日,让他恨的恨不得杀了眼前的女人,一出心中怨气。
抱着她就朝偏僻角落走出。他一定会好好的“享受”一番,一千两银子,倘若买下别的女孩,足够买十个回来。买下了她,还真是出高了。
冷飘雪面朝下被他抱着,心中急的半死,眼睛却在找着趁手的工具。小瞧她是不?这十几年,她一直干着粗活,现在手心里还满是老茧。
她被他如此半拖半抱。勒的心口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忽然,地上一块青砖头,让她眼前一亮。
身子使劲一窜,伸手捞起那块青砖,用足力气,反手一砸——
没有听到脑袋开花的声音,却听到了一身闷哼。随即她就狠狠的跌落在地。连滚带爬的从地上爬起,却在一丛花前,看到一根干树枝儿,连忙抓在手中,这才回头看去。
一回头,见他捂着肩膀,原来刚才那一砖头并不曾砸到他的头,反而招呼到他的肩膀上去了。
钝钝的疼痛,让阎霸心底的火气瞬间窜的老高。这个该死的女人,存心想要他的命是不是?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避的快,只怕他现在脑袋已经开花了。
她是他花了一千两买回来的女人,是个生孩子的工具,凭什么不让他碰?今儿个,他还就要定她了!
大步上前,伸手又想抓她。冷飘雪一见,撒腿就跑。炸了毛的野猫惹不得,否则,它会挠你满头血。
现在,这个男人很显然就是炸了毛的野猫。眼睛都要发绿光了。这种兽般的光芒,她死也不能再落到他的手里!
朝哪里跑呢?慌慌张张打量着四周,对,还朝湖边跑去。这周围的环境,她压根就不熟悉。,到处都是厅堂,万一进入了这禽兽的地盘,她就死定了。
刚才影儿不是说去给她拿糕点的么?过去这么久,一定已经回来了。多个人多个帮手,她得赶快去找影儿。
撒腿就朝湖边跑去,可是她的速度又岂能和阎霸比?阎霸三步窜上去,就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
头顶传来的痛感,让她毫不犹豫的一树枝就招呼了过去。阎霸连忙松手,想不到这树枝打起人来,也如此疼。
冷飘雪真的怒急了,今天不给他点厉害瞧瞧,他是不是以后都会阴魂不散的找她的麻烦?
牙一咬,拿出在家里赶牛的蛮力,劈头劈脸的就朝他打过去。
“你这个死女人,居然敢打我?你疯了?”阎霸被她打的抱头鼠窜,想不到女人发起疯来,真是可怕。
“打的就是你!你这个yin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调戏我了?今天,我要不把你打死,我就不是冷飘雪!”
冷飘雪打上了性子,手下越发用力。阎霸被她逼的连连后退,眼见着退到湖边了,口中嚷道:“你这个疯女人,快点住手,我就是阎霸,是老爷!”
“我呸!你还敢冒充老爷?老爷多大年纪,你多大年纪?撒谎会遭天打雷劈的!去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