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拉上窗帘,段玉红站在花洒下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看着身上或红或紫的斑痕,她咬牙切齿地诅咒,这些该死的男人,简直都不是人,背着老婆在外偷腥,总有一天他们没有好下场。
水声哗啦啦流淌在娇女敕的身子上,她忍不住放声大哭,她才二十岁不到,却不得不被迫从事这种肮脏的交易。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的屈辱。
“小妹妹,你是来找工作的吗?”
“嗯。”十六岁的她从大山里出来找工作,好几天了也没人要她,又饥又饿,听到有人问连连点头,要是再没人雇她,她怕她会饿死在这个城市。
除了一双手,她不会别的,因为年龄小,眼看着保姆市场上一个个都被人挑走,她快绝望了。
“大哥,我会洗衣做饭,扫地,什么都会做,大哥,你雇我吧?”看着弯腰上下打量自己的矮个子男人,她眼神急切,差点跪在地上祈求,这是唯一一个主顾对自己开口说话的。
她并没有发现眼前的男人,不仅长的矮,一双猥琐的眼睛正盯着她刚刚发育饱满的地方,不停地上下滴溜溜转。
“小姑娘,我们店里正在招人,你想不想去,就是美发店,给客人洗洗头,打扫打扫卫生,管吃管住,一月五百,怎么样?”矮个子小眼睛眨巴着,口气很是温和。
直到她走进所谓的美容店,才发觉一切都不是她所想象的那样。名为美容店,除了给客人洗头,更是要进行暗地服务。
“你去不去?不去?”啪的一声,拇指粗的鞭子落在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上。
“啊,···”
伴随着惨叫又是一鞭,女孩子单薄的衣服撕拉被划开了一条口子。
鞭起鞭落,这个心狠手辣外号莫老六的矮个子彻底暴露了他的本来面目。
他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孩子,恶狠狠地对着另几个女孩说:“看到没有?进来了就别想着逃,不然她就是下场。”
她吓坏了,头一次发现原来有这么恐惧的地方,这么凶残的人。小小的黑屋子,她畏畏缩缩和几个女孩子一起往角落挤。
被打的女孩子已经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嘴角脸上都是血,胳膊上更是鞭痕累累,看着触目惊心。
人被拖走,夜里她们抱头悄悄哭,不是被拐来的就是被骗来的,一想到那个老六,她们都战战兢兢,不知道明天挨打的是谁,谁又要被拉出去。
门外有人把守,根本逃不出去,小黑屋的姐妹越来越少,不断的有人终于害怕屈服了,她的神经也是绷得越来越紧。
“你,出来。”
她吓得都两腿软了,却不得不跟着这个叫老六的到了另一间屋子。
一张床,一条薄毯,昏暗的灯光,吓得她全身都在发抖。
“过来。”老六眯起眼,脚担在床沿上,手里拿根牙签不停地在嘴巴里挑。
她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看着我!”老六不悦地命令着。
那双眼睛就像是要穿透她薄薄的衣服,她吓得一下子用手抱紧了双肩,抖得厉害。
“他妈的,过来。”她就像一只小鸡仔被男人的大手给拎了过去,一下子被扔到了那条薄毯上。
氤氲的水汽里,段玉红终于大声哭了个够,慢慢变成了抽噎。
她不想再去回忆,可是那夜的刺痛她怎么也忘不了,就是现在只要被男人一碰,她都会全身发抖。
她的青春,她的人生全被那个叫老六的人给毁了,直到他忽然三年前失踪,她好不容易摆月兑,出来才发现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没有工作,没有技能,她再一次被老六手下的人给抓住打了个半死。活着,过着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
未来,她还有未来吗?
段玉红擦干身子,穿上睡裙,然后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夜,是那么的漫长,难熬,或许一个电话,又是她噩梦的开始。
一旦进入了这个地方,想逃,简直比登天还难。
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有个东西一直在自己身上动,段玉红猛地睁开眼睛,吓得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黑暗里,一只手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身子一僵,她的脊背都在发凉。
是他,是他回来了!
“看来三年你伺候的男人不少啊,把六哥我都给忘了?”男人嘿嘿一笑,小眼睛在夜里发出恶狠狠的光。
“不,不,不是。”大手移开,段玉红上下牙齿都在打战。
“是高兴坏了,还是吓傻了?”说着老六躺下,“还不给六哥我松松筋骨。”
段玉红爬起来,隐忍着眼泪,小心翼翼地开始从上到下开始按摩。
三年,她的噩梦又回到了原点。
要是有把刀,她真想砍过去。
“臭女人,你下手这么狠,是不是要捏死我?”老六忽然瞪大眼睛,反手狠狠地就扇了上去。
“六哥,我,我没,对不起。”
“丫的,是不是六哥我现在混的不好,你都不用心了?”
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却不敢反驳,他们不是人,是魔鬼!
打黄扫非,美容店这两年都不景气,这次偷偷溜回来,妈的,没钱的日子真难熬。
好不容易和老四套住个有钱的老女人,没想到竟然被一个臭女人把计划搞乱了。钱飞了不说,差点被警察抓进局子。
老六忽然点起烟,拿着烟头就朝着段玉红的大腿上戳去。
“啊···”
皮肤灼痛,她不仅高声叫了起来,在夜里,她的叫声凄惨,悲切而绝望。
“老子不爽,你们各个都别想舒服。”老六看着白花花腿上的烟头印记,忽然一阵怪笑。
是的,他是快疯了,没钱,还得四处躲藏,这样的日子他不舒坦,那么谁也别想过的滋润。
给读者的话:
上午九点前,下午两点前,晚上六点前,一天三更走起,亲们,动动小手指给小贝收藏,有动力才能继续写下去哦,吼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