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就是我的女人!”慕沛安轻轻摇晃着酒杯,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里微微荡漾,脸上的冷冽已经换做微微的笑意。
看着这个男人对其他人介绍,权悠雪凉凉地吸了口气,差点呛到。
女人,他的女人?!
“嘿嘿,就说慕总不要,原来早就约了美人啊,啧啧啧,长的真是水灵,进来进来!”一个肥胖的男人眯着小眼睛招了招肥爪子。
呕,权悠雪看着那眼神差点想吐。
逃!她这才反应过来。
可惜没等她身子转过去,一只大手就已经把她拉入了怀里。
对上那双幽深的眸子,她忽然一愣。
什么情况?强拉硬拽?
她可不是随便的人,混蛋。
还没挣扎,慕沛安的手又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腰身,低声如同耳语:“要想活命的话,最好乖乖别动。这些人都不是好惹的,刚才我们的谈话你最好忘记。好好配合,不然——”
嗓子里挤出哼哼的威胁,手又是用力一紧。
她刚才好像没有听到他们里面的谈话啊,难道这些人都是厉害的角色?她偷偷扫了一眼,果然各个都是穿着特别讲究,特别是有几个人很有派头,旁边还有穿着黑色衣服,带着墨镜的保镖。不会都是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大哥头脑级人物吧?
晕,原来这混蛋以为自己偷听他们的密谈,完了,这下是说不清,谁让自己站在了门口,谁让自己推开了门,自己还叫了一声哥,她来了,这不是误会变事实吗?
苦笑,除了苦笑她能怎么办?那就配合配合赶紧溜,权少棋可还在等着她呢。
慕沛安眸子一闪看着她。
呃,她紧紧地被按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只能勉强地朝着其他在座的几个男人笑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看着都不是好惹的人,那么她还是乖点,瞅着机会了就赶紧溜。
“刘总,以后可要多照顾照顾我们小姐妹啊。”一个女孩娇滴滴地用指尖托起一杯红酒,然后递到了一个长的比较周正的男人嘴边。女人穿的很是清凉,还不停地往男人身边靠,虽然说现在陪酒小妹不稀奇,可是权悠雪亲眼看到还是脸红耳赤。
“好说好说。”男人一昂脖子把一杯红酒灌入喉,然后顺势搂紧女孩的腰肢亲了两口。
权悠雪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去,没想到撞上慕沛安的眼,那双眼睛里是戏虐不羁的表情,看的她有点生气。挪了挪身子,身后那双手下意识地把她楼的更紧。
她无比恼恨地等着慕沛安,自己只是被逼演戏好不好,这个混蛋男人居然占她的便宜。
慕沛安眸子里闪过一丝好笑,然后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很淡定地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边喝一边喝那几个男人谈着事情。
什么哪家公司要合并,谁又做了什么小动作,最近的经济走势,还有宁江领导层调动等等,虽然权悠雪对这些商界和时事之类不感兴趣,可是她知道这些都是比较敏感的话题,怪不得慕沛安以为自己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切,这些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她关心的只是她呆在慕氏如何才能查出父亲的死因而已。
慕沛安边谈边随手给她夹了一口菜,然后看似很体贴地送到了她的唇瓣。
权悠雪低头一看,居然是一口洋葱!
靠,这个死男人!
想整她居然还真会猜,看着递到嘴边的洋葱,她厌恶地头往后一缩,没想到慕沛安的手更快,右手扶着她的脑后,她想再退都不能。
“乖,张嘴啦。”慕沛安笑着筷子伸了过来。
呜呜呜,权悠雪真想哭,她不情愿地张开嘴巴,被动地把那口菜给咽了下去。岩烧才刚刚开始,那种半生不熟洋葱的呛味几乎让她反胃。
看着怀中的权悠雪,慕沛安忍不住想笑,他绷住脸,拿起洁白的餐巾纸轻轻给她擦了擦嘴边。
几个陪酒的女孩都是羡慕嫉妒恨,全都眼神艳羡地看着慕沛安怀里的女孩子,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竟然得到了慕氏总裁如此的待遇。早知道慕总年轻有为,且还没有结婚,可是她们一进来就被其他男人给拉到了怀里。就是想主动,她们也没胆子啊,这个看着冷毅酷酷的男人,全身都张扬着令人不敢随意去碰触的气场。
“哎呀,这位妹妹可真是有福气哦。”一开始招呼她进来的胖男人嘿嘿一笑。
“可不是嘛。”他怀里的女孩酸溜溜地搭了一句。看看她们伺候的客人,再看看慕氏总裁,心里真不是滋味。肥头大耳的男人怎么能跟一个年轻而又冷帅气质的男人比。
有福气?权悠雪冷冷瞄了慕沛安一眼,人家正在心安理得地夹菜吃饭。
慕沛安看到权悠雪看自己,微微一笑:“来,吃点菜!”不由分说往她的碟子里夹,不一会小碟子里已经堆得满满的。
黄鼠狼给鸡拜年就没安好心,看着碟子里的东西,她懒得动筷子,刚才和权少棋已经吃过,她还往哪里塞啊。
不过她眼珠一转,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好好说话好商量,她凑近慕沛安的耳边,轻轻地说:“慕总,我可以走了吗?这戏也演的差不多了,我哥还在等我就不陪你啦。”
不陪?慕沛安冷冷一笑,这戏才开场还没完,她走了,他一个人唱着可不好玩。
右手紧紧地扣着权悠雪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低头俯身,几乎是于她面贴面:“可以,先挨个把酒敬了再说!”
刚才果然装的是人模狗样,原来真是让自己充自己的女伴,就是这些所谓的小姐。
权悠雪这次才明白过来,这个混蛋的目的在那里,他,把自己究竟当什么了?
就是再讨厌自己这张脸,也没必要这么侮辱她吧。
不知道为什么,权悠雪的眼角一酸,没家的孩子任人欺负,还要自己强自应付。如果爸爸在,多好啊。
可是——
她眸子里的倔强被蒙蒙的雾气所笼罩,慕沛安忽然心生不忍,他是不是太过分了,正转念间,门外有人轻轻地敲了两下。
“进来!”他的手一松,挺背,然后应了一声。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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