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差一点跳了起来!
黄粱美梦一下子就醒了,发现自己还是在公园里,还是坐在那张长椅上,而且,手里还端着那个咖啡杯。
这才明白,原来刚刚有人朝着我那杯子里丢了一个钢崩儿——
敢情,他们把老子当成流浪汉了!
晕……
差一点就在那里喷血。
就在这时,有一个女人出现了。
也不知她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也不知她是不是早就注意到了我。
反正,等我发现时,她已经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带着一种又是安宁又是深沉的目光看着我。
嘴角上似乎还有一丝chao讽的微笑。
见鬼……
莫非她长着一双透视眼,早就看出了我是什么情况,甚至,还看出了刚才我做了一个多么可笑的梦?
想到这里,我呼地一下子脸红了。
她静静地看着我,然后就从不知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支烟袋,打着火抽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窗户纸糊在外,姑娘叼着大烟袋……
莫非这家伙是个东北娘们儿?
“汤米史?”她看着我说。
“什么?”
“你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吧?”
“我……”
对呀,汤米史就是我,我就是该死的史汤米啊……问题是老子的这个贱名她她她是怎么知知知道的?
莫非老子也像黄海波一样有名,只是自己不知道?
“不用这样看着我。”她似乎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烟袋,“关于你的情况,我什么都知道。”
“什么都知道?”
“可能比你自己都要清楚。”
“比我自己还清楚?”
“比如说你有多大年纪,都干过什么工作,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发呆。”
“我……”
“再比如你下一步会出什么事,以后你会有怎样的命运,以及晚上睡觉时会不会被自己的一口唾沫呛死。”
“你……你……”
“现在,起来吧。”
“起来?”
“跟我走。”
怎么个意思?
让我跟她走?
上哪儿去?
干啥去?
我的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看她的样子像是一个贵妇人,看那年纪当在三十开外,四十以里。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难不成这女人是一个**,一个老小三,一个家里的钱堆成了山,却独独少有一个知疼知热的“说话儿的人”吗?
早就听说现在在天都这样的富婆多了去了,她们没事的时候就爱出来玩,看到合适的相公就会给带到家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成就好事。
因为市场火爆,好多夜总会都专门高菥请来了大批的鸭*子,听说生意比小姐都要好呢。
还听说有的中介公司给一些男人介绍工作,实际上就是给有钱的女人拉皮条。
这个女人……
我真想跳起来,对着她的脸吐一口唾沫,骂一声:“见你的鬼去吧,臭娘们!你以为自己有两个钱就想包了我吗?告诉你,你家史大爷宁可饿死也不当鸭子!”
嘴巴张了好几张,那话却没有说出来。
不但没有骂出来,我还发现了一件令人万分羞愧的事:
那女人在前面走,我竟然在后面跟了上去。
七拐八拐,那女人就进了一个高档小区。
女人来到了一座楼下,带着我走进了楼门,来到了二十九层的一套套房里。
进屋之后,她月兑了鞋,我也只好入乡随俗,把鞋也月兑了下来。
然后,她就月兑衣服。
我一见,这个……咱也不能闲着呀,就也跟着她把衣服月兑了下来。
她月兑完了外衣之后,就再没有月兑。
我也就跟她一样,到此为止。
女人坐在了沙发上,示意我坐在她的对面。
这时候,我的心跳得像是一千个袋鼠在跟刘xiang比赛。
女人看了我好一会,忽然问:“你要不要洗一洗?”
得,那话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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