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惊叹,“你真打算找一大堆男人睡她啊!”激动的溢于言表,“实在是太刺激啦!”
七喜受不了地拖着可乐走,“你满脑子不纯洁的思想,真不配拥有仙体,我不过就是把吓吓她而已。”
“就只是拍些艳照而已”可乐有些不甘心
七喜抿嘴得意向上俏,“她不怕被勒索,可她受不了爱情的伤呀。”
“此话怎讲”
七喜故意卖起关子,“你随后就会知道”
七喜与可乐将叶永伦给五花大绑的送到项芳菲家里,项芳菲一瞅只着浴袍的叶永伦,那心就难受的揪痛起来,“你果然还是让我失望”没好气地一脚踢了仍昏迷的叶永伦,“这个男人我不要了,把他丢出去!”
“他这么做也是你逼的”
项芳菲惊鄂地瞪向七喜,“为何这么说?”
七喜朝可乐示意,也抬腿踢了叶永伦一脚,“你把他抬到房间里,严加看管他。”又想到什么,补充道:“别忘了,咱们之前计划的,有多狠的手就对这家伙使多狠。”可乐点点头,“明白!”
七喜指着侧旁,“坐呀,女人的事,只有女人自己懂。”
项芳菲神情有些不自在,可还是听话的坐过来。七喜握上她的手,声音压低道:“你总不能一直不让叶永伦碰你呀”
项芳菲猛然一惊,眼中慌乱尽现,甚至是羞怒起来,“你竟然调查我!你走!这根本就是侵犯我的**!”
“你说过要我帮你,而我现在主要任务就是帮你得到你应有的爱,这是问题的症结。就算你略过这个,那么以后呢?难不成要去当尼姑!”
项芳菲一时间难以消化七喜这么多话,可有一点她是听进去了,她捂着胸口很郁闷的叹道:“这种事一想来,我就更恨我的父母!”
“你不能将他们的罪扣在自己身上,试着调结心态,释放自己。”七喜脑中尽多地寻思出关于心理医生的劝话
项芳菲脸色异常难看,摆摆手:“我有些累了,今天谢谢你。”
“我不能现在就这么走了,这是对你不负责。”
项芳菲不领情,对七喜心怀忌惮,“你已经知道我的隐秘,我不要再被你套出更多的隐秘。”
七喜莞尔一笑,“我若想知道,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项芳菲彻底怒了,猛地站起来,高高瞪向七喜,“你走!你马上走!不然,我派保安来轰你!”
七喜全然无视,仍旧冷静的微笑道:“不要去在意心里的那抹不去的旧疾,重要的是你到底爱不爱叶永伦?”
项芳菲委顿地没了气势,无力地跌回座位,“若说爱,我确实好爱、好爱他。可若说不爱,我是真的害怕和他在一起。”
七喜腾地站起来,身板绷直儿,话也响亮,“所以,我们就要解决顽症!做真正能品味爱的女人!”
还有呼声比她更高的自楼上睡房传来,七喜与项芳菲一听这惨呼都惊慌的冲上去,七喜不满地嘀咕着“怎么一点力道都不掌控好,也没叫他下手这么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