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世界上最牛逼的人是谁?
答:大姨妈!
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个招呼也不打,她来了你烦躁不安,她不来你又着急上火,一不留神被她突然袭击,搞得你狼狈不堪!
有时候真想对大姨妈说一句,你不愿意提前过来招呼一声,来个电话也行啊,好歹发条微信通知下?
凤君这次,真的被征服了!
当木易的手带着神圣伟大的使命,怀揣着一颗对人体生理学探究的高尚心灵,模上了凤君的胸部时,说时迟那时快,凤君忽然月复部一涨,某处一痒,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别猥琐!
此处千万不能yy。
因为,被模出来的不是你想象中的某种动情的液体,而是血淋淋的大姨妈!更郁闷的是那一刻的尖叫居然不是发自她的嘴里!
提拉跳起,又惊又喜的指着她的两腿之间,“她流了,木易把她给模得流了!木易果然厉害!”
男人们疑惑,只是模了模胸部就流了,这新来的女人怎么比提拉还那啥一点?
所有人惊奇的凑近一看,原来是红彤彤的血液,众人长长舒了口气,他们早就在上一辈人的口中得知,女人一旦开始流血就表示她成年了,可以与男人交欢生育子嗣了。
当年的提拉就是在第一次流完血后开始与男人交欢的!
看来新来的女人不是不能交欢!众性福生活得不到保证又精气十足的男青年们高兴得手舞足蹈,围着凤君用最原始的肢体语言表达着他们此刻的喜悦。
“嗷嗷嗷嗷嗷!”那最原始的吼叫声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乐勿甚至高兴得想去凤君身上模一把那神圣的血液,但在看到凤君冷冰冰的脸色后,又不敢乱来。
总觉得这女人身上有一种特别骇人的东西,让人不敢轻易的触犯,所以他只敢在一群咸猪手中偷偷揩油。
提拉哼了一声表示对这些老是想着交欢,却不懂得关心女人的男人表示十分的不屑,她模上了凤君的大腿,笑嘻嘻道:“女人流血的这几天可是很辛苦的,你要好好休息哈!我让男人们给你多弄点好吃的!”
那毛手毛脚,让凤君脸部神经直抽搐,这该死的原始丛林,不仅男人爱随意揩油,连女人都爱乱模,真是足够重口!
凤君不动声色的将腿移开,她不敢张只能并着两只腿从架子上下来,身无寸缕的滋味真的难受!她到处找着她的兽皮。
一只手握着她被扒下的兽皮伸到了她的面前,那手指修长而且白皙……凤君一激动,寂尊醒了?抬眼一瞧,是那个用手指插她鼻孔,又模她胸部的男人——木易!
若不是考虑寂尊还需要他医治,她真想暴揍他一顿!这梁子,结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正巧就是“君”子!
凤君没好气的将兽皮抢了过来,快速穿好才敢动作,只是这血淋淋不断,只怕穿着这封底部又不太干净的兽皮裤不卫生啊!
咋办?
想了想,她用力将底部一撕,封底的简陋四角裤瞬间变成空荡荡的裙装,下面空挡!血就顺着大腿流啊流……
那时候听老人们说,当年她们来月经时是用稻草垫在身下,现代女性连软绵绵的卫生巾都嫌弃,那么娇女敕的地方放着稻草那样粗糙的东西,该有多难受?
她们那时候的痛苦简直不能相信,凤君今日才知道,原来还有更加不能想象的事情,就是挂着空挡,任血沿着大腿根部而下,汇集流成河!
后来习惯了这样,凤君觉得还是女乃女乃那一辈人年轻时期更可怜,起码在原始社会,就算**流成了河,别人看见了只会觉得心疼,不会有任何猥琐的想法。
而她们那时候封建保守,那样的血迹是万万不能被别人看见的,否则会被人耻笑,她们还要用力夹着,走路的时候那湿漉漉的稻草棱角粗糙锋利,摩擦在娇女敕的肉上,该有多疼啊?
可是,现在的凤君还不习惯这样直luoluo的流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短短几步的路程,她觉得走了几小时,终于到了,她弯腰夹腿半跪在寂尊身边,碰了碰他不冰冷也不燥热的脸,心才慢慢安下来。
新来的女人可以交欢了,众男欢喜,边跳舞边琢磨着怎么向她求欢,所有的目光都在围着她转,见她蹲在了酋长身边,也都围了过去。
木易在原地站了站,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刚才凤君眼中一闪而过的不爽那么明显,她似乎很不喜欢他,甚至有点——讨厌他!
提拉忽然在他肩上一拍,“木易,你看上凤君了?”木易与寂尊,一直是她想要求交欢的男人,无奈这两个男人都似乎不喜欢女人一样。
木易脸色微微红了红,提拉一笑推搡着他围过去,“喜欢就上啊!部落里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的?就算你是巫医,也不要例外!”
木易的父亲是上一辈的巫医,从小就教养他成为下一辈巫医,作为巫医不用外出捕猎厮杀,所以他性子里比部落中其他人都多了一层安静和矜持。
提拉力气很大,木易一时不留意,竟然被她推入了人群中间,还朝凤君扑了过去,凤君感觉到后面一股风袭来,猛然回头。
砰——
撞了个满怀!
**luo的男人,被她抱在了怀中。
双手就扣在他结实光luo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火热热的肌肤。
就抱上了,进展十分喜人!提拉高兴得直拍手。
“凤君!”冷鸷一声从两人身侧传来,凤君推开木易回头去看,寂尊沉寂的脸上,此刻波澜壮阔汹涌着惊涛骇浪,暗沉的双眸冰冷冷的紧盯着她。
“你们俩,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