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背篓背上背,却忽然被宁追月一把抓住了背篓,险些把白小忆跌倒。
白小忆正要发火,却听到宁追月气定神闲的说道:“表妹,既然你要去割猪草,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我也陪你一起去吧。”
本来白小忆去割猪草就只是个借口,她知道以宁追月缠人的功夫,今天自己是躲不了了。
于是,她把背篓一把扯下来,往地上一扔,说:“我不去了,要去你自己去。”
“小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姨父走之前明明叫你要好好招呼我的。”说完,一看白小忆,宁追月不由退了两步。
“你你你想干什么?”
“表哥不是要我好好招呼你吗?我这不来了吗?”白小忆挥了挥手里的切菜刀,阴狠狠的说道。
“小忆,你想谋-杀表哥?谋-杀亲-夫?”宁追月惊恐的说道。
“什么?亲夫?再说一遍。”白小忆高高的举起手里的刀,似乎宁追月一旦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手里的刀就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咯。
“好了。小忆,别玩了。”
宁追月收起一脸的惊恐,脸色一正。本来他就比白小忆高出一个肩头,他一抬手,便轻易的拿下了白小忆手里的刀。
“我有一件正事要和你说。”
正事?白小忆惊恐的看着宁追月,这丫还知道正事?
但出于宁追月百年难得一遇的正经,她还是装出一副‘我正听着呢’的表情。
“小忆,我要参加今年的科举考试,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在我没回来之前,你不许说亲事。”宁追月正色道。
什么东西?他要科考什么的关她-屁-事。什么叫我没回来之前,不准说亲事?他要是不回来,那她白小忆就不谈亲事啦?什么道理?
再说,她为毛线要答应他?再再说,科考是他们家举行的啊?说能中就能中?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啊?”白小忆大吼,“你要是不回来,我就不嫁人了啊?我这么大了,你不晓得我早该嫁人了吗?”
“哇呀呀,你还知道你这么大该嫁人了啊?”
宁追月一拍扇子,说:“既然如此,到时你若嫁不出去,我娶你好了。谁叫我们是一家人呢。”
看着宁追月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慈悲为怀,白小忆不由火冒。
滚滚滚!她白小忆会嫁不出去?还有,他是她表哥,好歹也是近亲,怎么可能?
这厮是头上长包了吗?转念一想,好像古代表哥表妹经常凑成一对,比如陆游唐婉什么的。
就连发现近亲不能结婚的那啥外国人还不是喜欢上他表妹了。
“宁追月,世界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白小忆说得咬牙切齿。这种话要是被村里的三姑六婆听去了,那还了得?她白小忆好歹也还算得上是个黄-花-闺-女。
“你是不答应了?”
白小忆扬了扬下巴,冷哼了一声。
忽地,宁追月趁白小忆一个没注意,以极快的速度-亲-了-亲她的脸颊。
白小忆气急,抡起拳头直往宁追月身上招呼。而宁追月只是直直的站着,任由白小忆的暴力基因自由发挥。
看着愤怒中的白小忆,宁追月忽地一把捏住了白小忆的手,说:“好了,再打手都要受伤了。”
白小忆抬头,见宁追月好看的眉微微皱着,嘴角轻抿,目光直盯着她。
显得异常严肃认真。
“你放心吧。我……我会对你负责的。”看着白小忆涨红的小脸慢慢平和下来,宁追月柔声说道。
“不、需、要。”
闻语,宁追月久久抿着的嘴角不由微微一咧,知道这个姑娘倔强,便也不打算多作纠缠。
“我走了。照顾好自己。”
白小忆一脸警惕的看着宁追月,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吃晚饭的时候,白老爹才闲闲的说起,原来宁追月不知受什么刺激了,竟想要去参加科考。
那宁老爷一听,顿时不亚于晴天霹雳天下红雨。
但想着这个逆子竟有这等心思,难得之中也算得上是有点上进的意思了。
再说,拿银两去拜访些官老爷的钱和宁追月一年喝花-酒的钱也差不了多少,若是参加科考,好歹还有个指望。
这样算来,宁老爷当晚便提了一小个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口袋去拜访了当地的官-员。
于是,宁追月才有了个‘才子’的名号。
白小忆听了白老爹的一腔话,也不问他是从哪里听来的,只不屑的翻翻白眼,就那厮不务正业的德行,还能高中?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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