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忆自那次后,趁着赶集的时候,卖的酒也越来越贵。许是广告宣传得还不错,后来大多是当地的富贵人家来买,反正都是从平头百姓那里剥-削来的钱,不赚白不赚。
还别说,葡萄酒的名声取得的效果还是不错的。很多人家每每买不到的时候都连连吩咐白小忆下次多带点去卖。
白小忆见家里酿好的葡萄酒也没多少了,大多时候,都直跟人说尽量。
白家虽然又有了一笔不错的收入,可是村里的猪价却是一跌再跌。
就在这时候,也不知是谁在村里说,村里如今闹成这样,都是白家人害的。如果不是白家,大家都不会一起养那么多猪。
其实,众人都知道,这样怪白家,怎么说也说不大通。可是,人若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地方可以出气,自然不会放过。
于是,全村上下都不大高兴白家,这样一来,来白家喝酒的人也少了不少。
白小忆倒没感觉有什么,可是,看到白老爹一天愁眉苦脸的样子,白小忆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一开始,她以为是因为村里人的误会,所以,白小忆开始从身边的人打听,到底谁说的,是白家害了村子的话。
白小忆刚问人的时候,大家见她问得那么直接,也不好说什么,都随便说,没有听说过之类的话。
问多次了,终于有人松口了。
原来是有天,村里的几个婆娘在一起八卦,一个个都抱怨今年的猪价怎么变得怎么低。也不知怎么说的,就说到了一开始带领大家养猪的人——白家。
说,要不是白家,大家像以前那样的话,根本就不会卖不出去,现如今,这么低的价格,除去猪的本钱,喂养一年差不多都是白养了。什么钱都赚不了。
还说,明知道猪赚不了钱,白家自己不养了,也不跟村里人说说。这不是拉着村里人的手去跳坑吗?
本来就不爽的村人再经自家婆娘的一阵鼓吹,竟一致觉得白家是故意的整他们。
白小忆听后,心里自然窝火。追问一开始说这些话的是谁。问到这,就再也没人告诉她了。
毕竟,要是告诉了白小忆,白小忆去找人家算账,怎么说都是得罪人的事。
就在白小忆有火不能冒的时候,村里和黄二婶有过节的马大娘笑嘻嘻的跟白小忆搭-讪。
虽说都是一个村的人,但白小忆知道这马大娘也不是什么善道之人。就凭她一天跟黄二婶两个骂来骂去,骂得不亦乐乎的样子,白小忆就特不喜欢她。
两人一阵寒暄。白小忆虽不喜欢她,但毕竟没什么过节,情面上还是要招呼的。
“小忆呀,听说现在村里的人好多都不满意你们家呀,你晓不晓得哦?”马大娘细声细气的,似乎她们两讨论的都是国-家-机-密,不能让其他人偷听了去。
白小忆撇了撇嘴,慢慢抽出被马大娘抓在手里以示亲-密的手,笑了笑,说:“大娘,我们白家没做什么对不起村里人的事,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马大娘已有沟壑的脸微微一紧,满脸可惜的说:“你们这样娃子啊,还不懂,你们白家是好人,我们都看在眼里。看你们这一年多富裕了不少,有些人啊,看着就是眼红。”
“大娘,那是别人家的事,我们也没办法。”白小忆很想立马-抽-身就走。这些无聊的女人伤不起。嘴巴一张就是三万只鸭-子,嘎达嘎达的就能说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