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这样的话,理应,不会害她才是……
那么,留这个女孩干嘛?
饶是心思缜密如她,现在,她也猜不透了……
月色寂寂,远离了宣王府。站在城内某一处屋檐顶端的黑衣女,半抬的手臂,拇指和食指轻捻着一根银针。
针端依旧泛着银光,那样一个细小如蚊子的儿子的字哟,亏得她看得出来。
手臂一挥,隔壁的那一座客栈的墙壁,如泥土般地就被这一颗银针给扎了进去。
没顶,就算是你大白天的仔仔细细地去一寸一寸地寻找,都不会找到,有关于刚才的那一发的一丢丢痕迹。
轻抚手指,呼,这银针的技术,看来得加强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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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估计是为了验证这句话的真实性,自凌晨五点多,门外,窗户外的小鸟就已经叽叽喳喳地叫个欢快。
这可真是苦了一夜好眠的伊云岫啊!
试问为何一夜好眠还道“苦”嘞。
这是因为啊,人家美梦做的好好地,净是打扰个什么劲啊啊啊啊啊!
伊云岫无比郁闷地从床上坐起来。
揉揉视线模糊的眼,她睡眼惺忪。
明显的就是一副不情不愿啊!
偏偏这个时候,那门外窗外的小鸟,竟像是联合起来一样,不叫了?!
“魂淡!”
伊云岫全当做这些小鸟就是故意的,故意扰了她的美梦呜呜呜。
倒下去,拿被子把头给盖住。
“笃笃笃!”
敲门声响起。
哇靠,这又是那个杀千刀的!
伊云岫烦躁地又坐了起来。
“笃笃笃,笃笃笃!”
敲门声一直不断。
擦,这么早,她都还没换衣服啊!
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汲了绣鞋,她各种随便地来到房门后面。
关键是这天杀的大门,得外出三间,那么那么远啊!
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