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夕幻山对面那边突然刮起一阵淡青色的风,这风却在玉幼慈扑倒之前直接圈住了她。
现出了身形,只见现在这形势,竟然是慕今陵用一根手臂捞着玉幼慈,墨色的长发飘飘,青绿色的衣襟款款。
他把她护在怀里。
他问她:
“怎的这样不小心?”
声音轻柔得似乎是在呵护一件宝物,唔,玉幼慈,是他最重要的一个宝贝。
玉幼慈此时此刻是很不雅地双手都捏紧了他有力的臂膀,吓得那叫一个魂飞魄散。
但是因为着上方这个温暖结实的怀抱,她回过神来,觉得真是,有安全感得很呐!
眉目之间舒展了开来,她竟然不顾众人的直接伸手圈住慕今陵的腰,笑得如春风般和煦如河水般畅快,然后把小脑袋在慕今陵怀里蹭蹭蹭,像只小猫咪一样,还惬意地说:
“有你在不用小心丫。”
慕今陵看着她这撒娇卖萌的模样又是觉得哭笑不得,但是眉宇间那疏疏懒懒的高兴快乐,明明就掩藏不住。
他也松松地回抱了她,然后柔声教训道:
“虽说是这样,但是,还是小心一些比较好。”
“呦呦呦。”
这个时候伊云岫扶着念怀阙,还有禹苈衿已经是来到慕今陵身后,听着这样肉麻的话语,伊云岫表示非常受不了,直接开口破坏气氛。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两位秀恩爱,小心死得快!”
她朝着黏在一起的这两个拱拱鼻子。
而念怀阙,他表示能够把伊云岫从古夜门里拐出来这真是一个庞大又心酸,难办又苦肉的活计,嘿嘿嘿,总算是如愿以偿。
所以就算是后背还在剌剌地痛,他也是直接开口给女朋友助一下阵说:
“哎呦,云岫的嫂嫂见到云岫的哥哥真是小别胜新婚啊,等等,你们婚了吗?”
这样的一句话一出,玉幼慈瞬间从天上囧到地下,再从地下囧回到天上去了。
她暴涨了一张红脸,朝着念怀阙叽里呱啦怒骂道:
“念怀阙你丫的嫌受伤不够多不够重啊,想着本神医在你的伤口上撒的不是云南白药,而是今天一层盐,明天一层糖?”
“是是是,这天下,最不能惹的就是两种人,一种是神医,一种是毒医,唔,我娘亲没有教过我,不过我倒是听别人说起过。”
玉幼慈:“……”
她能哭吗?
除却了当事的这两个人,其余的人,听着念怀阙和玉幼慈你一句我两句的,皆是……不知道这是在打什么哑谜撒。
于是慕今陵先发制人,那扣着玉幼慈的腰的手稍微紧上一紧,动的玉幼慈回过神来哭丧着脸看他。
他问:
“怎么回事?”
玉幼慈:“……”
她眨巴眨巴眼睛,只能表示,靠,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哈哈,没事,诶,你们继续抱着吧,我和怀阙大哥先走了哈,阿衿姐姐。”
伊云岫火上加油,表示她觉得很好玩。
禹苈衿听着伊云岫的话语懂得的,也扶着念怀阙就要走,可是抬眼这在场的除了玉幼慈慕今陵唐日升外,貌似,就只有一干的家丁还有,那辆看着眼熟的白玉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