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流年神情很不自然,随即他假假地咳咳咳了一番,委委屈屈地解释道:
“那个啥太久没干了有点模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先后顺序,那啥,昨晚是我太粗暴了。”
禹苈衿:“……”
她直接去衣柜里头翻出一身新的衣裳,大大小小地摞成一团,然后闪身到后面洗澡的隔间里面去了。
贺流年就自己坐在床上,嘿嘿嘿的傻傻地笑了。
………………………………………………………………………
再说那边玉幼慈哇,她一和伊云岫会面了之后脸上的表情便秘得像是发现了宇宙大飞船却死也不能说的样子,这模样让伊云岫很是惊奇。
随后,她们两个人独自走在院子里的小路上,玉幼慈再忍不住,叽叽喳喳添油加醋地把早上的场景描述给伊云岫听,听得伊云岫挑眉道:
“喂玉幼慈,你怎么说得就像你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一样嘞!”
玉幼慈夸张道:
“不是亲眼所见胜似亲眼所见啊伊云岫,你是不知道呢……”
吧啦吧啦吧啦……
好吧,其实说来要让玉幼慈这么激动的事情还真是不少,这一件又是重中之重的一件,伊云岫权且当做话家常,听着玉幼慈讲故事。
然后,你们可以想象得到吗,玉幼慈这一整天,整整的一天,都在说着这么一件事!
伊云岫服了她了。
但是,咳,由于玉幼慈这么大肆的宣扬,偶偶尔的她们肯定会路过偏院啦,就算不路过偏院柳杜若有时候也会出来闲逛啊,所以就在她们的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哪个角落,这件事,终于被柳杜若知道了。
当下柳杜若只觉一个晴天霹雳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啊,偏生的玉幼慈太作恶了,竟然连沈碧琼也知道了。
于是沈碧琼就操着安慰的名义登上了柳杜若的闺房来。
当是时柳杜若那个生气啊!桌上,墙上,但凡能移动的东西都被她砰砰砰地往地上摔了,脸盆,毛巾,被子,杯子,无一例外都在地上成了一堆。
陶瓷的碎片四溅,差点就溅到了沈碧琼的腿上。
沈碧琼做大惊失色的状况道:
“啊,柳杜若,你疯了吗?”
柳杜若恶狠狠地看了沈碧琼一眼,狠命道:
“我就是疯了啊你看不出来吗,靠,眼睛长在背后了吧!”
沈碧琼:“……”
好吧,她原谅现在的柳杜若就跟个疯子差不多。
她皱了皱眉走进去,尽量避开地上的东西,可惜了柳杜若饶是屋子里再大,被这些东西这么一甩,怎么,还有别的空地可供行走。
沈碧琼假假地做痛心疾首状:
“柳杜若,你可以出息一点吗就你现在这状况,你要怎么斗赢禹苈衿!”
“赢?!”
柳杜若狠狠地剜了沈碧琼一眼,她现在已经输的彻底了,彻彻底底了!
“记得,她们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就只是名义上的,或者是……私底下的。”
沈碧琼胸有成竹地说了这句话,而后悠悠然地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