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他过往的所作所为,伤了她的心了。
他明白禹苈衿对他有了心结。
可是,兜兜转转的他才找到了她,看到了她,这一次,是他自己,不想放开。
他追禹苈衿一直追到她的房间里,他说了很多忏悔的话要求禹苈衿原谅他,他从后边抱住了禹苈衿,软语低喃,许诺再信他一次。
这一次,他一定好好地,把禹苈衿放在手心里呵护。
他言真意切的,害的禹苈衿还一度以为贺流年所说的话是真真的话语,可是到了最后,她打了一个寒噤恍惚惊醒!
禹苈衿说:“好。”
这一夜,贺流年终于拿禹苈衿当做心中最爱那样好好的疼她,他的动作既小心翼翼又十分的轻柔,似乎是怕一个加重,就会捏碎了他的苈衿女圭女圭。
他抵在禹苈衿的耳边轻轻地问她:
“阿衿,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我要给你一个最大的最美的婚礼,唔,我还想要,一个孩子。”
最后一句话,戳中了心不在焉办事的禹苈衿的泪点。
他闭着一双眼,一双唇重新碰上了她的,却不知道,禹苈衿使了劲儿的睁着双眼,到底忍不住两行清泪,往下蜿蜒流入了耳中。
她一双手颤抖地圈住了贺流年的腰,好好地感受了一番,这一夜,两人非常的尽兴。
贺流年,让我好好记住对你的爱……
时逢贺流年母亲五十生日,那个时候贺流年已经在位两年有余,他欢天喜地地大办了母亲的寿宴,还特意为禹苈衿准备了一个大节目,心里想着在母亲寿宴的这个盛大时刻,趁机承认禹苈衿是他贺流年的夫人为禹苈衿摆出地位。
可是就是在高堂之上,那一天禹苈衿不是穿着贺流年为她准备的一身正装出现,而是,她穿着她一贯尖俏森然的黑衣。
那一天,五十暗卫齐齐出动,屠尽了贺家庄七百余口人后相聚在前厅,拉轰至极,禹苈衿冷冽了一双眼,一把长剑斜指历数当年的真相,这让贺流年的精心布置一瞬间成了泡影,不仅仅是泡影了而且还……
他万般没想到现在竟然是这种情况。
母亲坐在原本的寿星大座之上,一瞬间听闻自己家里七百多人全部命丧,一时候气急攻心,竟然一口气吊不起来直接挂在了椅子上!
贺流年怒极,上一刻他才手拿佩剑指着她,微微一笑如春风忽过,说着:“禹苈衿,我许你一世荣华无忧,你只需陪我一生便好。”
下一刻,琉璃宝剑出了鞘,他的剑舌在大厅正中间的夜明珠的照耀下闪着凌厉的光,他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却面无表情:
“禹苈衿,今日,我要为我一家老小七百口人命报仇!”
禹苈衿的剑刃和他互指,但是她听了贺流年这么一句话,皱了皱眉反问道:
“贺流年,你贺家庄怎么才七百多口人,你可知道,七百多人,比起当年到现在的血海深仇,远远不够。”
她的声音淡漠得几乎没有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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