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先生,误、误会!”白隐尴尬的收回手指,神妈妈的!谁能告诉她这种情况应该怎么解释?
男子抹了抹唇角正欲开口,可他低头一看光滑发亮的指月复立刻就没心思说话了。这是什么东东?好多油!
白隐递给男子一张面巾纸替某兰收拾闯祸的烂摊子,她自黑形象的说:“先生,不好意思。我刚刚摔在环卫车里,那个有、有点惨!”
男子摊开掌心往白隐面前一摆,冷冷命令:“行了!别再说了!我刚吃完早餐!”
“呃好吧。”
白隐转头朝车窗外看去,如果误会可以这样解决也挺好。可她到现在为止还没弄清楚他为什么要吻她!
男子‘吃掉猎物’的大好想法在一个‘猪蹄吻’中彻底失去兴致。
他一踩油门火速送白隐回到二层小楼,放下十套女装二话不说的疾速离去。
白隐刚一踏进院门就被弥漫满屋的黑烟惊呆了!
“啊!汤锅!”
白隐扔下手中衣袋就往屋里跑,但她最先奔去的地方不是厨房却是客厅。
花台上几盆兰花早已失去往日风采,碧绿色的叶子无力的垂着。
白隐拉开玻璃门置放屋中的大量烟气,又把一盆盆兰花移向阳台,等到所有事情忙完她才想起厨房的火还没有关。
某飘虚弱的声音传埋白隐耳畔:“小隐,别去厨房,容易中毒。”
白隐瞥了眼躺在沙发上颤颤抖动的兰花叶,她拿起花茶倒在手帕上,用手帕捂住呼吸走进厨房关火。
‘啪嗒’一声,火源关灭。
一锅美味的鸡汤已经煮干锅底,晶莹玉润的鸡肉变成黑漆漆的木炭色。
白隐惋惜的扯下一根鸡腿走回客厅,安慰自己说,“就当作乌鸡吃罢。”
某飘辛苦的爬上白隐头发,他把自己藏的‘非常非常非常’隐蔽,然后开始哄起他的小女盆友:“小隐,你生气了?让你担心是我不好!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白隐躺到沙发上问:“说吧,你怎么跑环卫车去了?不说清楚,这事没完!”
“呃~~小隐,这件事情不好说啊!我认为如果需要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某三个路人甲、已、丙、赶出这间屋子。怎么样?你考虑下?”
某飘月复黑的本质在生命遭到威胁后立刻原形毕露。
白隐咬着比牛肉干还有嚼劲儿的鸡大腿,疲倦的说道:“随你。你的朋友我哪管得着!他们留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有你!”
“呃~~三分之二是因为我。”
某飘精打细算,划分的相当清楚。席念那小子可是为了他家小隐来的!
“哎!冉少爷,你再忍忍。都快动手术了,还折腾什么?有闻院长时刻转达病情不是挺好的?人得学会知足。乖~乖~”
白隐的声音越来越缓,越来越轻。
她难得向某飘低头服软一次,温柔的话语听得某飘心里甜滋滋的。
啪!
白隐手中的鸡大腿落在地毯上滚了两圈,她累了一个上午体力严重透支,说着说着就睡着了。
空气里传出某飘一声轻叹,伴着心疼,伴着伤感,伴着无奈:
“小隐,我也知道快动手术了。可是如果手术失败?你啊~~根本就是我等待五年无法逃月兑的‘情’劫!暂且过一日算一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