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与某飘的‘深夜约会’半路夭折,两位男女主人公身心倍受催残,唯独一位‘拦路大将’念少爷因为躺了两天办公室今天终于回归熟悉的沙发而睡的格外深沉。
某飘直到深夜仍无睡意,他在白隐耳边不断叹息。
一声轻叹,一声沉叹,一声长叹,一声短叹,叹到半夜白隐入睡再无人聆听,他依然在叹!
哎!
‘叹’海无涯,回头是岸!
第二天清晨,白隐照旧拎着蛋黄馒头出门,照旧把某飘丢在二层小楼里看家。
某位开着银灰色兰博基的男子照旧准时出现,照旧截走白隐手中半屉蛋黄小馒头,照旧挤在拥挤的车流中伴着白隐坐在公交车上一路前行。
席念和闻贤生换好西装走出门,二层小楼门外,于兜兜与闻贤生的司机分别拉开车门,恭敬的把两位身份高贵的大神级人物请上车。
筮煜风站在二层小楼的阳台上招摆着妖娆妩媚的‘抽风’舞姿跳广场舞,美艳的眸光忽然落在一盆碧色几尽全部泛白的兰花叶上,诧然惊愕:
“席冉,你的花叶子怎么回事?今天早上没预报有雾霾啊!”
飘在空中晒太阳的某兰慵懒的平铺着花叶子,摆在cd机旁边的平板电脑上不消一会儿就出现一行字:
‘你不知道有一首诗正好能够形容我此时的状态吗?’
筮煜风拂了拂额前的栗子色碎发,娇孽的身影蹲到平板电脑前,他颇有兴致的问:“什么诗?”
啪啪啪!
一串清脆的键盘声响起,电脑上出现一首七言绝句:
‘十里长亭霜满天,青丝白发度何年。
今生无悔今生错,来世有缘来世迁。
笑魇如花堪缱绻,容颜似水怎缠绵。
情浓渺恰相思淡,自在蓬山舞复跹。’
“”
筮煜风无声吸了口凉气,蓦然感到一股凉意袭卷全身。
他抱起cd机和平板电脑走回屋里,纤长的玉指扯着玻璃窗一拉,将某片诗意大发的飘飘君关在阳台上。
真是的!情诗唉!
他要再和某冉公子呆下去,牙都得被酸倒了!
白隐在公交车上迷糊着睡了一路到站下车。
下车后,她把装着蛋黄馒头的塑料袋放进包包里,省得戴红袖章的老大娘再找她麻烦,弄得女乃茶屋门前天天聚一堆看热闹的人,防碍她生意。
‘嗞啦’一声,女乃茶屋的卷帘门高高挂起。
白隐走进屋内烧水煮茶,今天是周末美食街过往的食客比较多,她想多卖一些女乃茶,尽早把欠给席家的人情还上。
几名自称是‘一两白银’的花季少女再次登场,围在女乃茶屋窗口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一两白银,我们又来看你啦!’
‘是啊,你最近好吗?听说你又上新闻了!’
‘对啊对啊!你昨天和老大娘关于‘蛋黄馒头引出的十元钞票大案’又成网络热门话题咧!’
‘可不是嘛!一两白银,我都没发现你那么有口才!我要是老大娘,都得被你气晕喽!!’
白隐站在女乃茶屋窗口前默默等待底茶烧开,并不接言。
上次这几个少女‘假装是她书迷’跟她混女乃茶喝的事情,某飘回去时就和她说过了。
虽然她不在乎那几十块的女乃茶钱,但她身为‘一两白银’的作者热情却被磨灭了。
那种感觉就像你满心欢喜的把‘做好的菜’送给别人,结果别人转身就丢到垃圾桶里一样,所以这次她并不打算开口说话,免得不知不觉中又被混走女乃茶。
但是她心里终究还是有些好奇,她昨天都说什么着?说出来的话很气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