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他,贝安然缠着不放,“说嘛,这次交流由谁主审,怎么评定冠军呢?这种规格的赛事也会有内定或者潜规则之类的阴暗面吗?”
他想走可是她不放手,他被烦的扛不住,回头看着她,“说不清;你不懂;你猜?”
贝安然气个好歹,跳起来勒他脖子,“哪有你这样的人,不带我去又不好好回答,人家一辈子难得碰到这样的场面!”.
沈炼野拽她,可是她伏在他背上不肯下去,两人就在那里打打闹闹。
“老实点,下次再有这种场面就带你去。”
贝安然有些沮丧,朝他撇嘴,“下次会不会要好几年之后?”
“不会,夏天的时候这种交际很多,到时候顺便带你去国外度假。”
“真的?”她搂着他脖子隐隐期待。”
“当然。”把她搂得越来越近,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不过在那之前,看你乖不乖……”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沈炼野就起chuang收拾好准备出发,离开时还走到贝安然的房间,俯首贴着她鼻尖,轻声说“今天别去上课了,在家休息,晚些时候新的工人会来,你讲讲规矩给她。”
贝安然闭着眼点点头,“外面很冷,你多穿点。”
盯着她困意朦胧的小脸,沈炼野低头亲了又亲,“乖乖睡吧。我走了。”
她不知怎么,那一瞬竟然想抱住他叫他别走,可是这个念头实在不太恰当,她躲在热被窝里,“老板再见。”
沈炼野穿起大衣,走过来在她鼻子上狠狠拧了下,“睡吧,回来收拾你。”
她咬住嘴唇不敢看他,没一会儿,门发出响动,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车声。
一个人在这里从来都觉得孤单,贝安然翻个身,虽然很疲倦可是却睡不着——半个月啊,真的好长。
睡了几小时,她被楼下的门铃吵醒,知道是工人来了,她连忙换衣服下楼。
开了门,一个举止十分利落的阿姨进了门,“小姐好。”
贝安然给她倒了杯水,“你好,沈先生出差了,我代表他欢迎你。”
阿姨笑笑,“你放心吧,工作的要求和细节沈先生都跟我们公司确认过了——我会很勤快的,只做事,不说话。”
叫来瓜瓜跟她熟悉,那只猫被惯坏了,所以脾气大得很,看到来了陌生人就围前围后一副打算伺机偷袭的样子。
抱着猫,贝安然看着开始打扫的阿姨,赞叹,“阿姨你真的只干活不说话啊?没有那么严厉啦。”
“不不,沈先生不喜欢多话的人,上一个工人就是因为接了个什么……校友会的电话时说了不该说的话,就惹了沈先生发火了。我还是注意点好。”
贝安然惊诧的回头,“什么,校友会的电话?”
“是啊,沈先生还特意交代我,说要是接到什么母校校友会确认地址什么的电话,直接挂断,不能理——现在骗子可真多。”
贝安然想笑又笑不出——那个人发现是她打电话去探听情况了,不对她明说,却拿工人撒了气。可他这样做是气她自作聪明刺探他,还是气工人泄露了他没回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逍遥的事实?
早知昨晚上最好的时候问问他跟夏荷在一起到什么时候就好了,要是真的一起在庄河度假回来,又何必要找她庆祝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