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张子琪找了张晋的电话号码,因为她从来不存张晋的号码,号码自然是向萧宸要的。
特殊情况,她管不了那么多。
电话响了好久才通,张晋那边传来了不耐烦的声音:“谁啊?”
“是我,你大姐。”张子琪不动声色,似乎并不知道情况似的,张晋听不出什么异常。
“哦,大姐,找我有什么事,我现在在酒店和朋友聚餐呢。”话外意思,没时间陪你多聊。
张子琪说:“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刚一说完,电脑上弹出一个对话窗口,对方骇客表示已经追踪到了信息,张子琪嘴角微微一提,又对电话说道:“既然你在忙,那我就不打扰了,有时间过来一趟,我有点事是你说。”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搞得张晋都莫名其妙的。
骇客说,张晋的信号位置在朝阳路一个叫做“特约”的酒店里。
张子琪赫然想起,特约大酒店,就在里离市二医院不远的地方。
张晋把温暖带去酒店做什么?
生怕出了什么事情,张子琪不敢多想的就给雷欧打电话:“快去特约酒店,张晋带走了温暖,这其中一定有问题,快点!”
张子琪说得很急,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张晋都敢和之前的柯纯慧有联系,这个男人和温暖在一起,温暖绝对很危险!
雷欧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好和叶家西会和,两人一听张晋带走了温暖,顿是的都升起了不好的意识,马上坐上车,朝着特约酒店而去。
酒店住房部,一套豪华的双人房中,温暖目光呆滞仿佛没有自我意识一般的坐在松软嗯床边,一动不动,宛如木偶。
一旁的张晋挂了电话,看了温暖一眼,笑容漫上眉稍,阴险又恶毒。
现在市场上流行的**药种类还真是繁多,却都很有实用。
怪不得那些小偷大盗都喜欢用,只要稍微一点,就可以控制人。
实在是太简单了。
张晋看了看时间,说明书上表示,这种药的药效只有两个小时,两个小时过了,温暖就会醒过来。
还差几分钟分钟。
张晋并不急,温暖最多只是失踪几个小时而已,不会构成刑事案件,他们想调监控,除非警方的人出面,或者上面施压。
不然,不可能成功。
但是他却算漏了,张子琪认识的那个骇客,他和张子琪一通话,对方就追踪他的信号源,此刻雷欧和叶家西都开着车以最快速度赶过来。
这段距离了并不算远,可就是这样,雷欧还是恨不得车子插上一双翅膀,能飞起来。
“雷欧你快点,张晋不是什么好人,我怕他对温暖不利!”叶家西心急如焚,宛如热锅上的蚂蚁。
现在,就是多耗费一分钟,他都像渡过了一年,那种煎熬的感觉,真的很难受。
雷欧目光定定的望着前方,并不说话,油门早已经踩到了底。
张晋坐到床边,伸手缭了缭温暖额前的发丝。
很久以前他就想得到这个女人了,今天终于做到了,他真的很兴奋。
对于他的手在温暖脸上轻抚,温暖没有给予丝毫的回应,仿佛没有知觉。
“温暖,你知道吗,五年前那会儿我真的好喜欢你,可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张晋轻声的问,声音沙哑无比,“要是你那个时候没有拒绝我,现在我也不会用这种极端的办法来的到你了。”
渐渐的,温暖感觉到意识在慢慢的回到脑海里,有些知觉了,耳边回荡着张晋的声音,十分恶心,让她心里发毛,很不舒服。
这种药生效快,失效的时候退得也快,只要药效开始退,只需两三分钟,中了药的人就会完全的清醒过来。
所以,当温暖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一想到此刻的处境和刚才张晋的话,她的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正欲伸手推开坐在她旁边一直在说着那些话的张晋的时候,只听她再次说道:“温暖,我真的不甘心啊,我之前做了么多工作,以为你和叶家西关系很好,却不想给算漏了,你和叶家西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好,害得我做了那么无用功,要不然,我也不用去调包什么鉴定样本了。”
“不过我一想到当叶家西知道了洋洋并不是他儿子气得差点儿死掉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好舒坦。”
“你看,我是不是变了,以前你都没有想过我会变成这个样子吧,就像你从来没有想过叶家西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般,是不是很精彩?”
张晋没有注意到温暖的神色变化,还在自顾自的说道:“哦,小骨的事情我很抱歉,我真的没想到柯纯慧那个女人会这么狠心,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你……”
“张晋,你这个混蛋!”
没想到北头山那件事情张晋也有份,温暖一下子就爆发了,突然狠狠地伸手推开张晋,而她也因此站起身来,朝后退去。
“叶家西,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很畜牲,小骨她才是一个孩子?”温暖愤怒不已。
今天刚遇到柯纯慧,现在又遇到了张晋。
而且张晋对这件事有着难以推卸得罪责任。
不能找柯纯慧报仇,那么张晋呢?
她要报警,她要让张晋受到法律的制裁!
可是,翻遍了口袋,发现手机没了。
“呵呵,你在找这个吗?”张晋扬着温暖的手机,笑得邪恶无比,“没想到这个药效还不错,不过你现在应该浑身酸软无力对吧?嗯,说明书上是这么说的。”
他早就知道温暖知道了一定会让报警,他当人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他还没那么傻。
张晋将手机装起来,迈着慢悠悠的脚步向温暖靠近,边走边悠然的说:“你看现在,四下无人打扰,要不我们做些别的事情吧?”
温暖看着张晋贪婪的目光,下意识的开始后退:“张晋,你禽兽!”
“呵,是吗?这就叫禽兽,那我还能再禽兽一点点哦。”张晋不以为意的说,脸上当即浮现出了狰狞的笑意。
他就是要占有温暖,就是要得到温暖,哪怕这种方式并不太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