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说的是真的,现在很多女人也都是靠着一副身体换取自己想要的东西,但那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薄安安虽然从来都不觉得那样的女人下贱或是什么,只是,她自己心中有自己的想法。
那些权势名利都不是她追求的,她要的,就是想和自己爱着的人在一起,所有人都平平安安的。
可是,愿望如此简单,但上天还是剥夺了她妈的性命,夺去了他们一家人的安康。
“坚持?可笑。”景盛不屑的扯了扯唇角,“这个世上哪里有所谓的坚持,总有一天,你会觉得你的坚持有多么的幼稚。”
薄安安没有理会景盛的嘲讽,双眼看着外面飞逝而过的景色,思绪飘出去了好远。
车祸后,曾经的好长一段时间,她都不敢坐车,更别说是开车了。
虽然她是心理医生,但车祸后遗症,她也是用了很长的时间才克服掉。
人就是这样,劝别人很容易,但自己真正面对的时候就会发现,什么叫做隔岸观火,什么叫做身临其境。
*
景盛的车一直驶向郊外,最终在东湖的一栋华丽别墅前停下。
薄安安下了车,跟在景盛身后,双眼把周围的景色和分布一一记在了脑中。
这里应该是对于景盛来说很重要的一个地方,四处有守卫严守着,他们见到景盛,纷纷低头唤道,“景少。”
薄安安和景盛一进门,一个帮佣模样的中年女人就走了过来,“景少。”
景盛问道,“张妈,她最近怎么样?”
“钟小姐近期的状况比之前好多了,不再摔东西了,很多时候都安安静静的。”
“嗯。”景少爷点点头,向她介绍着薄安安,“这是我给爱爱请的心理医生薄安安,以后她会经常过来。”
“薄小姐,你好。”张妈为人谦和,很是慈祥,给薄安安的感觉很好。
可能和从事的行业有关,她是个很敏感的人,对于陌生人,她总是能一眼辨出他们的本质,不过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动作,几句话,就能够把那人看出个十之**。
景盛,给她的感觉,很深沉,很有压迫感,能避则避。
张妈在前面开路,景盛带着薄安安走到二楼。
一上二楼,薄安安就看到一扇门大开着,屋子里,一个女人背对着他们坐在露天阳台上。室内的白色纱质窗帘随着飘进来的风迎风而动,栩栩袅袅,轻柔曼妙,岁月静好。
张妈道,“钟小姐,景少来看你了。”
女人缓缓回头,脸上有着明显的惊喜,只是,她的眼神触及到景盛身边的薄安安时,却突然发了疯似的起身扑了过来。
她的面容狰狞,张牙舞爪的模样,好似要活活撕了薄安安。
薄安安纵然淡定,却也愣了一下,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景盛已经伸手抓住了钟爱要抡在薄安安脸上的小手。
“爱爱,这是我给你请来的心理医生。”他的声音总是低沉有力,砸在这个场景诡异的卧室内,分外沉重。
钟爱身子顿了一下,她带着憎恨的视线刷的射向薄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