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甘和张飞都忍不住看向薄安安。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趣?被他们南哥看上是她的荣幸,她居然还敢耍拒绝?
南司夜霸道的圈着她,“本少爷买单,你尽管敞开肚子喝!喝多少我都付得起!”说着,他就继续灌酒的动作。
薄安安性子一直还算淡定,但现在也火了。
她的手被他制住,困得她难受又火大,在酒杯口贴在她嘴上的时候,她的头一甩,直接把南司夜手中的酒杯弄翻了。
红红的葡萄酒浇在她的腿上,红艳艳的一片,在室内暧|昧的灯光下,添了诱|惑的勾心动魄。
这要是个心神不定的人,只怕现在已经伸舌头去舌忝她那两条**上的葡萄酒了。
可南司夜现在不必薄安安淡定。
他也很火大!
他狠狠的把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即便地上铺着羊毛地毯,在静谧的房间内,薄安安、阿甘和张飞也依旧能听到酒杯碎裂的声音。
他打横抱起薄安安就把她扔在了沙发上,动作暴力而又野蛮。
薄安安摔在沙发上,还没来得及动弹,就被他的一双铁臂死死的压住。
他狠狠的瞪着她,像一只愤怒发狂的野兽,“薄安安,你居然来这种地方?!”
薄安安冷静的抬腿,曲起膝盖,一膝盖磕在南司夜的胳膊肘上。
“嘶——”
她袭击了人家,到头来,她却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他的胳膊是铁做的不成?居然这么硬,磕的她膝盖骨都要裂开了。
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比喻不成立,至少,她就的大腿就抗不过南司夜的钢筋一般的胳膊。
没有袭击成功,薄安安忍着膝盖的疼痛,很不爽的吼了一声,“你发什么疯?”
南司夜的动作一动不动,双手一动不动的按住她的两条胳膊,“你是缺钱了?还是缺男人了?”
“当然是缺钱了!”薄安安哼道,“要不是为了在两个月内凑够三百万还给你,你以为我会来这种地方?”
想到那三百万,薄安安就气的腿疼……
还真别说,刚刚那么一撞,腿还真疼!
“你他妈就是自己找虐!”南司夜气冲冲的冷哼,“明明是给我做几顿饭就了结的事,你非给我整出这么多幺蛾子。”
他以为在他的逼迫下,她最终会选择求饶,可这丫头显然是个硬骨头,居然另辟蹊径,来迷情做了酒促。
薄安安冷冰冰的看着他,“你要的是钱,我还给你就是,你管我!”
几顿饭?
明明是三百顿!
一天一顿,那就是三百天!
想到将近一年的时光要面对他,她一百个不乐意!
莫名其妙的,她就是讨厌极了南司夜这人!
两年了,她一个人担着她和宁宁的生计,心里又压了爸爸冤案的事情,她以往大小姐的性子早已被深深的压在了情绪的最深处。
如今,她接二连三的被这些掌权的人玩弄,心里受到刺激,再加之南司夜蛮横无理,对她如此粗鲁,她破天荒的爆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