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坐在审讯室里,年轻的警|察详详细细的问了她半天,她字字指证景盛、钟情。
“我们了解完情况了,麻烦你了。”警|察把薄安安的话记录完毕后,就让她离开了。
她走出审讯室的时候,见音音正颤颤巍巍的从另一个审讯室里走出来。
她上前扶住她,“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音音推开薄安安的手,一个人跌得撞撞的向外走去。
看着她单薄的背影,薄安安的眼睛酸酸的。
西西、唐易和司徒茜茜也随后出了审讯室,薄安安还来不及上前和他们说话,钟情就踩着高跟鞋嘎登嘎登的走了过来。
她的步伐依旧那么骄傲,踩的薄安安心里微微的痛着。
“你别痴心妄想了!你以为单凭几个人证就能给他定罪吗?”钟情的眼中是浓浓的嘲讽,“你朋友比你聪明多了,她非常识时务,只指证了陈奇。”
“你是说音音?”
“自然!”钟情轻笑一声,表情傲慢,“这样,她还能得到一笔可观的支票。你们这种人,用钱是很好打发的。”
薄安安抿紧唇瓣。
她虽然和音音相处不长,但也能看得出那是个倔强的女子,她那么拼命保住的清白,怎么可能用几个钱就消除心理的伤……
她冷笑几声,恶狠狠的瞪了钟情一眼。
景盛从审讯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审讯他的警|察竟亲自相送。
他高大身影依旧挺拔,不管身在何方,不敢身处哪种环境,也依旧高高在上,惟我独尊、他走到钟情和薄安安身边,拥过薄安安,拉着钟情的手,从西西三人身边走过。
门外,顾凡和石越已经等候多时,两人见景盛出来,双双拉开车门。
*
顾凡一边开车,一边禀告道,“老大,报警的是那个心理医生,要不要我找人……”
“是我让的。”薄安安担心西西会被扯进来,赶紧出声打断了顾凡。
景盛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微眯着眼,并没有表示什么。
石越是个直性子,听到薄安安做了自家老大的女人,竟然还胳膊肘往外拐,心里很不乐意,“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薄安安懒懒的抬眸,不怕死的挤兑他,“我确实不识好歹,只能分清善恶。我看到你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恶’字,笔风yin|荡。”
“你——”自己发脾气居然还被呛了回来,石越更加窝火。
“我很好,不劳牵挂!”
“老子牵挂你个毛!”
“毛也不必你操心!”
“我靠!”石越有种想一巴掌拍死薄安安的冲动。
身边老搭档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显然气得不轻,顾凡于是劝道,“石头,你吵不过她,省点力气。”
“老大,我能打她吗?”石越越想越不服气,转过头,期待的瞪着双眼,征求着景盛的意见。
顾凡抽了抽唇角。
这货……真是块石头……又臭又硬……作死的节奏啊……
景盛优雅的抬眸,眼底蕴藏锋利。
石越毫无察觉,继续行驶在找死的轨迹上,“老大,这女人和我们不是一条心,她是在害你,这女人不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