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如此直白。
薄安安的视线微微闪了闪,而后依旧稳稳的和他的视线交缠,“你喜欢我?”
“嗯。”景盛并没有否认。
不管是喜欢她,还是喜欢她的身子,都是喜欢。
薄安安低下头,夹着他腰身的双腿不禁松了力道。她的力道才刚刚一松,身体便失去了支撑,整个人陡的向楼下栽去。
景盛动作迅速的搂住她的腰。
“啊——”腰身被禁锢住,薄安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景盛噙着邪笑,手指在她的背上轻轻划着圈,指月复碰到她文胸的暗扣,轻轻一拍,便松开了。
薄安安的心一紧,真担心他在这里就不顾一切的扒光她。
所幸,景盛并没有火急火燎的扯她衣服,而是低头,和她的前额相抵,“薄安安,你在慌什么?我是喜欢你,又不是要吃了你。”
“你比猛兽更可怕!”当然,这句话薄安安是在心里说的。
她调整好自己脸上的表情,继续做那个平淡无波的薄安安,“谢谢。”
“谢什么?”
“谢谢你放了温暖,谢谢帮我调查我爸的案子,谢谢你帮宁宁治腿。还有……谢谢你喜欢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都很感激。”
“你是我的女人,这些都是你应得的,不用言谢。”
他伸出手指戳了戳薄安安眉心的伤疤,“医生说你妹妹恢复的不错,现在已经能站起来了,你这个疤,什么时候打算去掉,我看着实在碍眼。”
“宁宁能站起来了?”薄安安既惊喜又讶异,完全忽略了景盛话中的重点所在,“可她为什么没有和我说?”
“想必是要给你个惊喜吧。”景盛气息平稳的扯着谎。
“我去看看她。”她说着,就要推开景盛跳下栏杆。
她的心里有两个心结,一个是薄泰的冤案,另一个便是薄宁宁的双腿。
医生说过了,宁宁只要能站起来,不出两个月便能走路了,她怎能不激动!
“急什么。”景盛就着薄安安推开他的力道,把她抱下栏杆,打横抱起“先去洗澡。”
*
当薄安安躺到床上的时候,因为刚刚冲了澡,她的身体凉凉的,头发湿漉漉的落在黑白相间的床单上,凌乱又妖娆。
景盛俯,骨骼分明的手掌握住薄安安的下巴,舌尖探出,“既然今天心情不错,就好好配合我。”
每次,她都跟死鱼似的。
“我跟不上你的节奏。”薄安安实话实说。
他一动起来,根本没个控制,怎么劲爆怎么来,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个充-气-女圭女圭,对他,对他们正在做的事,没有投入半点感情。
景盛顿了几秒,而后掐着她的腰,手脚用力,抱住她,翻身,“这次,你在上面。”
他噙着暧-昧的笑看着坐在他腰上的薄安安,视线稳稳的落在她的眉宇间,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手指,第一次这样有耐心的把玩着。
薄安安脸色发红,整个人后悔极了刚才应和景盛。
对那种事,她哪里懂得,如今只是傻愣愣地坐在他的咬上,半晌,如木偶一般,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