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的嘴巴一直很毒,不是他天生就喜欢刻意损人,而是身为霸主的他习惯了藐视众人。那种惟我独尊,你们大家都是大傻-逼的天生有预感让他习惯了说话做事都肆无忌惮。
“我有什么资本,没必要告诉你!”宋思城冷冷的瞥他一眼,而后关切的看向薄安安,“好好休息,其他的是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薄安安“嗯”了一声。
宋思城走后,景盛毫无预兆的把薄安安压倒在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沉沉的,凉凉的,“是不是不舍得他走?嗯?”
“没有。”
“呵呵,你现在也学会说谎了。”
薄安安看着他,有些挑衅的问道,“所以,在你心里,你是希望我留下他的,对吗?”
“难道你不是吗?”
“不是。”薄安安回答的很坚定,眼神坦诚,没有半点隐瞒之意。
景盛这一刻真的有些模不准她的心思了,“你不是想和他在一起么?”
“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和他在一起,但这并不代表我现在希望他留下。”
景盛特温柔特温柔的抚着薄安安的脸,笑得很纯良,“安安,有时候,我真的不忍心打击你那愚蠢的心思。只要我的那个条件是此生此世你都不能和宋思城在一起,你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薄安安的身子不由一僵,而后木木开口,“那,你会吗?”
景盛摇摇头,低头吻上她的唇,“安安,宋思城不值得我动用那个条件。”
薄安安心里一惊,这样痛快放手让她去拼去搏,他定然有了足够的资本能笑看她的失败,品尝她的失落。
那么,他的手里到底有怎样的资本,还是掌握了什么把柄?
薄安安心里自顾揣测,而景盛已经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她。
他的吻依旧霸道,依旧如狼似虎,和他本人的性子一样。
薄安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单单一个亲吻而已,她竟然第一次渴望他可以再深层次些,那种迫切的渴望,几乎淹没了她。
这……
她的心有些慌乱了,连忙伸手去推景盛,带着心底深处的畏惧。
“是不是很想要?”她慌乱的眼神取悦了景盛,他笑得很风-流,“对我,你不用羞涩,只要你说想,我就给你。”
薄安安咬着唇不肯吭声。她怕,她担心她一张嘴,那足以淹没她的渴望会化作难耐的呻-吟。
这样的自己,让她陌生。
景盛满意的欣赏着薄安安的难耐,第一次如此有耐心的等着她求饶。
她体内的魅-药还只不过被他血中的药性暂时压制了下去,魅-药不是毒药,所以,即使是百毒不侵的他,也没办法解掉。
不过,关于她为何会如此难耐,他并没有打算和她解释清楚。
嗯,就让她误会好了。
薄安安蜷缩起身子,四肢紧紧的团在一起。
身体的渴望越来越强,越发的侵蚀着她的理智。
“嗯……”忍了半晌,她还是微微张开口,轻喃出声。
这种感觉这么像,就和当时在皇宫酒店一模一样。
难道,是她体内的药性还没有解掉,所以,才会让她变成了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而陌生的女人?
薄安安心里紧绷的弦终于缓缓放松了一些。只要,只要不是她自己的原因就好。
就好……
她咬咬牙,伸手去抓她胳膊的伤口。
她知道,这样可以让自己清醒些。
景盛眼明手快的抓住她的手,眼神冷冽的看着她,“薄安安,你想让我再给你输一次血?你以为我是血是多到没处扔了吗?”
他手中的炙热和触感让她难耐的身体舒服了些。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他,湿润润的红唇轻启,“景盛,帮帮我。”
她必须要活下去。
面前的人是他,是每晚都会和她做那种事的男人,所以,她没必要用这种决绝的自残方式再折腾自己的身子,拒绝他。
“好。”景盛勾唇一笑,捞过她的身子,把她放在他的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
他拉下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室旖旎,连光线都变得暧-昧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薄安安真的昏迷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景盛不知道去了哪里,但桌上放着的保温壶旁边有着字条,上面是他狂狷苍劲的字体:血燕,补血养气,乖乖喝掉。
她忍不住唇角上扬,打开保温壶,倒了满满一碗,有些狼吞虎咽的全部吃掉了。
许久没有进食,昨天又运动了那么长时间,除了身体酸困无力,肚子也别具风格的抗议着,“咕噜噜,咕噜噜。”
喝下满满两碗,她才满足的拿起湿巾擦掉嘴角的汤渍。
月复中憋憋的,她正要起身去卫生间,病房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头发散乱的女人被人从外面推了进来,她穿着高跟鞋,没有站稳,摔倒在地,狼狈极了。
她的身后,是跨步而入的景盛、顾凡和石越。
薄安安垂眸,定睛去看地上趴着的那个女人,竟是以往聪慧妖娆、果敢得体的米雪。
景盛走过来,伸手把正要上卫生间的薄安安搂在怀里,双双坐在了沙发上。
这架势,薄安安便猜测到陷害她的人到底是谁了。
果然是米雪。
相信除了她,也没有人能布一个这样完美的局,并让张媛无声无息闹了肚子,一定也是她下药了吧。
毕竟,在盛世集团,她还是有些地位的。
景盛把玩着薄安安的手指,道,“人我给你带来了,你要怎么处置?”
薄安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她赶出盛世集团吧。”
“就这样?”
“嗯。”薄安安虽然恨米雪,但却做不来那些更残忍的事。
她虽然看透了世事,但,始终还不够狠辣。
“太便宜她了。”
薄安安心软,但景盛却未必肯放过把主意打在他女人身上的人。
米雪撑着身体从地上站起来,虽然形象狼狈,但气势却依旧盛气凌人。
她眼神狠辣的看着薄安安,而后又转向景盛,苍凉一笑,“我以为,你纵然不喜欢,但心里也是有我的。”
毕竟,她在他身边三年,是她的第一助手,她的工作能力,非其他女人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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