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中?”南司夜试探的问道。
薄安安别有深意的看他一眼,而后转过头,视线看望远处,并不回答。
*
夜半,星辰漫天,尚未睡熟的薄安安突然睁开眼。
她清楚的听到窗外传来的细细微微响动,就像几条蛇爬过地面的声音。
她屏住呼吸,身子忍不住紧绷起来。
今天下午,景盛大张旗鼓的派人来和南司夜谈判,相信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她的身上,惦记着她身上的某样东西。
下一刻,她要面对的人,可是那个抓走她爸爸的人?
窗外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还来不及细想,就昏昏沉沉的昏了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时,她的脑袋依旧有些昏昏沉沉,在朦朦胧胧之际,她立即察觉到现在身处怎样的处境。
她,刚刚被人下药了!
她咬紧舌尖,看向周围。
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厚重布满铁锈的仓库门被寸寸掩起。
舌尖的痛夹杂着恐惧自周身袭来,全身高度戒备。她毕竟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说不紧张是假的。
破旧的仓库是陈年飞机的重型机器,仓库的中央摆了一张椅子,上面坐着一个斯文的中年人,他的身后有条不紊的站了两排黑衣人,大概二三十个。
见她醒来,四个黑衣大汉上前,把她围在中间。
她的眼睛直直看着坐在首位上的那个领头人,依着被绑架的套路问道,“你是谁?抓我来这里做什么?”
这些人,能从南司夜的家里把她带来,可以说绝对不是简单的小角色。
“呵呵?我要做什么?”那毫无温度的笑容夹杂令人不安的意图,“薄小姐是聪明人,应该能明白我的目的吧。”
薄安安睁着眼睛看着他,“我不明白。”
“景盛的磁片在哪儿?”
“我不知道。”薄安安依旧否定。
“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男人收敛了脸上毫无温度的冷笑,缓缓抬手。
于是,薄安安就见到了她生活了二十二年来最肮脏作呕的一幕……
随着那个男人的下令,围着她的四个男人便当着她的面开始月兑光衣服。
她低下头,死死的咬住唇肉,以至于嘴里都是血。
另有两个男人上前,一个强迫她抬起头,另一个伸手扒开她的眼睛。而那四个月兑得光光的男人则放肆的在她面前晃动。
薄安安的眼睛刺痛,身子僵硬。
“我劝薄小姐还是乖乖说出来多好,否则,面对薄小姐这么一个美人,我不知道能不能阻止我的这四个手下,毕竟,他们都很长时间没做那种事了。”
男人的话,犹如爆破之后的毒气,深深的掐住了她的呼吸。
似乎为了迎合男人的话,那四个男人开始不知羞耻的说着荤话,一幅幅癫狂的姿态。
甚至有人上前模她的脸……
薄安安死命挣扎,她的眼前,他腿间**在外的东西令她不寒而栗。
恶心!龌-龊!恐惧!
薄安安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颤栗。
“我知道。”她大口大口的喘息,即使如此,也抵不过胃里的翻滚。
她终究是没忍住,开始难过的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