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蒙帅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周泰达的身手居然这么了得,更令自己意外的是巩凌丽居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这戏越来越精彩了。自己也真是没脑子,怎么刚才不问问她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身手呢?越想这事越觉得玄乎,忍不住拿出手机发了条短信给巩凌丽。
“丽丽,睡着了吗?”
“这么晚了不睡寻死啊。”
“想向美女请教几招防身术。”
“你一个大男人要什么防身术,赶紧睡你的觉。”
“实在睡不着,想着我的身边曾经睡过这么一个一等一的高手,我心里发虚。”
“虚什么虚?庆幸自己那天没有非分之举是吧?小样我告诉你,如果你那天真有色心,那你早就完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别在那里假慈悲,你今天的媚态真让我作呕。”
“丽丽,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你看到的这种小人,我真的有难言之隐,等时机成熟了你会明白的。”
“别以为我好骗。”
“这个真不骗你。对了,你能告诉我你怎么会有如此精湛的武艺好吗?”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爸妈不远千里来到这里,没有亲戚没有朋友,当然只能靠自己,我学点武艺防防身不是很正常啊。”
“你爸妈也是武艺高强之人?“
“算不上高强,多少也会一点。”
“怪不得。”
“你想说什么?”
“怪不得那天他们俩能托起这么重的水泥板,我倒还以为是伟大的父爱和母爱造就的神奇力量呢。”
“请你别说了,我要睡觉了。”
蒙帅知趣地回复了最后两个字“晚安”。原来自己身边潜藏着一批高手,只有自己是个菜鸟,还以为有多少了不起呢,真是丢脸。
迷迷糊糊的时候,手机亮了一下,是一条短信。蒙帅瞄了一眼,是陈艳芬发来的:帅哥,我回来了,你睡觉了吗?
瞄到手机上的时间是1:05分,蒙帅心想:艳芬姐啊艳芬姐,这时候不睡觉还能干嘛呀?但手上快速地打上了一行字:还没,你现在在哪?
陈艳芬没有想到蒙帅会这么快回复信息,按捺不住激动,拨通了他的号码。
“怎么了,帅哥,明天不用上班吗?”
陈艳芬甜甜的声音听了让人很沉醉,“睡着睡着,不知怎么耳朵忽然很烫很烫,我就醒了。”
“你这个滑头,这么多天都不记得发个短信问候我一下?”
“姐,你漂洋过海那么远,短信能收到吗?”
“当然能,就看你有没有心。”
“那是我错了行吗?姐,你现在在哪了?”
“我在h市了,怎么,你想请我吃夜宵吗?”
“吃夜宵可以,但是我在q县,去不了h市啊。”
“那我到你那好了,等你找到地方我差不多也到了。”
“姐,不开玩笑的?”
“谁跟你开玩笑,我现在肚子饿得咕噜咕噜叫呢。好了,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去开车,半个小时后见。”
蒙帅挂断了电话,吐了吐舌头,这兴致还不是一般的高啊。
凌晨一两点的夜宵店还真的很难找,q县虽然也算经济发达的小县城,但凌晨还是显得有点冷清。走在路上,零星的几辆车开过,都是急匆匆的。夏夜将至,但凌晨的风还是有点冷。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的士,蒙帅征询司机的意见去找一家夜宵店。车子绕了几圈,最终在q县人民医院对面的一家风味馆停下。蒙帅看看这门面,觉得还行,地方也容易说清,就径直走了进去,要了个小包厢,把地址发给了陈艳芬。
陈艳芬比预期要晚了半个小时才赶到,一看到蒙帅,绷着的神经松弛下来,人就瘫在了凳子上,蒙帅赶忙上去扶住。
“也不知怎么,今天好像特没有方向感,人也特别累,这车开得还真差点出了事。”陈艳芬想着一路惊魂的开车,小鹿乱跳的心脏还没有得到彻底平复。
“姐,你那时差还没到过来吧?”
“可能是的,以往也没有这种感觉的。看来真的是老了。”陈艳芬自我解嘲。
“不是你老了,是你兴致太高了。”蒙帅疼惜地用手掌抚模了一下她的额头,没有觉察出热度,“我叫了银鱼蛋羹,先吃点好吗?”
“我感到现在都有点恶心,想吐,不想吃东西了。”
“这里有茉莉菊花茶,先喝点茶,缓一缓吧。”
陈艳芬没有做声,她感受着蒙帅的疼惜与关切,感到心里暖暖的。
蒙帅点的四个菜几乎都没动,陈艳芬说饿的咕噜咕噜叫的肚子也一点都填不进去。看着陈艳芬一脸的倦容,让她现在独自开车回h市,蒙帅是说什么也不放心的。
“艳芬姐,今天就不要回去了,我带你去睡宾馆吧。”
陈艳芬睁一双似懂非懂,含情脉脉的眼睛,轻轻点了点头。
蒙帅把陈艳芬扶进自己住的房间隔壁,帮她月兑了鞋子,让她躺在床上。穿着蓝色小t恤,蓝色短装牛仔裙的她,一双肉色的丝袜使自己修长的腿格外迷人。望着床上的美人,蒙帅咽了几口口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冷静。从洗手间里用热水攥了毛巾帮陈艳芬洗了把脸,舟车劳顿的女人立刻情谊绵绵,心中泛起了无限柔情。
“艳芬姐,我给你打盆热水,你自己泡个脚好吗?”
“帅哥,你这样姐会离不开你的。”
“哈哈,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呀。”蒙帅此时虽然也偷偷地往陈艳芬的胸前和腿部瞄了几眼,但内心没有一点污浊的想法,他真的只是想尽自己所能,帮陈艳芬解解乏。
“蒙帅,我发现我真的有点喜欢上你了怎么办?”
“喜欢我的人还是挺多的。”蒙帅打了一盆热水出来,放在陈艳芬的脚下,伸手想要去帮忙月兑她的袜子。
“你想干嘛?”陈艳芬望着蹲在地上,欲伸手过来的蒙帅。
“我帮你月兑一下袜子,你好泡泡脚啊。”
陈艳芬做起了身,不说话,羞羞地看着他。
蒙帅的手碰到她的脚时,才忽然意识到,陈艳芬穿的是包腿的长袜,这要月兑得从牛仔裙里面的大腿上开始往下摞,这下他的手就有点发抖了,不知所措了。
“姐,这袜子,这……”
“怎么了?”陈艳芬的声音轻得不如蚊子叫,但却像蚂蚁在蒙帅的脚底爬,抓挠得他实在痒痒。
“这个,我,我月兑……”
“你月兑吧。”陈艳芬把头都别了过去。
“月兑?”蒙帅的手哆嗦得厉害,可人家都这样说了,自己还能怎么办?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她的牛仔裙边,抬头看了一眼陈艳芬的眼睛。
陈艳芬的两颊绯红,眼睛微闭着,透露着不拒绝不反抗的表情。蒙帅使劲地让自己保持镇定,想着前两天刚剪指甲,应该不至于刮到她的大腿。轻轻地把手掌放在牛仔裙里的大腿上,手指搜寻者袜子的边缘。陈艳芬努力地克制着从大腿开始蔓延的酥麻,一只袜子在蒙帅四个手指的拨弄下逐渐褪下了裙子,接着是一马平川,快速地露出了大腿、膝盖、小腿和纤纤玉脚。
然后是第二只袜子,蒙帅感到额头上的汗都渗将出来。当他的手再一次伸进陈艳芬的牛仔裙内,试图拨弄下袜边的时候,陈艳芬俯抱住了他。受到前冲惯性的作用,蒙帅的头埋在了她的双峰前,确确实实地感受到了心脏跳动所引发的松软的弹性的激荡。
“艳芬姐,我要闷,闷死了。“蒙帅一开口,感觉自己的嘴巴正在吃力的咬合着弹性的柔软。
陈艳芬丝毫不为所动,把他抱得更紧。下巴磕着蒙帅的背,轻轻地扣着。
蒙帅艰难地把手从她的大腿上移出来,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让他能面对面地直视到她的眼。陈艳芬没给她看清自己眼神的机会,俯身就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嘴唇。
蒙帅趔趄着身子被紧紧贴着,他感到嘴唇上温暖的湿润,一种快意的绵软传入他的大脑,他伸出的双手紧紧地缠绕着俯身的身体,一股清香的甜蜜的气味浸润着他的鼻腔,他探出了微微抖动的舌尖轻叩那密密紧挨的洁白房门,随着门闩的轻轻开启,他感受到了小蛇一般柔软的舌头,舌尖与舌尖的邂逅,轻盈得如同两瓣透明的薄纱,蒙帅感受着这种湿湿的轻柔,只觉得身子被抱得更紧。
陈艳芬似乎没有什么经验,蒙帅小心地撩拨着她的舌头,轻轻地缠着她的舌尖,她的上唇,她的郁芬的香味。猛地,陈艳芬吸住了他的舌头,只一阵全身的痉挛释放之后的快感,蒙帅的双手再也按捺不住,悄悄地伸进了他的前胸,在她那棉质舒滑的罩罩上抚摩。
陈艳芬的鼻息越来越重,闭着眼睛发出了轻轻的哼声。蒙帅站了起来,把她再次推到在床上,在她的额头上,脸上,耳朵上,鼻子上,下巴上,种上了颗颗草莓。他撩起了她蓝色的t恤,让她那粉红的罩罩像两座小山一样呈现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双手充满爱意的欣赏地围着圈揉抚着,他的舌头在两座山峰间恣意地吸吮着,他感受着阵阵的清香飘进鼻翼,感受真从脚底升起的阵阵暖意充斥大脑。他笨拙地解下了粉色的罩罩,急不可耐地用舌头去碰触那山尖的女敕芽,舌头轻柔地环绕一圈,陈艳芬的身子轻轻地收缩着舒张着,他的双手像被磁铁吸引一般牢牢地固定在两座山峰上。从手掌内心传来的点点酥酥的麻醉从手臂传遍了全身,他感到身子火热,再也承受不了格子短袖衬衫的包裹。去掉上身的束缚,他让自己与这柔美清香的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大脑里已被幸福所层层围住,同样,他感受到了对方急欲紧挨的柔滑,他知道她也要他她也需要这不加束缚的接触。
当蒙帅的双手搭在陈艳芬最后一条纯白小内内的裤边时,她轻轻地抓住了他的手,爱恋地充满期待地说:“帅,轻点好吗?我还是第一次。”
蒙帅的双手霎那间停在那里,他俯在她赤果的肚脐上亲了一口,双手匍匐向前,分别在她双峰的女敕尖,她的脸上眼睛上亲了一下,然后对着她的嘴唇温柔地滑着。陈艳芬感受着他的身子一坚硬地顶住了她的小月复,她深情地回应着蒙帅的亲吻,她做好了一切准备,她要把近三十年来的保守统统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