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屋里完了事,何福对着黑暗中勾了勾手。夜色中无声的跳出两名家丁,却是安排好的暗桩。“看好这里,我去见老爷。”见两名暗桩点头应下,转回埋伏的位置,何福这才走去老爷书房。
张老爷早年生了几个女儿,苦心耕作才终于得了一子,自是高兴非常。可毕竟人丁孤了些,况且儿子还有些寒弱,所以一直想要努力再得些子息,为此也施了不少粥米衣衫给穷人灾民,倒是得了个张大善人的名头,可儿子还是只有那一个!自家的身子骨也不如从前,整日半软不硬的样儿,虽是有心进取,却总无力征伐。每每想起,总是长叹人生不如意事,十者八九……
这时候张老爷还在书房,书案上摊了本《抱朴子内篇》,边上两枝小儿手臂粗细的蜡烛大放光明,案上还放了一碗清香的红枣梗米粥。不过他并没在看书,也没急着吃粥,注意力只在书案下的侍女口中。
一名侍女正跪在案下张老爷双腿间……虽是费了不少气力,可那里还如死蛇一般,生气不足。见她脸都憋得通红,却不不见起色,张老爷丧气道:“罢了,今日或是事由太杂,心思不在这上面,你且下去罢。”
侍女也想着多些服侍老爷,若能得个一儿半女的,后半生方有了指望。见今日无望受老爷恩泽,失望之情溢于言表,口中只道:“老爷,奴再试一会儿,兴许就成了呢?”
张老爷还没说话,外面却传来何福禀报声:“老爷,小的适才一直看着那法师,有了些收获,特特前来禀报。”
看看书案铺着垂到地下的台布,也不虞被何福撞破什么,张老爷倒没强命那侍女起身,嗯了一声道:“进来说话。”
进得门来,何福扑通一声先跪在地上道:“老爷,自打小的上次引了个骗子来,心里觉得对不住老爷,所以这次老爷命小的去监视那法师,俺便不眠不休的盯了他来看。那法师倒是个急色的,脚还没洗完,便和青奴抱在一团。这其中风月小的也不便细说,只提几样儿出奇的事情给老爷听罢。”
“有何出奇的事,你且说来。”
“一样儿是这法师行那好事的时候,倒是要念咒语的。俺见那青奴被他操弄得气都喘不得,便记了一下,您听听看……便是这样一边唱咒语一边动,这调儿很怪又有些顿挫,要跟了这节点上来动,好象更有意味。”一边哼着学来的歌谣,何福一边起身随着那节奏挺动摇摆:“沙拉拉拉拉!(这后面的嘭嘭嘭是三记狠的!)沙拉拉抬起你的头,(这里法师抬了头,腰要转上一转……对了,便是这样)……”
见何福学得有模有样儿,张老爷也不禁跟他哼着着这节拍微微耸动,身下的侍女只觉口中慢慢塞满,粗胀起来,心下不禁暗喜。
“另一样儿,是这法师将要泄身的时候,忽然却抽身出来,只把精水全洒在青奴肚皮上了!”
“哦?这却是为何?”
“据他言道:是怕青奴万一有了身孕,却没得依靠,他日母子孤苦。”何福小心道:“俺见他也是个有担待的,想着对个侍姬都有这般心思,或是今天说的话真有几分可信也不定。就赶着跑来禀报老爷了。”
“嗯~言之有理!”张老爷捻着胡须想着何福的话,果然是有些道理,这管家说的不差,说不准那法师真有些门道呢。忽然觉察身下渐渐胀硬起来,低头看去,正撞上那侍女惊喜的目光!
刚才那咒语似乎还真有些效果!这会儿居然就成了!张老爷挥手道:“何福你做的不错,回去仍去看着那法师,有什么事都听他吩咐,一定要侍候好了!不然唯你是问。快去罢!”何福闻言,躬身行了礼,转身小跑回去了。
“起来罢。”见到何福出了门去,张老爷也起身对侍女唤道。
那侍女眉目含喜嘴角带春的从案下钻了出来,襦衣早己扯开领口,雪白丰软的球儿半露在外面。张老爷将她反转身按在案台上,掀起裙裾,拍了拍雪白粉女敕的臀肉,居然顺顺当当的就了位中……
吴升被屋外的鸟鸣声吵醒的时候,日头早上三杆。揉了揉眼却不见昨夜搂着来睡的青奴,心下正有些空荡。屋外候着的青奴早听到屋里的动静,轻轻推开门进来笑道:“法师醒来了,让奴服侍您起身吧。老爷己在前厅相候了。”
被青奴服侍着穿起衣服,却见她又端来一条棍儿,前头绑了些猪鬃,一边又置着一只小盒儿,放着些粉末。难道……这是牙刷?!吴升尝试着拿起那刷子沾了些粉,在嘴前比划着样儿,看向青奴。
青奴点头道:“正是净齿的牙刷,这是牙粉,蘸了来刷牙齿的。”
原来元朝便有了这个,虽然样子简陋了些,总好过自己想象的拿条树枝来刮刮牙齿。净了齿洗了面,青奴又端上了清香的粥水,还配了些爽口小菜佐餐。吃罢早点,吴升却觉月复中翻腾,便向青奴打听起出恭的所在,匆匆跑去了房后的茅厕,却是木板上掏了个洞,人便蹲在木板上大便,洞下是一口大缸来装着秽物。吴升月复中紧急,蹲下很快便解决了问题,可月复内的问题解决了,下面用什么擦这**,心里却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