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的夜晚,夜莺栖息在树上愉悦的欢唱着,水流顺着蜿蜒的河道流淌着。
河岸边穿着白衫裙的褐发美人好像有什么心事哀伤的捂住了心脏,“喔~~罗密欧。说好在这河岸边相会私奔,我在这里苦等了你三天三夜可是你的人在哪里?我的家人他们最终寻来了要强行把我们分开,既然见不到你的人,那我只好在我们曾今相遇的地点……”
三人里面就他长得最像女人却又不是,为了安全起见,由他来扮演苦等爱人却要被家人前行拆开的苦逼殉情女人。见他跳河幕后人看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必定会侧影之心出来救人。
另一边薛琉凝有些振奋的搓手,等特里昂说完后她就可以出去了扮演他的家人,强行要把他与心爱之人分开的恶人。
要不是因为自己神偷的缘故不能总是出现在大众面前,她早就去当演员了估计都能成为明日之星。可是人生中总是有着处处的无奈,现在也只能演出这样的戏过把瘾了。
她要走出小树林,不由而然的被不远处一副景象给吸引住了。孤寂的背影屹立在一棵树前,柔软的紫色短发随风轻舞,触景伤情的他好像是想到了些什么妖异的祖母绿眼眸深处闪过一丝苍凉,仅仅是那侧脸都美得让人心悸。
好美的一个人。薛琉凝内心赞叹着看中不免有些入神了,想近距离的看到一脚不小心踩中了掉落在地上的断枝。
“是谁?”他快速整理好刚才自己低落的心情,阴鸷妖艳的神情重新覆盖上不敢让生人靠近半步,转身向那边走几步但是不知道具体的位子,她还没有看清那人已经把面具戴上了。“不想死的快点给我滚出来!”
“不就是多看了你两眼吗。”薛琉凝不满的瘪了瘪嘴,动不动就要杀人这就一疯子吧刚才那花痴的模样顿时消无,落落大方的走了出来。
那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好像是死神的镰刀一样,如果这个时候跑或者抵赖的话,必死无疑。还不如直接承认,说不定还有装机。
“你倒是会说话。”他犀利的眸微微柔和了些,嘴角轻佻起妖艳的弧度,心情甚好。
一般以面具示人,第一种原因是太自卑总是认为自己很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第二种原因是太自大总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不想别人的眼神玷污的他的脸。他显然是属于后者,这种人爱听别人说好话。
她果然是没有推断错,只要把这人马屁拍好了她就可以活了,“羊脂玉般细腻光洁的皮肤,眼睛就像是猫眼石一样妩媚妖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脑海中搜光着各类的形容词,恨不得把他捧到天上去了。
“继续。”他似乎很受用嘴角妖魅的弧度渐深,负手而立。
她说的都夸吐血了,这货还想听啊。有些事情做的不能太过必须要制止“够了。世间优雅的词汇无法形容你的美,我现在有事得先走了。”
转身就要走人,他要听别人夸他就去听幼稚园听吧保证很多人夸他,她实在是没空陪这种人玩无聊的事情了。
“谁允许你走的。”她刚要走,他已不知何时闪到她的面前,大手无情的掐住她的颈部向上提起,眼神再度恢复了冰寒阴鸷仿佛地府里的阎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