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小心犯了,单单魔魅俱乐部的其他人就会被想要双规他。更何况是不知道哪里去环游世界,也许有一天会回来的父母知道女儿怀孕了,他定是要被三振出局的。
看见她从软萌包子到小豆芽菜,现在是越发的亭亭玉立的。
上万年的时间他都等了,再忍忍吧,只不过是还有四年而已。原来的时候他都是靠撸管过日子的,幸好自己头发比较旺盛,没有变成书上说的那种秃瓢。
只不过现在他的手跟她粘在了一块,真心是悲喜交加的,早就想跟她更加亲密一点,可是明明在眼前却要被自己理智强行压制,也不能在她面前撸,不然她发现印象不好的话就惨了。
本来的时候以为他会继续说什么,可是居然跨弧度的跟她告白,她觉得他肯定是脑子有病必须得跟他说清楚,她掀开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是双星恋,你就是那种类型的。男人女人都喜欢。但是你果然还是喜欢云帆多一点的吧。我只不过是个陪衬而已。你这样做云帆会伤心的,你跟他才是真爱,你最好还是跟他表白比较好。”
“……”所以说他之前的努力都是喂狗了吗?还以为她脑袋开窍心理总算有他了。结果还是原来那副德行。好想把她屁屁揪过来揍两顿。
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力道轻柔带着手掌炽热的余温。
薛琉凝呈梨花带雨状,明明不疼就一干嗓子瞎嚎,通常这种人被称为矫情的小贱人但是她有那资本有人愿意宠她包容她“呜呜!你打我。你肯定是被我说重心事了。”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在她屁屁上狠狠抽了两下,不打她不老实。
“哇呜呜。你居然敢打我,我不要你了。”这回是真的被打痛了,她双眼通红,眼泪倔强的留在眼眶内要掉不掉的模样,软萌包子的模样惹人怜爱。
本来的时候就一直喜欢她,却压抑不透露,现在她一副我是小白兔任欺负的模样,他不由得起反应了。
突然间感觉小月复有个热乎乎的棍子抵着她,依照她多年画**漫画还有部分是h版本的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快让你小鸟鸟趴下去。”
“……”姑娘,能讲点理吗?你惹的祸。瞧见她脸上酡红,本来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尴尬的,但是现在不觉得了。他邪惑一笑,把她的小手覆盖在那上面,诱哄“你模模就好了。”
薛琉凝的脸更是红透了,可是很快被新奇的事物所替代,抓住棍子后方滑溜溜的蛋,软软的热热的比抱枕还要柔软几分。可是当素材画进漫画里。
“呜恩。”他隐忍的申吟了几分,本来的时候想整一下她的,结果却把自己给害苦了,很酥麻舒服的感觉。可是却要在她成年之前隐忍,他惩罚性的咬住了她的耳珠,声线沙哑迷魅,“坏丫头。”
她被吓到一哆嗦,才想起来他是个生理正常的人,本来就欲,火焚身了,现在自己还去火上浇油根本就在作死。她不小心在他蛋蛋上用力捏了一下。
他霎时间脸煞白起来,前面原本站的挺立的小弟弟也因此吓得萎了。
“你没事吧?”她着急的问道。
书上说男人被暴力捏蛋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疼百倍,她刚才不小心下重手了,
“呜呼。坏丫头。我要惩罚你。”他突然间猛扑把她扑倒了,单手搂住她细腻的颈部,对准她桃粉色的唇瓣吻了下去。
他蜻蜓点水的在她布丁般柔软的唇瓣上吻了一下,然后去吻那饱满的额头,眉心,鼻尖,一路往下。都只是轻轻一下,却格外的感觉内心有根小羽毛拨弄她的心脏。
她有些受不了主动覆过去吻住了他的唇,他坏笑奸计得逞的加深了这个吻。
惩罚不一定要让对方身体上受到伤害,可以轻轻的吻,然后让她受不了主动过来吻你。
吻得意乱情迷之时,他宽厚的大手一路往下,手放在了她光洁的背部的金属扣子,他想要解开。内心有只小兽不断叫嚣着,他想要吻她想要拥有她。
“修,小凝,听说你们的手粘在一块了,我知道怎么解开。”吉多敲了几下门可是没人应答,不请自来的就进去了。
然后看见接吻难分难舍的两人,露出一副我懂的表情,“啊哈哈。你两发展真速度。我来的真不是时机,你们继续,我走了。”
_#知道不是时候,你还故意说的那么大声。放在金属扣子上的手停了下来,还好自己慢了点没有完全解开,不然白给这小子看了春光了。
“啊呼呼。”薛琉凝喘着娇气,唇瓣上都被吻的红肿了起来。
又想起来她不满年龄的事情,有些懊恼的放了开来,脸色阴霾,“先别走,你刚才说有办法解开我两手粘一块的问题,是什么办法。”
“是我前几天发现后山发现一座天然温泉,也许你们去洗洗就好了。”吉多说,打扰两人亲热是不道德的行为,而且修一副晚娘脸要把自己弄死的模样,他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继续亲热哈。拜拜。我去睡觉。”
吻出了一身汗,的确需要洗澡的。
晚上的森林还是很冷的,在外面披了一件外套两人就出发了。
“其实,我一直很想知道你为何会怕蜘蛛?”
上次酒吧他拿假蜘蛛吓她,她却出乎意料的害怕。明明七年前那会他也拿过真的蜘蛛吓过她的,可是她却没怕过还反过来吓他。是后来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吗?
“那你知道啊衫脸上的伤怎么来的吗?”薛琉凝抿唇瓣。
“是我害的。在一次盗取古墓宝藏的时候,我没有查清楚那里有大型蜘蛛就进去了,啊衫为了救我才如此的。以至于我现在看见蜘蛛就想起她当时鲜血淋漓的场面。潜意识的害怕了。我也得到了教训,背部被那埃及蜘蛛划了一下。”
她一直都想找世界最先进的医疗设备治好啊衫的脸蛋,可是因为当时伤的太深,没有及时处理,以至于后来啊衫的脸上都有一道淡淡的伤痕。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总有办法医治好她的。”
天然的温泉雾气蔼蔼,没有丝毫人工的参杂,其咸味中夹杂点硫磺的气味,一些不知名的药草也在这里被滋润的很好。两人在水里浸泡了一会,粘合的手就自动分开了。
薛琉凝的脚边踢到一人,诧异“倔强的小猫你大晚上怎么会在这里?怎么改行成食草动物都开始吃草了?”
莱奇的嘴里塞了一堆的药草,见到两人上前打招呼,“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们吧。你们当中也有人跟赛优一样额头上受伤了需要药草吗?我在试吃哪种可以用。”
别墅有药可是他不放心,之前在野外生存过很长时间,他知道些这方面的知识所以他自己出来找草药。谁让他是哥哥呐,他得照顾好弟弟的安危才是。
“额。你那药草好吃吗?”吧唧吧唧的一直看的他吃草,就算是给赛优试药草也不要一下子往嘴里塞那么多吧。
“味道还可以,肚子饿了就顺便吃了点对身体好的。你也来点吧。”他大方的把摘的草药递到她的面前。
就算是药草好了它还是草本科植物。这孩子真是神逻辑啊居然觉得草好吃。
“不用了。我们晚饭吃的很饱。”龙诩修替她拒绝。
喵了个咪的,傲娇君心情不美丽了。这货是不是成心的偏偏这个时候跑出来,两人大晚上在森林的温泉里可以一块泡澡来着。结果因为突然跑出来的这只,他的原先计划被完全打断了。
“哇!这水看起来挺清澈的。好想在里面洗个澡。”薛琉凝被温泉清澈的水质转移了目标,她已经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有点痒,好想在里面痛痛快快的洗一洗。
“温泉那么大,我们一块洗好了。”莱奇没有太大的男女观念,说话的内容让人吓一跳。
“滚犊子。我都没看见过她洗澡时的样子,你想都别想。我们一块到两百米外去守着,防止有野兽出没,”龙诩修拖着莱奇走了。
“这不公平。为什么她可以洗。我就不可以?”两百米外,莱奇哀嚎,抱屈。温泉有石头隔离开,他可以到另一边去洗。
“你敢过去试试?”他沉着脸,变化出一面沙墙壁挡在莱奇的面,警告“不准乱看乱听。不然把你埋在沙子里出不来。”
他的未来老婆的酮体自己都没看过,怎能让他人染指了?
“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那还怎么去保护她。”莱奇细声嘟囔着。
树叶纷纷扬扬的掉落了下来,其中一片叶子落在了莱奇的手上,他难以置信的看着,“好奇怪的树叶,怎么会是红色的?好像血的颜色。”
树叶堆积在了一块奇异般的化成了牢笼,把他圈在了里面。掌间幻化出冰剑企图把它劈开,却没想到如此的柔软坚韧,一下子被反弹开猝不及防的倒退了几步。“这什么古怪玩意儿?”
“你被困住了。我帮你解开。沙时雨。”这个时候龙诩修不动神色走了过来,飓风一般的沙子朝他袭击了过来。
“长点眼睛再下手可不可以,你差点要杀了我?”莱奇怒叫,要不是他足智多谋变化出冰盾挡在了面前,非得被那些沙子给残害了。
“你猜的没错。我就是过来杀你的。”龙诩修的眼里闪过一丝诡谲之色,带着幽冷。
“_#我也早看你不顺眼了。”
然后,两人打起来了。
一棵参天大树前瞳用玻璃球观看着眼前的打斗场景,因为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恐怕有诈,她特地选了离他们地方远的地方查看。
龙诩修他被自己的人偶控制住了,她下达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让他去祸害他周边的人。看他那神情应该绝对是被控制了。没想到对方也是个异能者,有点意思,不知道谁输谁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相爱相杀?”她神吐槽了一句,啃了一口水果,正看着精彩的打斗场景,突然间玻璃球内的景象熄灭了。
“怎么会这样?”她着急的查看。
“他被我杀死了。秒杀的。”不一会儿,龙诩修走了回来,脸上带着冷酷与空洞,身上是血迹。
“干得不错。”眼罩少女心情甚好,过程不重要结局是好的就行,这绝对是她最得力的用人偶控制的人了,办事效率如此的高。
等等!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所在的地方,他怎么会知道的?难道说失控了不成?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糟糕了。她擅长人偶的诅咒不擅长打架,跟一个大男人打架的话肯定会输的。
她扔过去一个飞镖,龙诩修下意识的躲开。她赶紧跑路,被不想被他变化出的沙墙壁挡在她的面前,玻璃球被强大的气流给震碎。
眼罩少女被吓了一跳,不敢轻举妄动。
“孩子毛都没有长齐就不要学大人打打杀杀。想跑没那么容易?你今天要不交代个清楚别想逃。”他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不可能在给她第二次机会逃月兑了。
“一看就不是老实的娃子。我去教她两番就好了。”据说被秒杀的莱奇君出没了。他兴奋的搓爪子上前。
退无可退,眼罩少女掀开了盖住右眼的眼罩,右眼睁开完好无损,只是有些说不出的怪异带着旋螺式的花纹。
“挺独特的。好像万花筒。”莱奇盯着她的眼睛看。
“蠢货。”眼罩少女诡谲一笑,下一秒莱奇直接变成了一只猫。她的右眼带着独特的异能,只要与她右眼对视的人就会变身成为动物,所以她才会把右眼遮起来。
她想要逃,结果变成猫的莱奇爪子死死抓住她不肯放。她用力抓开向空中狠狠一抛企图摔死他。龙诩修及时用沙子救了莱奇,瞳趁乱逃跑了。
“瞳,我早就说过了,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你这样的人存在根本就是浪费食物。”瞳刚逃出去,冰煞就把她给推下了悬崖。
她把她推下去并没有一丝愧疚,反而是铁血无情。没用的留着有何用,不如死了算了。
另一边,薛琉凝正在洗澡。光滑的后背依稀可以看到一道长长的伤痕,是那次跟啊衫一块执行任务中留下的。
虽然修安慰自己会找到办法帮助啊衫的脸,但万一治不好怎么办?
脸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对此她是多少愧疚的。
“挺美的不是么。”迷魅的语调,大手放在她后背上的伤疤上轻抚,眼神中带着柔柔的色泽。
啊喂这只鬼畜从哪里冒出来的?是想吓得她心肝颤抖啊吧。从往事拉回,单听听后面的声音就知道是他了。